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幾日的饑餓早就把她們餓的頭昏腦漲。
有幾個小孩子也帶着哭腔小聲說道:“我的肚子也好餓啊。”
姜稚月拍了拍萋萋的頭,從懷裏拿出幾顆糖,然後剝開放在了她的嘴裏。而後她将萋萋小心的放在牆邊讓她倚坐着。
萋萋剛被放下,就害怕的抓住了姜稚月的袖子。
她帶着哭腔說道:“嗚嗚嗚,姐姐要丢下萋萋嗎?”
姜稚月拍了拍安撫道:“姐姐不走,姐姐去給她們糖就回來好不好。”
萋萋這才松開了手指,不過眼神一直在黑暗裏盯着姜稚月的身影,怕她忽然不見了。
姜稚月怕再撞到頭,隻能半蹲着移動。
她從空間裏拿出一個腰間挎着的那種小包袱,移到每個人身邊給了她們一人三顆糖。
她低聲說道:“這是我剛剛在街上買的糖,大家先吃了補充一點能量,一會逃跑的時候也好有力氣。”
那些人道着謝将糖接住了,然後接剝開紙皮往嘴裏塞去。對于姜稚月說的逃跑有力氣什麽的,她們都沒有當真。信了姜稚月話的也隻有萋萋和那些小孩子了。
姜稚月又重新退回了萋萋的身邊,萋萋立馬就抓住了姜稚月的袖子。
而姜稚月在腦海中想的就是怎麽逃出去。
她剛剛能被抓進來,就是想看看這裏面有什麽名堂,現在知道了自然就可以離開了。
剛剛她看到院子裏的人有十幾個,以她的身手解決這些人不成問題。
就是不知道他們除了這些人,還有沒有其他人埋伏起來了。
如果埋伏起來的還有人,那這些跟都跟着她逃出去就不安全了。
最要命的還是,這些人中小孩子就占了一大半,還有好幾個已經發起了高熱,肯定跑不動了。
姜稚月靜下心來,一直在想可以逃脫的辦法。
想到最後,還是覺得以武力解決問題最省事。
也不知道白逸風那個憨憨有沒有發現她丢了。
時間來到了深夜,這戶院子裏靜悄悄的,那些人也睡下了,隻留了兩個人在院子裏迷迷糊糊的守夜。
就連地窖裏的這些人也睡着了,可姜稚月摸着萋萋的腦袋,發現越來越燙。
姜稚月彎腰站起身來貼近地窖口,将耳朵貼在上面聽外面的動靜。
上面傳來斷續的打呼噜的聲音。
有人注意到姜稚月站起身子貼近那地窖口了,吓得瑟縮了一下。
她趕緊低聲提醒道:“姑娘你快坐下來,出去了那些人手下不會留情的。”
姜稚月照言蹲下了身子,那姑娘松了一口氣。
剛剛姜稚月還給了她們糖,她也不願意眼睜睜的看着姜稚月跑出去挨揍。
姜稚月坐下後用精神力往外蔓延過去,感覺到了這屋内有五個人在躺着。
她繼續将精神力蔓延出去,直到包裹住整個院子以及院子外面。
很好,都睡熟了,院子附近也沒其他埋伏着的人。
萋萋睜開眼睛看着姜稚月輕喚:“姐姐?”
姜稚月低聲說道:“萋萋别出聲,姐姐帶你們出去。”“嗯嗯。”
萋萋眼睛亮亮的看着姜稚月的身影。
姐姐好厲害的,那次就唰唰把那些壞人打倒救了她。
姜稚月再次站了起來,雙手直接按在了那個隔闆上,硬生生的朝上舉了起來。
不過她沒有直接粗暴的将隔闆扔開,而是小心翼翼的落在了旁邊地上推開了。
這也就是發生在那麽一瞬間的事情,石闆在地上發出的刺耳聲音将睡着的人都吵醒了。
地窖裏的那些人看清姜稚月的動作,都驚恐的說不出話來。
下一刻,姜稚月雙手扣住地面,一個跳躍就出去了。
屋裏睡着的幾個人也被姜稚月的這動靜吵醒,從床上爬起來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
而姜稚月跳出來以後,就直接從空間裏拿出了一根棒球棍抓在手裏。
她目标明确的朝着那幾個人而去。
就在那些人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就被姜稚月撂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砰砰!”
五聲悶響過後,那五個人身子一軟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其中一個人手指指着姜稚月,慢慢的滑倒在了地上。
他們倒在地上的聲音驚動了在院子裏守夜的那些人。
他們将裹着的被子從身上扒拉下來,跑到屋子門前問道:“裏面怎麽了?”
可那些人已經暈過去,自然就不能回答他的問題了。
察覺到不對勁,那兩個人直接推門而入。
還沒走兩步,就被守着的姜稚月一棍子敲暈在了地上。
奈何這些動靜已經将這個院子裏的其他人都驚醒了,點燃了燈火就跑出了院子查探情況。
他們各個手裏都拿着棍子,将姜稚月堵在了門口的地方。
玉娘邁着輕盈的步伐走了過來,她嗤笑道:“竟然還敢跑出來,真是不吃點苦頭就不會有自知之明。”
那些人沒有動手,像是在等玉娘的一聲令下。
“看在姑娘将我扶回來的份上,我勸姑娘一句,現在好好的回去呆着,我也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你這幅好皮囊,我也不忍心傷了,萬一破了花了,可就不值錢了。”
“說不定咱們以後還是一個樓的姐妹,姐姐說的話你可要聽啊。”
姜稚月聽着她故作矯揉做作的聲音惡心的想吐。
她說道:“誰稀罕和你做姐妹,我才沒你這種臭不要臉的姐妹,要打就打,廢話那麽多幹什麽。”
那玉娘氣的攥緊了手指,狠狠的說道:“将她抓起來,隻要别破了身子,你們今晚随便玩。”
那群男人用惡心的目光看着姜稚月道:“哈哈哈,小妹妹,我們會好好疼你的…”
姜稚月被惡心壞了,直接拎着棍子就沖了上去,将說這話的人一棍子敲飛了。地窖裏的那些人都擔憂害怕的偷偷漏出一個頭看外面的情況。
看到姜稚月竟然直接将兩人打飛了,震驚的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