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長安很少撒嬌,一旦她撒嬌……
不答應能撒嬌到讓你吐,讓你不得不答應。
沈萋萋翻了個白眼,“付大小姐不是正在跟許知賀談戀愛,還去參加這種舞會做什麽?”
“那是假的,假的好嗎,寶兒你真忘了我跟他戀愛是爲了誰啊?”
得,她理虧。
“夜幕會館是吧,明天老地方接我。”
“OK,果然還是我的寶兒最好。”
所謂的假面舞會其實就是豪門遊戲。
夜幕會館是京城有名的銷金窟,老闆殷許出生紅色家庭,真正的根正苗紅,偏偏殷許這人叛逆,不願意繼承家族衣缽非得自己出來創業,最開始玩房地産,曾因爲一塊地皮跟薄域鬥了好幾天,最後那塊地皮一分爲二。
據說二人是死對頭,之間的仇恨比薄池莫荒更甚。
後來,殷許嫌棄房地産行業無聊開始進軍紅燈區,京城乃至全國不少連鎖酒吧都是他的,其中最負盛名的便是隻爲有錢人服務的夜幕會館。
夜幕會館,出了名釣金龜婿的地方。
她在兩年前去過一次。
翌日
沈萋萋專門盛裝打扮了一番,跟付長安約的老地方其實就是瀾山出入口,這裏是豪宅區,平時出入的車輛并不多。
付長安有搜集跑車的習慣,這才多久不見,她又換了輛車子。
重新改過的黑色法拉利,那種黑十分亮眼,就像鑽石一樣閃閃發亮,絲毫不覺得沉悶嚴肅。
“呦,付大小姐這日子過得滋潤,新車多少錢?”
付長安靠在車頭抽煙,瞧見沈萋萋,毫不猶豫掐滅煙頭,踩着恨天高走向垃圾桶,順勢從小巧的手提包裏掏出顆薄荷糖含在嘴裏,“沒多少,我看上的是另一輛車,國内隻有幾台。”
說到這裏,付長安頓了頓,眼裏滿含殺氣。
“我咨詢的時候隻剩下最後一輛,興沖沖準備提車結果被許知賀那大賤胚搶走了,寶兒你說我該怎麽做才能平複内心的怒火?”
沈萋萋掀掀眼皮,故意調侃:“很簡單,發揮付大小姐的魅力去勾搭許知賀,讓他愛上你心甘情願把車子讓給你,然後你再無情的把他甩掉!”
本來隻是句玩笑話,沒想到付長安還真認真思考起來。
單手托着腮幫子,付長安琢磨嘞許久,最後朝沈萋萋抛了個媚眼,“寶兒,你真聰明,這個辦法好,本小姐決定采用了。”
沈萋萋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提醒:“别把自己玩脫了就行,可别到時候人家沒愛上你反倒是你愛上了他。”
“不可能,許知賀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說着,付長安朝沈萋萋擠眉弄眼:“比如你哥那類型我就很喜歡,薄域也不是不行,可惜朋友夫不可欺。”
沈萋萋聳肩,“欺也無所謂,反正已經腐爛了。”
再帥的人,那肉體一但腐爛,不照樣醜,不僅醜,還惡心。
還容易做噩夢!
“寶兒你這是什麽表情,吃了蒼蠅?”
沈萋萋瞪了她一眼,兀自拉開車門,這才發現副駕駛上鋪了個坐墊,坐墊應該是專門定制的,上面印着她的特寫照片。
沈萋萋臉一黑,“解釋下,怎麽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