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淡然一笑,“我會的,多着呢。”她的随身空間裏什麽不能學?并且裏面的師傅比外面強百十倍,各種柔軟筋骨的藥物都有售,隻要舍得花金币。
“你已經竭力全力了,而我不過是随意揮灑,你輸了,夏洛洛。“兩人此刻靠得還挺近,說話的聲音隻有兩人能聽見。
沈予桉說完這句起身朝帝後和男賓區欠了欠身子,準備回自己的位置。
而夏洛洛也立即克制住自己頹喪的情緒,輕松自如地朝帝後施禮,朝男賓區施禮,甚至搶在沈予桉前頭回到自己的位置。
此刻整個暖閣,估計隻有那三位舞師瞧出她和沈予桉舞技的高低,但是她們礙于皇後和太子,一定不會把第一名判給沈予桉,至多平拿第一名。
所以,她也算不得輸。
果然,三位舞師給太子妃和夜王妃的分數皆爲十分,兩人并列第一。
“夜王妃當真是讓人驚喜啊。”齊恒帝望向沈予桉的目光滿是贊賞,同時也不忘誇了太子妃一句,“太子妃也不愧爲大齊國嫡公主,舞技出色。’
皇後也讪笑着分别誇了夏洛洛和沈予桉幾句,實在想不通這個鄉下丫頭又會彈琴又會跳舞,究竟打哪學來的?難道真是夜王調-教出來的?可她跟夜王才認識多久?這麽短的時間能把琴技跟舞技學得如此高超,當真是天資過人?
此刻心懷困惑的何止皇後一個,所有想看夜王妃笑話的賓客都是滿腹狐疑,同時對這位平民王妃也多了幾分敬畏,不敢再輕視她。
沈予桉坐下後,便感受到自家夫君火熱的目光投過來,便笑着沖他比了個心。
這讓旁邊的夏洛洛又差點兒氣炸肺,看了一晚上夜王與沈予桉眉目傳情,舞技又輸給她,這讓她胸腔中的怒火不斷膨脹,若不是這麽多人看着她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夜王!!若你還敢來昭姝宮找本公主求歡,本公主非殺了你不可!
對面的夜王看到自家娘子朝他抛媚眼,唇角勾出濃濃的笑意。
她家娘子簡直是天底下最有天賦的一個人,這,哪像是爲了應付宮宴臨時學的舞呢?她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等着自己去挖掘?
太子魏元德陰沉着臉,煩悶地喝着茶,目光不時落在沈予桉身上。
這是打鄉下來的妖精吧?爲何每每都會出人意料?下回宴席非叫她提筆畫畫,這總能難住她了吧?琴可以學,舞可以學,畫畫總不能一學就精吧?
兩個并列第一,第二是周冷卉,第三魏錦顔。
接下來便是頒獎了,因爲沒有準備兩個第一名的獎品,沈予桉起身向皇後表示她的獎品免了。
她這個舉動再次讓夏洛洛臉上火辣辣的。
夏洛洛身爲太子妃,身爲未來皇後,肚量怎麽可以比一位王妃小?隻能起身把第一名的獎品讓給沈予桉。
最終皇後撥下頭上一支昂貴的東珠金钗,當獎品發給了太子妃夏洛洛。
發完獎品後皇帝皇後說了幾句,便離開暖閣回宮了,這場宮宴至此便完美結束了。
大家恭送走皇帝皇後,也紛紛起身。
太子妃披上宋珠拿過來的披風,揣上手爐,一言不發地離開。
等到太子和太子妃都出了暖閣之後,各候各府的老爺夫人小姐們,才披上披風往宮外去。
想看的笑話沒看到,大家都挺沉默的,其中最難過的當數宋妙了,三分最低分~~無地自容。
丁小憐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算是當衆獻醜“了,逃也似的回了雨绫宮。
孫萌萌則滿心歡喜,今日不但收到了予桉姐私下送給她的一隻手镯,還看到予桉姐揚眉吐氣,她比誰都高興。
可也不敢和沈予桉打招呼,怕礙太子妃的眼找她麻煩,便笑着沖沈予桉點了點頭,和一衆東宮妃子走了。
睿親王和夜王煊王等人一道來到女眷區,睿親王望着沈予桉由衷地誇了一句:“夜王妃當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沈予桉恭敬地颌首:“皇叔過獎了。“
睿親王妃也笑着過來拖住沈予桉的手:“夜王妃若是有空,可不可以讓錦顔進夜王府跟着你學學琴技和舞技?“
“錦顔的舞跳得非常不錯了,不過她若還想精進一些,自然也是可以的。”沈予桉笑着點頭。睿親王妃忙把魏錦顔拉過來,欣喜道:“錦顔還不趕緊謝過夜王妃?”
魏錦顔忙上前福了一禮,“多謝皇嫂。”
沈予桉:“自己人不必多禮。”
樂陽公主也笑嘻嘻地湊過來,“皇嫂皇嫂,我也要學。”
煊王寵溺地扯了扯她的小耳朵,“那日皇嫂教你彈琴,你坐了半柱香不到就出去玩雪了~~我看還是讓皇嫂專心教錦顔妹妹的好。”
樂陽公主撅嘴,“那我可以學舞技,今日見了皇嫂的舞姿我突然特别有興趣,一定能學好的。”
說了會兒話,一行人便往宮外走。
宮裏到處是燈柱,燈柱上挂滿了宮燈,映照出一片别緻的雪景。
紀尋把自家娘子柔軟的嬌軀圈在懷裏,溫熱的薄唇不時在她耳邊蹭,輕咬她的小耳垂。上了馬車又摟着她親個不停。
一個深吻後紀尋氣息微亂,沈予桉從他炙熱的懷裏掙紮出來,“阿尋你自重,一會兒難受了予桉可不管你的,到時候可别說予桉不負責任。”
“小妖精。”紀尋埋她頸窩蹭來蹭去,“知道你的舞姿有多撩人麽?阿尋被你誘惑了。”
“是麽?”沈予桉嗔了他一眼,“晚上回去跳給阿尋看,嘻嘻。”
紀尋溫柔地嗯了一聲,又攫住她嬌豔的紅唇。
“阿尋你親不夠了麽?“沈予桉長發淩亂,氣息微喘地埋在紀尋胸前。
“别的夫妻要不夠,你家夫君隻能親不夠,予桉還想怎麽樣?”
“阿尋越來越壞了。“
“阿尋隻對予桉一個人壞,隻對予桉一個人色。”兩人一路鬥着嘴,回夜王府。
東宮,昭姝宮。
太子魏元德原本想宿在這兒的,可一想到皇後對他偏寵太子妃已是十分不滿,想了想,去了剛晉封的一位良娣那兒。
耐着性子把太子應付走,夏洛洛便在殿内打砸起來,想起宴會上夜王對她的冷眼她氣就不打一處來,在昭姝宮分明對她柔情似水的,在外頭卻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叫她如何能接受?
還有那該死的鄉下賤丫頭,自己堂堂一國公主竟然樣樣比她略遜一籌,叫她怎麽甘心?
狠狠發洩了一通之後,夏洛洛累了,洗漱完畢上了床。
睡到半夜'夜王'來了,二話不說就上了床,仿佛和她在一起隻有一個目的,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