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瀾時想了解歡喜婆婆這個綜藝?
那他要是問唐大師了解,不比問她了解得更清楚?!
薛錦珠眉頭皺巴巴的:“其實……我更建議你問唐大師,可能會了解更多一些。”
顧瀾時唇角挽着:“這次你們節目組安排去良山做公益,具體我不太清楚,我媽也沒有多說。”
薛錦珠問:“所以你是想了解,我們這次去良山做公益的事情?”
顧瀾時颔首:“嗯。”
“那這個的話,也可以。”薛錦珠欣然配合。
昨晚導演通知的時候,她有認真聽了,能說出一二。
不過誰讓她和唐娴是組合婆媳呢,而顧瀾時又是唐娴的兒子,現在跟她也屬于臨時男女朋友關系,該配合還是要配合一下。
怕倒是不怕了。
相反薛錦珠現在對顧瀾時更好奇。
不等顧瀾時先問他想了解的問題,薛錦珠先開腔:“請問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啊?”
顧瀾時沒有立即回答。
他先将手裏的外套遞給薛錦珠:“有些冷,把這件防寒服穿上。”
薛錦珠不客氣的接過,但沒有穿。
她這個人天生愛美,除了一個人的時候随便打理打理自己的美貌,隻要有人在,她就會維持自己美美的一面。
這件防寒服很厚,穿在她身上太臃腫了,影響她的美貌。
她抱着防寒服,嘴上重複一遍剛才的話:“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呢。”
顧瀾時挽唇笑:“薛小姐沒有看劇本?”
薛錦珠愣了幾秒。
進綜藝到現在,她一直都沒認真的看過劇本。
但她不能承認說自己真沒看,所以不打算再問。
準備把這個問題敷衍過去的時候,卻聽顧瀾時說了三個字:“翻譯官。”
薛錦珠眼珠子轱辘轉,心想:也不是什麽很有來頭的身份嘛!
一個翻譯官而已。
很常見的身份。
也不知道是誰說,唐大師的兒子很有來頭,而且好像是挺厲害的人?!
顧瀾時将薛錦珠的神情盡收眼底:“薛小姐在想什麽?”
薛錦珠張口答:“不信謠不傳謠。”
顧瀾時輕笑:“薛小姐認爲我是随口編的職業?”
薛錦珠趕忙搖頭:“我我我沒有這麽想。”
說完,薛錦珠又問道:“你剛才說,想問我了解這次去良山做公益的事,你想了解哪些啊?”
顧瀾時挽唇:“去裏面說吧,外面太冷了。”
薛錦珠本身就在外面待不住想進去,一聽對方提議進去,趕忙點頭。
-
黎希霧帶裴荊州回了客棧樓上。
她剛進屋,裴荊州就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牆壁上。
手裏的防塵袋落在地上,他沒管,掬着她的臉親了親,黎希霧仰頭承受他的溫柔,片刻後,她呼吸有些亂。
稍微穩住呼吸,她容色秾秾:“我以爲四哥昨晚是開玩笑的,今天不會來呢。”
他掌心滑到她耳後,指腹不輕不重摩挲着她耳後的乳突骨:“這麽不信我?”
黎希霧揚眉看他:“信。”
一個字落下。
同時落下的還有裴荊州的吻。
這次又不知道過了多久。
黎希霧的呼吸更亂了。
亂得不成調,眼裏氤氲着淺淺的霧氣。
她調節自己的呼吸,耳畔落下他的聲音:“外面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黎希霧微微一頓,随後好整以暇的笑着:“外面有工作人員路過,還有早起的導演,不知道四哥說的男人,是哪個男人呢?”
裴荊州低頭在黎希霧唇瓣上吮了一下。
黎希霧皺眉,唇瓣有點痛,不,準确來說應該是痛和麻交織。
她擡手摸了一下唇畔,噙着哂笑:“我總說四哥屬狗,四哥還不承認。”
裴荊州摟着她的腰:“那你一定是屬貓的,哪次不是抓得最狠。”
黎希霧糾正:“十二生肖裏沒有貓。”
裴荊州:“我沒說生肖,隻說屬性。”
黎希霧:“……”歪理!
那兩件外套是裴荊州親自找防塵袋裝起來,裝之前還特意打理了一下,全程不假他人之手,裝好就親自開車送過來。
黎希霧很少看見裴荊州自己開車。
今天再看到他開車,倒是個跑腿的,特意來送衣服。
她要笑不笑,壓着唇角。
兩人說了些話。
而這時,裴荊州再次提了顧瀾時:“你見過那個人嗎?”
黎希霧心情好,回答也很認真:“沒見過,但感覺似曾相識。”
話落。
她看到裴荊州下颌收緊,神情漸漸緊繃起來。
她眉心擰了擰:“四哥認識他嗎?”
裴荊州看着黎希霧,就這麽安安靜靜的看了好半晌才回答她:“認識。”
和薛錦珠搭檔的婆婆是唐娴這件事,裴荊州并不清楚。
如果單單隻是唐娴,卻也沒什麽。
但唐娴上這個綜藝的真正原因,恐怕不是表面所說宣傳蘇繡文化,而是顧瀾時的安排……
黎希霧上這個綜藝,抛頭露面就代表了注定不久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來找她……
黎希霧瞧着裴荊州變幻莫測的神情,猜測:“四哥跟顧瀾時,以前有什麽過節嗎?”
裴荊州眸光微暗:“有一點過節。”
黎希霧:“方便告訴我嗎?”
裴荊州看着她,掀了掀唇角:“老婆今天對我格外溫柔。”
黎希霧嘴角下壓:“我之前很兇嗎?”
裴荊州:“有一點。”
黎希霧:“……”
她哪裏兇了?
裴荊州瞧着她靈動的神情:“想知道我和顧瀾時的過節?”
黎希霧挑眉,不覺得裴荊州會真的告訴她。
于是擡手推開他,彎腰撿起地上裝在防塵袋裏的外套。
剛站起身,裴荊州的聲音聲從身後傳來:“我們切磋過。”
黎希霧眉心一跳。
轉過身來看着他:“四哥和顧瀾時打過架?”
裴荊州:“嗯。”
比起知道兩人打過架,黎希霧更想知道的是:“那四哥打赢他了嗎?”
裴荊州:“沒有。”
黎希霧:“……”
得知裴荊州和顧瀾時打過架,而且沒有打赢顧瀾時,黎希霧意味深長的想:裴荊州竟然也有打不過别人的時候……
裴荊州看一眼黎希霧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他唇畔噙着暗淡的笑:“在那之前受了點傷,本身處于劣勢。”
黎希霧分析後說:“輕傷應該不可能影響到四哥的發揮,除非是重傷……”
重傷……
說完,黎希霧自己都愣住了。
裴荊州什麽時候受過重傷?
瑪卡巴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