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一些人前往南月城,那附近會有一個全新的洞天福地出現,你們盡全力拿下。”
他清楚江明的心思,無非是想拿下全新的洞天福地。
可現在要做的,就是阻斷江明一切上升的路子,迫使江明臣服于自己。
“甯采臣這小子事關重大,至少在下界是一顆很重要的棋子,隻要安排妥當,我們就能快速的打通上界與下界之間的通道!”
“到了那時候,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上界,重修成仙人之軀,達到長生不死的境界!”
莫靈澈嘴角愈發上揚,似乎此計已成。
将軍冢。
羽天化猛地睜開雙眼。
“莫靈澈這家夥還真是沒完沒了,我都爲他做了那麽多的事情,隻是稍微加了點私心,這莫靈澈都不允許?”
他起身朝着另外一方走去,很快尋到了一人。
“慕容真陽!”
慕容真陽臉色狂變,他早就知道羽天化的存在,也一直擔心這位會對自己下手,所以這些年一直很小心翼翼行事,哪裏會想到羽天化還是找上了自己。
“别擔心,我這一次尋你與你家大将軍是一個事情。”
慕容真陽一怔。
“尋找到甯采臣,千方百計的混入蘭若教的核心,另外找到機會殺了甯采臣奪取其身上的血脈力量,甚至将他煉制成爲不死聖藥,明白了嗎?”
慕容真陽愕然,“甯采臣不是聖人您欽點之人嗎?”
“是我欽點之人,但他的存在有些超出我的掌控,所以我要另外尋找一枚棋子。”
羽天化擡頭環視四周,“大将軍,我這一番安排沒有什麽問題吧?”
先是一片死寂,半天後才有了回應。
“沒有問題,隻要天化聖人的條件與我們沒有任何沖突,我們自當爲天化聖人效力。”
“好,那你們還要做一件事情,就是幫助羽族建立不朽之功,我也會通知羽族,讓他們幫你重立慕容北燕的榮光!”
羽天化的身影消失了。
慕容真陽蹙眉尋思許久,本能問出聲:“前輩,這天化聖人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呵呵,他看似是放棄甯采臣,實際上是想将你當成棋子,迫使甯采臣不斷成長,也不知道他與那位莫大真人到底誰輸誰赢。”
“但這一切都與你我毫無幹系,既然他提出這些要求我們就将計就計,正好利用羽族的力量壯大我們自身,爲北燕榮光重塑做準備。”
“是!”
慕容真陽的目光炯炯有神,他很期待北燕再度君臨天下的那一刻。
大将軍又開了口:“我先去休整一番,等你完成混入蘭若教、奪取甯采臣血脈以及成爲新一任羽皇的任務之後再來尋我。”
“是!”
慕容真陽應了一聲,當即走出将軍冢直奔蘭若城。
蘭若城是江明欽定的地址基礎上建立起來的一座城池,地大物博,最重要是蘭若教的大本營。
慕容真陽行走在蘭若城的大街小巷上,瞧着來來往往的平民、修士,眸中閃過一道訝然之色。
“這個甯采臣蠻有意思,敢建立自己城池的勢力不少,可敢弄成這種規模的城池的,也隻有三大洞天六大福地、神眼教之類的頂尖勢力。”
“這個江明卻敢效仿洞天福地級勢力,打造出了這種天子之城,到底是無知還是膽子大呢?”
慕容真陽一眼能夠看出,這蘭若城的檔次沒低于羽國國都太多,這可是天大的膽子才敢如此建造。
哪怕是神眼教之類的勢力也會斟酌幾分,防止被說成忤逆王室、藐視朝廷,結果江明敢直接照搬國都的構造。
“呵呵,甯大教尊自然是好膽識、好魄力,絕非什麽阿貓阿狗能夠比拟的!”
“可不是,甯大教尊這一次大刀闊斧的幹上一場,目的就是要将神眼教比下去,甚至是壓住六大福地!”
這個時候,一胖一瘦的兩個男人走了過來,看的慕容真陽一怔。
“二位是?”
“我等是這蘭若城的修士,目前隸屬于蘭若城某個道場,此次出來是爲了采購一二。”
那胖修士哈哈一笑。
瘦修士同樣招招手,笑着說道:“閣下應該是剛剛來蘭若城吧?不如跟着我們兄弟逛逛這蘭若城?”
“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情,畢竟教尊法旨在這,除非是外來人先行挑事,不然我們絕不爲難任何一個外鄉人!”
“不僅不爲難,相反我們會盡最大的誠意去招待每一個外鄉人,讓他們明白我們蘭若城才是最好的修行大城!”
“哈哈哈!”
一胖一瘦顯得格外爽朗,倒是将慕容真陽看得愣在原地。
這蘭若城爲何如此民風淳樸?
到底是假象,還是另有玄奧?
罷了,且跟着這二位走走看看。
慕容真陽易名沐陽,在二人的帶領下走遍大半個蘭若城,見識到了形形色色的各路修士,不由得大吃一驚。
“練氣士的年紀基本上在三十歲以下,築基期的年紀在三十歲到八十歲之間,八十歲以上的都達到了金丹期?”
“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雖然這種級别的資質算不上天才,可也不至于滿大街泛濫啊!”
慕容真陽驚呼出聲,胖修士瞥回來一眼,一臉見怪不怪的神情。
“道友,你這就無知了吧。”
“我們那位甯大教尊傳下了不少強大的功法,再加上他的煉丹手段極其非凡,又傳授給不少人,讓我們蘭若城的煉丹奇才數不勝數。”
“一個又有強大功法傳承,又有大量品質、效果上佳,價格卻又不貴的丹藥作爲支持,我等的修爲境界是竄竄竄就上去了!”
“可不是,我們以前都得累死累活才能突破一個小境界,可來到蘭若城後,想要突破境界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至少在金丹之前,煉氣期與築基期就是個過渡期罷了……最重要的是,蘭若教中的天才更多,據說那位掌教大人即将晉升到嬰變境界,貴不可言!”
瘦修士同樣樂呵呵的開口,弄得慕容真陽徹底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