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臣相娶這麽多房姨娘,大半是獨守空房的,可自己照顧不過來也不可能讓别的男人鑽空子呀,心急火燎地就帶人往各院去了。
江姨娘被周臣相一通斥責,也抹着眼淚走了。
沈靈靈躺在床上十分得意,抓到周夫人與人私通周夫人就完了,若抓不到自己也沒什麽損失,夫人還會把這筆帳算到江姨娘頭上。
要是江姨娘不來鬧,老爺怎麽會發現周遷不在?怎麽會懷疑周遷跟府裏女人有問題?反正沈靈靈認爲自己一點損失沒有。
正得意呢,突然窗戶外面有響動,忙轉頭一看,一條人影從半開的窗戶翻了進來,伸手就捂住她的嘴。
“不要說話,否則你小命不保。”那人小聲威脅,沈靈靈一下就聽出是周遷的聲音,頓時慌了,忙點了點頭。
周遷松開手,沈靈靈驚恐地望着他。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她哪裏敢喊,一喊就解釋不清了。
“老子怎麽不能在這裏?老子不過出去撒泡尿,就被你挑唆懷疑老子跟府裏女人有關系,即如此~~。
事情是這樣的,周遷聽到周臣相與沈姨娘進了屋後,便也呆不住了,抽身前往冰月閣去找周夫人。
誰知走到半路,遠遠的看到有火光往菱華閣去。
他頓感不妙,又趕緊偷偷調頭回來翻牆進了菱華閣,誰知就在窗下聽到沈靈靈給周臣吹耳邊風呢,把他給氣得!
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若不把她搞定,指不定以後在老爺面前編排他些什麽。于是便趁周臣相興師動衆去找他的空當,進了屋子。
“你想幹什麽?你出去。“沈靈靈見周遷一臉不懷好意,忙縮了縮身子,捂緊被褥。
周遷左手扼住沈靈靈脖子,右手狠狠揭開沈靈靈的被子,欺身上去,“幹什麽?你不說我偷老爺的食嘛?把你偷了好名副其實啊。“
沈靈靈一個小女子,哪敵得過練過功夫的大男人?
掙紮了兩下沒力氣了,又不敢喊,此刻若是驚動了别人她哪說得清楚?
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眼睜睜任由周遷把自己給占有了。
周遷得逞後又扯下她一件肚兜和一個香襄塞進袖籠,威脅了沈靈靈幾句便翻窗走了。
他動靜鬧得小,蘇嬷嬷倒也沒聽出什麽貓膩。
此刻冰月閣,周臣相正帶着幾人過來。
周夫人這段日子對他不甚熱情,他同樣也心生懷疑。
“夫人呢?“見趙嬷嬷迎出來,周臣相問。
“睡了。”趙嬷嬷忙道,見老爺帶着這麽多人進了院子,知道出事情了。
趙嬷嬷可是周夫人的心腹嬷嬷,對周夫人的隐私多少也是知道些的,别的不說,屋内鬧出什麽響動能聽不見?
不過身爲夫人的心腹,自然第一件事就是要讓夫人脫險,因爲她也不知道夫人屋内有沒有男人。
“睡這麽早?“周臣相說着邁步進了院子,趙嬷嬷忙把他攔住。
“老爺,夫人睡眠不好,一旦吵醒很難再睡着,要不您明天再來吧。”
“大膽奴才,敢擋老夫的路?”周臣相一聲怒喝,趙嬷嬷吓得連忙讓開。
老謀深算的周臣相,哪瞧不出趙嬷嬷的不對勁?大步就來到屋外,準備推門。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周臣相身後響起,“大人,聽說您在找屬下?'
周臣相一愣,忙回頭,見周遷好端端地站在身後。
“你去哪了?“周臣相眯着眸子打量着他。
周遷淡定如常地解釋,“方才在菱華閣突然肚疼,便出了院子在附近竹林拉了個野屎,等我再回到菱華閣時,才知道大人對屬下産生了誤會。'
“是麽?“周臣相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是啊大人,要是不信你問沈姨娘,你們剛走我就回菱華閣了。”
周臣相沒說話,這時去其它幾個院裏搜人的回來了。
大家沖周臣相搖了搖頭,也就是說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擅離職守怎麽也不說一聲?“周臣相剜了周遷一眼,随後出了冰月閣,往菱華閣去。
周遷忙畢恭畢敬道:“屬下大意了,下回一定注意。“
周臣相回到菱華閣第一件事,便是向沈靈靈求證周遷之事。
沈靈靈有把柄被周遷拿住,隻能給周遷作證,說周遷是被冤枉的,周臣相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沈靈靈起疑心啊,這件事情折騰了一通便過去了。
而周夫人還真把這個事怪罪到江姨娘頭上,第二天就以江姨娘善妒,把藍華閣的月銀縮減了一半。
第二天就是大過年了,一大早沈予桉把楊總管叫來,吩咐他從地窖裏拿三箱金桔出來分發給府裏下人。
下人們前往地窖領桔子,個個兩眼含淚,能碰到這麽好的王妃一定是他們前世積了福。
領到金桔後廖嬷嬷和楊總管帶着大家又特意向夜王和夜王妃道了謝,這才歡天喜地準備過大年去了。
沈予桉親自給紀風換上新衣裳,随後便同張能和白憶雪前往建甯府去了,說好在那吃年夜飯的。
而沈予桉和紀尋煊王還有樂陽公主,則穿上隆重的冕服戴上冕冠,前往皇宮。宮殿門口貼了春聯、門神,與民間差不多的傳統。
走廊、屋檐下挂着各種華美宮燈,大天燈和萬壽燈。
年夜飯下午三點鍾便開始了,後宮各嫔妃各皇子公主,筵宴安排在長甯殿暖閣。因着今年鬧了蝗災,也沒有大肆操辦,一切從簡。
用過年夜飯後,又在皇帝皇後的安排下在禦花園放煙火,直玩鬧到晚上八九點才出宮。
沈予桉從未覺得如此疲累過,頭上沉重的冕冠脖子都壓疼了,回到夜王府後把隆重華麗的王妃冕服脫下來,倒頭便睡,臉都是紀尋給她洗的。
接下來的正月各種祭祀活動,光進宮赴宴就去了五次,元宵節也是在宮中度過的,讓沈予桉真正感到何爲疲于應付,看來皇帝也不是那麽好當的。
出了元霄,這個年總算過完了,沈予桉長籲了一口氣。
正月十六大家睡了個懶覺才起,似乎一切都恢複正常了,外面街上的鋪子也全部開門營業了。
東宮,昭姝宮。
這天半夜戴玉面的神秘男人又來了,把夏洛洛從睡夢中吵醒。
這回與往日不同,他并未急吼吼上床,而是拉過夏洛洛的手,給她搭脈。
夏洛洛奇怪了一下,此人還會醫術不成?
“這幾日身感疲乏,時有嘔吐,可是有了?”夏洛洛急切地問,她對這個男人的身份好奇得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