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單家?”趙彩淑現在對這幾個字尤其敏-感,她急忙彎腰查看,可不知道瞧見什麽,她神色瞬間驚顫:“這新聞上一定是說錯了。”
她不信邪,因爲着急竟直接從姜承業手中奪走報紙:“斷親?怎麽會斷親呢?”
她一個婦人也知道單家要比時嘉州的本家要出名太多。
那他們怎麽會舍得得罪單家,他們怎麽能放棄這顆大樹呢?
趙彩淑完全不能理解,她欲上樓,“我要仔細問問芙兒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
不等姜承業說話,樓上忽然傳來聲音。
“媽,我昨天不是叮囑過你,不讓你出去亂說嗎?”
姜靈芙穿着睡衣,手裏拿着手機,頭發也是亂糟糟的,她就這樣毫不顧忌形象跑下樓。
姜承業這個時候也是頗爲煩躁,不由得皺眉:“嚷什麽!”
姜靈芙手機界面還在熱搜榜,她将手機拿到姜承業面前:“爸,那你好好看看我媽都說了什麽?”
視頻中播放的是趙彩淑那段視頻。
随後,姜靈芙又讓他們看,現在網友都在說什麽。
“人設崩了,吐槽聲你們看得見嗎?”姜靈芙還在睡夢中被經紀人一通電話喊醒,她現在肺都是炸的:
“我好不容易才站穩,但是你們看現在……路人緣崩壞了,事業嚴重受打擊,以後資源一定會驟降,你們明白嗎?”
趙彩淑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闖了大禍。
姜承業看她一眼:“你男朋友那邊怎麽說?”
姜靈芙嗤笑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網上人設崩了,她此刻似乎也不怎麽在意自己在她父母面前的形象了,“時家被單家斷親,沒了單家的庇護,時家能在京都護住不被瓜分就不錯了,何談庇佑我?”
她并未說,她之所以攀上時嘉州,不是沖着時家,而是想順着他,有機會遇見單老夫人。
單家是京圈頂流豪門。
姜承業深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道理:“芙兒,你的事情以及姜家煤礦的事情,時家有沒有辦法?”
“時家現在還在想辦法求得單家的原諒呢,他們自顧不暇,哪有精力管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麽竟然直接惹怒了單老夫人。”姜靈芙語帶嫌棄,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好。
“既然這麽沒用,那你就趕緊和那個家夥分了。”
趙彩淑想做一流豪門嶽母夢破碎之後,開口閉口已經變成‘那個家夥’了。
“要不是你那虛榮心,我何至于走到這一步。”姜靈芙眉眼直直的盯着趙彩淑。
姜靈芙一邊諷刺他們,卻又不肯承認,她的骨子裏留着和他們一樣的自私自利的血。
趙彩淑自知錯在自己,也有些心虛:“可……如果不是姜棠那個死丫頭,我、我們怎麽可能知道時嘉州,又怎麽可能走到現在這一步……”
成爲京都豪門的嶽母,是趙彩淑一輩子的夢。
昨晚她高興的一夜未睡,可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夢尚未變成現實,就碎了。
那碎裂的玻璃碴子不僅紮破了皮,還沁了血,更甚至紮進了骨頭之中。
“我就知道是她,她究竟想做什麽?”姜靈芙攥緊拳頭,“我的黑料也一定是她賣給八卦娛社的。”
姜靈芙沒想到帝娛旗下的第壹娛社竟然出突然收購八卦娛社。
她昨晚約見時嘉州,就是希望時嘉州能幫她想想辦法。
可她萬萬沒想到,一晚上過去,這辦法還沒想到,他們約見的照片竟然會被發到網上。
這一下就成了她最大的醜聞。
他們善于将自身的問題推到别人身上。
姜承業也還惦記着姜家的煤礦出事該怎麽處理,此刻加上姜靈芙的事情更是氣的頭大,“把那個孽女喊出來,看她究竟想做什麽?”
姜棠房間沒人。
傭人說,姜棠早上六點就出門了。
姜承業更是氣炸,“給她打電話,讓她滾去道歉。”
姜靈芙也惦記着沈家承諾的那些資源,“等沈家松口氣之後,那些資源說不定會緩解我現在的局面。”
隻要她拿到那個大制作,就算她路人緣崩了又如何,她一樣可以闖到最頂層的圈子裏。
姜夫人打電話,卻無人接聽。
姜承業氣的直接摔了一個名貴的茶壺。
姜家煤礦出事,姜承業寄希望于沈家。
姜靈芙人設崩,她一邊将原因歸咎于姜棠身上,一邊又想利用姜棠,獲取資源。
姜承業:“找,挖地三尺,也得找到那孽女,把她壓去給沈老爺子道歉。”
*
姜棠很少會早起,但是今天是一個例外。
她不清楚網絡上發生什麽事情了。
畢竟她算卦推演人的面相未來如何,可不會去深究過程如何。
個人造的因,終有一天會深償其果。
所謂命定,便是如此。
她此刻在臨城的古城區。
姜棠昨天晚上在網上看房子,知道了古城區有個很出名的古院。
它的有名在于那個宅院很怪。
怪在哪裏呢?
白天宅院緊閉。
當最後一絲黃昏消失在天際,夜幕開始籠罩大抵時,宅院的房門會自動打開。
一直到第二天太陽初升,拂曉迎晨之際,宅院的大門會自動閉合。
一直反複。
當時這個事情最初出現在網上的時候,不少人表示這就是一個噱頭。
不少人好奇白天前往,發現無論如何,那個大門就是推不開。
有人說,這個宅院太邪門了。
宅院大門口挂着兩個紅燈籠,燈籠白天看着平平無奇,可是到晚上,那大紅燈籠配合着這個古宅,怎麽看怎麽吓人。
那個宅院門口坐着一個老頭,每天重複一個工作:“一百萬,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這個古宅,據傳年代久遠。
臨城其他的住宅區,房價都遠不止于一百萬,更遑論這麽有年代的古宅。
不少人表示:“這個古宅肯定不對勁。”
“我們能不能進去參觀參觀?”
晚上,幾乎沒人敢進來,據傳,有人曾經趴在院牆門口聽見裏面好似有什麽動靜。
因此,即便晚上大門敞開,也沒人敢進。
老頭笑眯眯的:“随便你們,隻要你們能進去。”
明明大門沒上鎖,可就是沒人能打開。
不少人都懷疑有怪力。
姜棠想買房,可她身上沒太多錢,也就賣符紙的一百多萬,因此她就盯上這個宅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