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之中,風沙彌漫着,
兩幫人馬對峙着,氣氛十分壓抑,
隻是,當魔道将他們擄掠的那一百多名正道俠女用那種方式弄出來時,正道這邊瞬間就炸了,很多人都睚眦欲裂破口大罵了起來。
實在是太屈辱了,
那一百多赤身裸體的俠女,彙聚了正道很多勢力的人,包括五大頂級勢力的女弟子,如今卻被人以如此羞辱的方式展露在大庭廣衆之下,
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那些俠女的狀态不對勁,明顯是被下了春藥之類的東西,那些姿态,還有身上的那些傷痕,讓人實在不敢去想象這幾天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麽樣的折磨。
憤怒和屈辱到達了極緻,
那些人可都是正道江湖裏頗有名氣的俠女,有的甚至還是江湖名宿。
顧斬騎着一匹赤火龍駒混在人群中,他能夠感受到身邊這些人的怒火悲憤。
正道這邊,已經有很多人都忍不住要沖殺出去了。
“葉昭南!”
伴随着一道怒吼之聲,一道人影突然沖天而起,正是劍王城掌教魏無涯,他身影懸浮在空中,一身白色道袍随風搖曳,白須白發都飄飛着,很是仙風道骨,怒吼道:“你好歹也是一方人物,竟做如此下作之事,有種就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葉昭南,正是魔道魁首勢力拜月教的教主,也有着魔道第一人之稱,素來不團結的魔道這一次能夠彙聚共同來對抗正道,就是因爲葉昭南親自出面才将向來一盤散沙的魔道力量集結在了一起。
随着魏無涯一聲怒吼,正道這方,瞬間又有五道人影沖入天穹,正是五大頂級勢力的幾位絕頂宗師,以及前兩天才趕到的劍王城的二長老。
“哈哈哈哈……”
一道帶着極具諷刺意味的笑聲響起,一名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中的男子臨空而渡,一步一步踏上半空,這黑袍人頭戴金色玉龍冠冕,一身恐怖氣勢彌漫着,身周有一道道若隐若現的黑色霧氣缭繞着。
此人正是魔道第一人葉昭南,一個曾經差一點就統一魔道的傳奇人物。
四十幾年前,葉昭南橫空出世,帶領着拜月教東征西讨,即将統一魔道的時候,遭遇正道聯盟突襲,被迫打斷了他統一魔道的計劃,最後率先帶領着拜月教進入十萬大山。
葉昭南輕蔑的看着魏無涯,沉聲道:“你魏無涯也配談堂堂正正?若是你真的堂堂正正,本座今日還真不見得會做這個事情。”
魏無涯冷哼一聲,怒道:“葉昭南,伱也就隻敢做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了!”
葉昭南冷聲道:“你上得台面?當年正魔大戰,說好公平一戰,可你最後爲何找人圍攻本座?魏無涯,誰都可以跟我談堂堂正正,就你不配!”
魏無涯臉色一沉,
四十多年前,正魔大戰如火如荼,但是,葉昭南魔威太重修爲太高,導緻正道這方局勢很不樂觀,爲了扭轉局勢,他利用葉昭南自大的性格邀請他單獨一戰,卻在暗中安排了幾個人趁機偷襲了葉昭南。
也是葉昭南被偷襲落敗,導緻正魔大戰的局勢扭轉,魔道瞬間式微,最後不得不逃遁十萬大山苟延殘喘。
這件事情,雖然如今江湖上知道的人很少,可當年經曆過正魔大戰的那些地位高的人都知道,隻是大家都閉口不提,慢慢的才被江湖淡忘,如今被葉昭南點出來,魏無涯瞬間變得有些尴尬。
“葉昭南!”
眼看着魏無涯被葉昭南一句話說得啞口無言,莫景舟立即開口道:“當年事今時提已經沒有必要了,你若是不服,大可以現在打回來,輸了就是輸了,你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一邊說着,莫景舟指了指地上那些赤身裸體的正道俠女,說道:“但是,你現在做這種手段,不覺得有損身份嗎?太下作了嗎?”
“呵,莫景舟!”
葉昭南冷笑了一下,說道:“你這人吧,無情無義,但是,相對來說,比魏無涯他們幾個僞君子好點,你是個真小人,爲了上位也是不折手段。”
莫景舟面無表情。
葉昭南擺了擺手,道:“算了,你那些破事我就不提了,沒有意義,不過,你剛剛說下作,應該是你們這些自诩爲正道的人更下作吧?
挑起這一次正魔大戰的可是你們啊,你們怎麽好意思自诩正道的?爲了有個理由開戰,自己滅了那麽多小門小派來栽贓我們,嘿嘿,現在還好意思說我們下作,惡不惡心啊?”
千羽門掌門怒聲道:“胡說八道,葉昭南,你若是怕了,那就主動受降,我們可饒你一條狗命,你現在做這種手段,不覺得太低劣了嗎?”
“低劣嗎?”
葉昭南攤了攤手,說道:“相對于你們做的那些惡心事,我這算什麽,不過,你們不是自诩正義嗎?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幾個跪下來給本座認個錯道個歉,我就放了那些女人,如何?”
“猖狂!”金烏劍派掌門怒聲呵斥。
“啧啧啧啧,”葉昭南聳了聳肩,朗聲道:“看看,看看,這就是自诩正道的武林正義啊,一個個嘴裏天天喊着爲了蒼生,爲了正道,如今這麽多可憐的女人就在這兒,僅僅是讓他們下個跪而已都做不到,啧啧啧,看來,你們也沒多正義嘛!”
一時間,正道這邊都沉默了,
很多人的表情都很複雜。
葉昭南見此一幕,冷笑了一下,他這麽做就是爲了壓一壓這些所謂正道中人的氣焰,
他自然知道魏無涯等人不可能給他下跪,
但是,
惡心之處就在這兒,雖然那些女人是他們魔道擄掠的,可他就是将那些女人受到的淩辱加到魏無涯幾人不願意下跪上面。
人心啊,
士氣啊,往往就在那一瞬間而已,
當着武林正道所有人的面羞辱他們,極盡的羞辱,就是對他們士氣最好的打壓,反觀則是最後提升魔道氣勢的方法。
就在這時,葉昭南輕輕一揮手,譏笑道:“來啊,讓這些自诩正道看看他們不認錯不道歉害得這些正道俠女們有多慘啊!”
随着葉昭南話音一落,
魔道一方裏突然有些人牽着同樣吃了春藥的狼狗走了出來,走向那些同樣被下了春藥的正道俠女。
葉昭南冷聲道:“魏無涯,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跪,我就放了那些女人,要是不跪嘛,接下來的事情,你們猜猜看會怎麽樣……”
話到此處,葉昭南突然停了下來,迅速探出手,一道元氣波動,他手裏抓住了一支羽箭,隻聽得一聲轟鳴,羽箭與他手掌摩擦所帶起的火花瞬間斂滅。
他猛然扭頭望向正道武林那方,目光鎖定到了人群之中正握着弓的顧斬,輕笑了一下,說道:“好小子,狂的年輕人我見得多了,敢對我出手的,你還是第一個!”
霎時間,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顧斬身上。
顧斬輕輕拉了拉缰繩,走到前面,微微擡頭望着立于天穹之上的葉昭南,平淡道:“葉昭南,我叫顧斬,跟你做一個交易,現在放了那些女人,一會兒打起來,我少殺你拜月教幾個宗師,如果你不同意,待會兒我就專殺你拜月教……嗯,還有那個淫賊彙聚的什麽幻音宗!”
“哈哈哈哈……”
天空中,葉昭南仰頭大笑,說道:“好,好一個顧斬,本座記住了你了,我倒要看你這小兒有什麽本事敢來威脅我!”
話沒說完,
葉昭南猛然将握在手裏的羽箭朝着顧斬壓了下來,霎時間,天地元氣瘋狂彙聚,那一支羽箭仿佛天穹隕石降落,帶動起磅礴的火焰。
不過,就在那一瞬間,
魏無涯突然拔劍斬破那一支羽箭,直接大吼了一聲:“動手!”
刹那間,六位絕頂宗師向着葉昭南圍殺而去。
随着六大絕頂宗師對葉昭南,魔道之中瞬間有好幾個絕頂宗師出手殺去!
不過,魏無涯幾人此時心裏也都暗自松了一口氣,
他們幾人被葉昭南架在了那裏,畢竟都是正道武林的泰山北鬥級别人物,真的對那些俠女不管不顧,傳出去名聲必然受損,可要出手救,也根本不可能,這種情況下,他們若是真的服了軟,這一戰也就不用打了,從此以後也會淪爲笑話。
可是,眼下事情擺在那兒了,
他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進退兩難,
而現在顧斬對葉昭南出手,
他是個年輕小輩,不需要顧忌那麽多,他向葉昭南出手,而引得葉昭南一怒之下對他出手,
也就給了魏無涯等人一個出手的契機,
那一瞬間,
六位絕頂宗師心裏都隻有一句話,
幹得漂亮!
……
随着大戰一觸即發,
明月峽中瞬間暴動了起來,
“殺!”
殺意滔天,明月峽内無數的魔道弟子開始沖殺。
而正道武林這邊,很多人都早已經悲憤到了極點,徹底爆發,紛紛沖出。
密密麻麻的兩幫人馬開始沖殺,
這江湖戰争,與軍隊戰鬥不一樣。軍隊的戰鬥,有很多講究,布陣謀略等等,但是,江湖戰鬥就不一樣了,就是并肩子上,看誰更狠殺得人更多,
驚天動地的喊殺聲響起,大戰爆了,密密麻麻的武者,向前沖去,展開了大決戰,喊殺震天,雙方接觸,迅速生死搏殺了起來,鮮血不時濺起,大戰無比的激烈,每一步邁出,這裏都會有人倒下,成爲屍體。
這種戰争,往往決出勝負都是在于高層之戰,
不過,此時,天空之上,殺伐氣席卷了天上地下,震動虛空,乾坤間波動劇烈,天崩地裂,地動山搖,雙方激戰,但是,參戰的人實在太強,根本沒人能夠看得出戰況,速度太快,在山峰峽谷之間穿來穿去,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
而在下方,
那些宗師大宗師們的戰鬥同樣不容小觑,一道道法相金身在山野戰場上碰撞,大地都在晃動。
混戰之中,
顧斬手握着寒鐵弓,每一箭射出都會演化成密密麻麻的箭雨,所過之處,就是亂殺,他騎着那一匹穿戴着重甲的赤火龍駒在戰場中穿梭着,身後跟着很多北鬥幫的高手。
“掌印,一定要小心!”
貪狼策馬緊跟在顧斬身旁,低聲道:“魔道中高手很多,你剛剛射葉昭南一箭,太惹人注目了,此時恐怕已經很多人盯上你了,盡量往正道高手那邊靠!”
貪狼現在是真的有點着急,
雖然剛剛顧斬那一箭,替魏無涯等人結了圍,可也讓他變得非常惹人注目,很多魔道高手肯定都會想着來殺他。
而北鬥幫不比其他那些大派底蘊深厚,那些門派的天驕雖然都在沖殺,可一旁都有宗師高手在策應,但是,北鬥幫底蘊太差,前些日子肖塵重傷現在還沒恢複,根本沒來參與這一戰,也就沒人能夠策應顧斬。
如今各派天驕都在參戰,
但是,誰都清楚,那些天驕不是主力軍,他們基本都是來混資曆博名聲的,特别是經曆了魔道偷襲刺殺事件過後,各派對門内天驕的保護更緊密了幾分。
可偏偏北鬥幫底蘊不足,沒有其他宗師來策應顧斬,而顧斬如今又因爲戰前那一箭惹人注目。
不過,相對于貪狼的緊張,顧斬卻是面容平靜,
時不時看一眼猛漲的經驗值,心中反而倒是挺高興的,
惹人注目才好,不然他的經驗值怎麽可能漲得這麽快。
顧斬拉動着弓弦,一道由天地元氣凝聚而成的羽箭出現,瞬間射了出去,在空中瞬間演化成密密麻麻的箭雨落下,洞穿了一大片魔道中人。
就在這時候,
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道猛烈的殺機,
一柄長槍落下,仿佛一座大山落下,發出一聲如同雷霆般的巨響,直接刺向顧斬的喉嚨,
是一個一頭紅發的年輕人,
顧斬認出了此人,乃是拜月教一位很有名氣的天驕,外号血公子,地位很高,實力也很強,乃是拜月教五行旗中火行旗少旗主。
因爲天驕榜隻記錄正道天驕,所以名氣相對于正道天驕要小一些,但是,這個血公子的實力卻絕對不容小觑,不比正道第二等的天驕差了,一身修爲也是五境巅峰。
他這一槍刺來,殺意滔天。
顧斬微微眯了眯眼睛,當即彎弓搭箭,
然而,就在他一箭将要射出去的時候,
身體突然一個踉跄,
他騎着的這匹赤火龍駒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兩支前腿竟然陷進了地下。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
顧斬身體往後一倒飛,快速落到地上,
而血公子那一槍窮追不舍,直刺顧斬的面門。
顧斬當即放棄射箭,揮動長弓砸向面前的長槍。
“轟”
一聲巨響,長槍被砸偏,
但他手中的的弓直接斷了。
就在那一瞬間,血公子槍頭調轉方向,再一槍刺來,爆發出一道恐怖的槍芒,近乎燃燒,想活活将顧斬刺穿,擊斃在戰場。
顧斬丢掉手裏的弓,反手取出背上的玉骨刀,一刀劈了出去,
轟的一聲巨響,
恐怖的氣浪炸開了大半,直接砍斷了槍頭。
那血公子大驚,急忙後退,
顧斬冷哼了一聲,快速揮刀追殺,
然而,就在他剛動身瞬間,腳下的地面竟然出現了一個流沙漩渦,雙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拽着陷了下去。
當即,顧斬就意識到,剛剛那匹馬陷進地裏不是偶然,而是地下有人在使陰招,他當即猛的一刀插了下去,刀氣從刀尖上迸發出來,演化成一道長長的刀影殺進了地裏。
伴随着一道劇烈的爆炸,
一道人影從地裏飛了出來,此人身材矮小肥胖,與血公子站在一起活脫脫就是一對說相聲的。
又是一個魔道天驕,外号地無常,乃是拜月教五行旗中土行旗少旗主。
地無常看到顧斬灰頭土臉的,大笑道:“什麽殺神顧斬,傳得神乎其神,也不過如此,哈哈哈,原來正道天驕就是這樣的貨色,哈哈哈!”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一道冷笑:“那些自诩正道的人一個個都虛僞得不得了,往往有點戰績就吹捧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一個身着火紅色錦衣的老者從天而降,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道道濃烈的炙熱氣息,手中握着一把長槍,槍頭上還燃燒着熊熊火焰。
顧斬微微眯了眯眼睛,
對于此次正魔大戰,來之前他就已經做過功課,不說對魔道高手了如指掌,但大多數他都能夠一眼認出來。
而這個手握長槍的老者,便是血公子的師父,拜月教火行旗旗主,一位成名多年的宗師。
火行旗主一出來,血公子和地無常都紛紛執禮。
“别耽擱時間了,”火行旗主冷哼一聲,道:“還以爲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竟然敢對教主出手,原來就是個嘩衆取寵的豎子,殺!”
話音一落,
當即三人就出手,
火行旗主和血公子師徒兩同時出槍,恐怖的火焰熊熊燃燒,爆發出恐怖的炙熱,瞬間演化出一片火海籠罩而來,轟的一聲,虛空炸開,兩把長槍探了出來。
顧斬微微眯了眯眼睛,猛然揮出玉骨刀,霎時間,恐怖的刀氣磅礴如海,宛若天外銀河傾斜,快過閃電,如一道道永恒的仙光,直接将那熊熊火焰都給撲滅了,
恐怖的刀氣缭繞在兩人的槍身上,席卷而去,長槍直接一節一節的碎裂。
兩人頓時大驚,瘋狂後退。
而此時,地無常眼看事情不對勁,當即就直接遁地,地面起了一道塵土,地無常的身影瞬間鑽進了地裏消失不見。
“哼!”
顧斬冷哼了一聲,用力一跺腳。
頓時,地面一陣晃動,裂開一道道裂縫。
“嘭”的一聲,地無常那肥碩的身體如同一個地老鼠一樣彈了出來砸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
“土雞瓦狗!”
顧斬冷哼一聲,迅速出手,迅疾如雷電,玉骨刀劃破空間,砸塌天地,一下子就到了幾人的眼前。
手中的玉骨刀爆發出無量刀芒。
火行旗主手中剩下的半截長槍瞬間探出,喀嚓,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出,長槍直接瞬間被劈破一分爲二,
恐怖的刀氣仿佛海浪一般并沒有停止,依舊朝着他們幾人撲了過去。
“退!”
火行旗主當即大驚失色,一手提着地無常另一手提着血公子快速後退。
然而,顧斬的輕功乃是當世一絕,單獨面對都不見的能夠應對,更何況現在手裏還提着兩個人,眨眼之間,就被顧斬追上。
就在這時候,火行旗主大吼一聲:“還他娘躲着幹什麽!”
随着這一聲怒吼,
地面突然一陣晃動,一道土牆突然從地面升了起來,帶着厚重的塵土飛揚直接擋在了顧斬面前,一道道土刺從那土牆和地底鑽了出來,瘋狂的朝着顧斬碾殺而去。
顧斬連忙收刀,斬斷面前的那些一根根如同手臂粗細的土刺,身體也不斷後退,随着他每一步後退,地面都會不斷地竄出一道道土刺,每一次都是僅僅隻差一瞬間就會洞穿了顧斬的雙腿,連續退了三四丈才算躲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此時,顧斬才看到地下又竄出來一個身材肥胖的老者,身着一身褐色的常服,手中拿着一個與地無常一樣的錘形兵器。
顧斬當即就确認了此人的身份,拜月教五行旗中土行旗旗主,那個矮冬瓜地無常的師父,也是一位成名多年的宗師。
土行旗主一出來就笑吟吟的說道:“怎麽樣,老夫沒說錯吧,這些正道的人雖然喜歡嘩衆取寵,但是肯定還是有幾分實力了,差點陰溝裏翻船了吧?這顧斬可是把潇湘子那老毒物都給殺了,沒你想的那麽簡單!”
火行旗主冷聲道:“少說廢話,快點一起把他處理了,還打着呢,在這麽一個小輩身上浪費這麽多時間,還要不要臉了!”
“得得得,”土行旗主笑呵呵的說道:“那就先把這小子處理了吧,的确是有點膈應!”
說罷,土行旗主看向顧斬說道:“小子,怪你太嚣張了,竟然敢對咱們教主出手,就隻好拿你祭旗了!”
顧斬冷笑了一下,輕輕扭了扭脖子,說道:“你這老東西終于出來了,這麽半天還生怕出手重了把你吓跑了呢,畢竟,地老鼠可不好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