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果真是南斯上将帶他的兩個部下在門外。
“明小姐。”
明婳微微颔首,側身請他們進去,一面道謝,“多謝南斯上将想的周到,我們在二軍團一應事務您都給幫忙辦齊全了。”
“明小姐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南斯有禮回應,“您和玉宸先生爲星際做出巨大的貢獻,您二位的事情便是我們二軍團的事情,不必這麽客氣。”
玉宸淡淡颔首,“南斯上将此來有何事?”
“真是什麽事都瞞不過玉宸先生。”南斯道:“異能修煉之法我已經以您的名義上交給聯邦,申請了一份專利;這份專利在整個星際都适用,帝國那邊也是有權益的。日後您的這份專利可以一直收取學習的費用,若是您有其他打算,也是可以的。”
申請專利的事情,明婳沒想到,玉宸更沒想到;他壓根對專利一詞沒概念。
“有勞了。”玉宸真心道謝,他在星際又多了一份收入,可以給小徒兒買食材了。
南斯彬彬有禮笑道,“玉宸先生願意将修煉之法拿出來,我們都很感激您;上面一号聽說了您的事情,表示會讓人保密您的身份,您現在就隻是明婳小姐的哥哥,僅此而已。随後,我們會将明婳小姐的戶籍從明家調取出來,單獨立戶,以後您和明婳小姐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人家把方方面面想齊全了,明婳都覺得省心;大約是穿越幾個世界以來最省心的一次了,不用她去勞心勞力,也不用她想辦法解決問題,隻要安安心心賺取功德即可。
“南斯上将,不知可否發布一則申明,我與明家徹底斷開;光明正大從明家遷走戶籍,另外,我想起訴明家現任大小姐。”
“可以的,都是小事兒;至于,您說的起訴,不知是以何種罪名?”
明婳道:“當初我突然在荒星出現,是她做的;高空抛下,以我當時廢材的體質,她是謀殺無疑了。雖然我沒死,但不是她殺人未遂的理由。”
原主已經死了。
南斯認真想了想,道:“您有當時的證據嗎?”
“我這裏沒有,當時我沒想到會變成那樣;也沒留下證據,不過,主腦上應該能找到相關證據。”星際時代,主腦即便是關注荒星很少,好歹是聯網了的;也是有監控荒星的,要是運氣好,真有可能找到一份視頻。
“好的,我會去查找。”鄭重颔首應承了這事兒。
南斯拿出光腦,看向玉宸和明婳,“不知兩位可以加一下我的光腦嗎?”
堂堂星際上将,說出這話居然有些忐忑。
明婳和玉宸萬萬沒想到的,兩人點頭應了,一起加了好友;南斯将一份專利證明轉到了玉宸的光腦,“玉宸先生,這份證明您保存一下,日後有糾紛可以以此爲證。”
“多謝。”玉宸點了保存,突然覺得光腦是真好用啊!要是洪荒也能用上光腦想想就行,實際行動起來難度太大了,天道不會允許的。
見他們神色不變,南斯又開啓了另一個話題,“明婳小姐,您的療愈直播非常好,您回來之後的每一場直播我都有參與;隻是,我們軍團也有許多異能被感染,精神海暴動的情況。他們也曾在前線奮勇殺敵,以前他們沒救,現在有救了,我不想他們沒死在前線,反而死在感染之下無聲無息。”
“星際戰士每一個人都很重要,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星際戰士。”南斯說完這一段話,刻意去觀察了一下她的臉色,卻發現她神色很平靜,讓人看不出想法來;想從她的表情之中揣測是不可能了,南斯隻能繼續說道:“不知,我們可以請您給軍團的星際戰士們進行療愈嗎?”
“您若是不答應也沒關系,讓他們進您的直播間也是可以的。”
“可以。”
南斯:.
他是幻聽了嗎?
“我說可以。”明婳平靜無波的開口,“一次安排十個吧,多了我也顧不過來;也會影響療愈效果,人數少一點能一個個照顧到位。隻是一次隻能有一種患者,也就是說,一次十個必須是異能感染者,或者隻能是精神力暴動者。”
“可,他們有的人異能被感染,精神力也暴動了.”
明婳神色不動,“南斯上将難道沒發現嗎?不管是異能感染者,還是精神力暴動者,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不會運轉異能,不會修煉之法,若是他們都會了,自然能靠着自己來減輕疼痛和症狀。一次十個人,慢慢來吧,總能輪到他們的。”
第一次治療了一種病源,第二次再申請治療另一種病源就是了、
不過是多一趟的事兒。
她是要批量療愈的,不可能專注一個人;所以,隻能一次性治療一種,多數人來适應她的運轉方式了。
“好,您說怎麽安排就怎麽安排,您看時間點這麽安排行不行?”南斯望着明婳說道:“每個周三次,周一、周三、周六,您也有時間恢複精神力。”
一次十個,一周三十個;這樣的速度雖然慢,卻也有人能看到希望,隻要堅持堅持,都能朝着曙光前進。
“行。”他們安排好了,她就不多嘴了。
南斯難得的輕勾唇角,高興不已,“您放心,我們一定安排妥當;嚴重的星際戰士優先,從重到輕。”
“可以。”
他們說完了,南斯又将目光轉向玉宸,“不知玉宸先生可有時間親自上星網教學?我在您這裏學會了修煉運轉之法,可我也是初學者;若是在教學之中出了差錯,就是我的罪過了。”
“不必,日後你負責教,按照我們教導你的方法傳授即可;有不懂的可以單獨來問,其他的便算了,日後除了上星際戰場,其他時間不用來找我了。”他更願意去探索這方世界的天道,若是上前線又另說。
他隻對兩樣感興趣,在乎的也隻有小徒兒。
南斯詫異,視線轉向明婳;卻見明婳微微笑着,并未搭腔,便知道他們兄妹是個什麽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