“而太子魏元德置士兵、置百姓的性命于不顧,千方百計發動了這場内戰,這是本王絕對不想看到的。”
“故而兩場戰事本王采用的皆是迂回戰術,在本王眼裏将士們的性命跟皇子同樣的重要,我不希望你們流無謂的血,打無謂的仗,你們的存在是爲了保家衛國,而不是爲了一已之私~~”
“皇帝生病無心國事,太子監國導緻朝堂混亂,本王本來也無心國事,但如今爲了天下百姓天下萬民,必須三問太子魏元德。’
“問問他爲何要置衆将士性命于不顧?爲何要置天下萬民于水火?爲何要非要置我夜王魏元德于死地?,
士兵們原本被困在這裏又渴又餓陷入絕境,如今紀尋這番話将他們的仇恨完全引到了太子魏元德身上,要不是太子魏元德爲了一已私欲無故發動戰争,他們哪用幹裏奔襲來到通州?哪裏會拿性命來打這場無謂的戰争?
想到這裏士兵們義憤填膺,再次振臂山呼。
“支持夜王殿下三問太子魏元德,爲何要挑起這場戰事?爲何要置衆将士性命于不顧置天下萬民于水火?爲何要非要置我夜王皇甫染于死地?“
“支持夜王殿下三問太子魏元德,爲何要挑起這場戰事?爲何要置衆将士性命于不顧置天下萬民于水火?爲何要非要置我夜王皇甫染于死地?”
紀尋看衆士兵已經心甘情願投降,便把目光投向牛智。
“牛将軍可知本王爲何會未蔔先知赢了這場戰争麽?,
“爲何?“牛智此刻對紀尋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先是見識了紀尋高強的功夫,再是剛才那一番話即煽情又有理有據,并且絲毫不牽涉到半點謀逆之意。
三問太子魏元德,已經把魏元德置于萬劫不複,讓他民心徒失!
挑戰事,棄萬民,殺功臣!這三個理由還不足以把他從那個位置拉下來麽?
夜王的謀略膽識比起太子魏元德來強上何止百倍,并且夜王仁政愛民心懷大愛絕對會是一個明君。
牛智望向紀尋的眸光滿是臣服之色,畢恭畢敬地垂首聽紀尋說話。
紀尋對牛智的表現挺滿意的,不過想想這個牛智曾經是魏元德的心腹,若想讓他徹底降服在自己麾下,得再加上一把火。
“本王之所以能夠未蔔先知,自然是得到了上天的提醒。”
頓了頓,紀尋望向遠處熔漿噴發的火山語重心長道,“這場'地獄之火的災難要懲罰誰已經一目了然,所以本王也救不了你們。’
聽到這句話牛智眸子刹那黯淡,士兵們也無力的癱倒在地,飄飄灑灑的火山灰帶來的滿是絕望的氣息。
“本王不能救你們,但上天可以。”紀尋掃視了所有人一眼,大聲道,“本王得到上天的指示,若你們這百萬之師誠心誠意投降本王,那麽上天便會開眼,拯救你們。”
紀尋的話所有人深信不疑,個個露出希望的光芒。
牛智和幾位副将帶着士兵們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之後指天發誓,聲音響徹雲霄。
“我等都是誠心投靠夜王殿下,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懇請上天拯救我等性命。’
“我等都是誠心投靠夜王殿下,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懇請上天拯救我等性命。
“我等都是誠心投靠夜王殿下,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懇請上天拯救我等性命。’
發了三句誓言之後,天上突然一道炸雷,似是對他們的虔誠做出了回應。
緊接着開始下起了雨,雨點由小及大很快大雨傾盆,渴得相互喝尿的的士兵們頓時激動得熱淚盈眶。
“我們投靠了夜王殿下得到了上天的原諒,上天拯救我們來了~~”
士兵們又哭又笑,可不是因爲投靠了夜王,上天才會下雨的麽?
所以投靠夜王這絕對是上天的旨意,再也不會有人對此産生絲毫懷疑!
他們懷着激動的心情沐浴在雨水之中,讓雨水沖刷掉覆蓋在身上的灰塵。
而這場暴雨淋在'火河'之上,水氣蒸騰,半個時辰後,火紅的岩漿慢慢凝固,顔色也由紅色轉變成了黑色。
“感謝老天爺,感謝夜王殿下。“這些得救的士兵還不忘對着上天、對着夜王磕頭感恩。
而夜王則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滿意之色,心道悠悠的觀天之術還真是高明,居然能斷定今日必定有場特大暴雨。
近百萬士兵啊,要想降服他們有多難?
如若沒有這場戲,哪可能讓每一個人都對夜王心悅臣服?
能不心悅臣服麽?他們可是發過毒誓的,永遠不可能有叛變之心。
這場暴雨澆滅了“火河'拯救了上百萬将士,而接下來的幾天接連大雨,将災難過後的通州靈州沖洗得幹幹淨淨,就連遠處的火山口也停止了流出岩漿,漸漸趨于熄滅。
于是一種言論很快又在軍中流傳開來。
“夜王殿下才是上天指定的君王,他才是大周國的真命天子。”
“太子魏元德殘暴無能,上天亦要滅之。’
這番言論很快如同蒲公英的種子,四面八方飄散。
牛智經曆過這場上天降下來的災難之後,對這種言論無比認同,全心全意歸順了夜王。
而這一切,都尚未來得及傳回京城。
東宮,魏元德夜夜笙歌,就等着牛智大勝夜王之後,将夜王的人頭送進京城。
昭姝宮,夏洛洛的肚子都差不多臨産了,這日正在宋珠的攙扶下在院裏散步,魏元德來了。
“怎麽樣啊太子妃?本宮的兒子今日可乖巧?“魏元德說着便去攙扶夏洛洛,邊說邊伸手探向她的肚子,“快進來,讓本宮摸摸。’
“哎喲殿下~~你的手都摸哪兒去了?上來點兒。“夏洛洛嬌笑着輕拍了魏元德的手背一下,一臉嬌俏妩媚生花,魏元德一下就被迷惑住,“太子妃你怎的越來越媚了?讓本宮都有些把持不住了。”說着手不但不往上走,反而往下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