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說,瞧瞧選對一個固定嘉賓能帶來多麽大的好處!】
【從未上過綜藝的嘉賓爲求一卦,同意做飛行,拉來多少熱度!】
【但是恕我沒想到,這探險地點也是靠固定嘉賓拉來的資源!】
【不得不說,我棠爺就是強!】
【節目組應該慶幸最初找了我棠爺!】
【瞧瞧多麽省心,到時候如果能做到嘉賓主動上門,那就更絕了,節目組更省心了。】
***
村長離開之後,房子内的氣氛都略顯壓抑。
謝巡木着臉,在腦中将村長的話又重新過了一遍。
【我們村中還有很多人無家可歸,麻煩諸位找到他們送他們回家——】
【晚上做夢夢見很多人說他們無價可歸……】
謝巡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村長的話前後不通。”
“怎麽不通了?”裴唯潇不解。
“你看村長剛剛說的是,他們做夢夢見很多人說他們無家可歸,而且這個夢一做就是五六年,這能是人麽?”謝巡說到最後,因爲恐懼,聲音壓到根本聽不清。
“我覺得也很不對勁。”夏冰能感受到滅魂錘從進入這個渡安村之後,就一直嗡嗡嗡得響動。
而且她當時原本在戲劇場有個演出,因爲滅魂錘的事情擾得她心魂不甯,恰逢演出推遲了,她覺得這是不是上天的預示。
後來,夏冰來了。
謝巡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後也來了。
謝巡當時看見渡安村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渡安村這個村名和永安小鎮簡直是八斤八兩。
夏冰按動住滅魂錘,不經意的說:“這該不會是要找陰魂吧,然後再送陰魂回家?”
“要是這些,那大可不必!”謝巡隻是想想這些畫面,就覺得可怕。
景善:“既然不對勁,要不就問問棠姐姐,棠姐姐剛剛不還站在院中呢,怎麽一眨眼,人沒了。”
本來追夏冰、逗夏冰開始的謝巡,心裏對渡安村一直感覺陰測測的,一聽姜棠沒影了,臉色頓時就變了,捏緊自己衣服内兜的符紙。
“你瞧瞧你那慫樣!”夏冰直接甩來一記白眼。
謝巡并不生氣:“咱家一個膽子大的就行。”
邢向陽:“我剛剛瞧見姜姑娘去樓上了。”
這個房子看着是兩層的小樓房,但實際上應該算是兩層半。
第三層還有兩個房間,還自帶一個陽台,站在上面,能夠将村子裏的情況都一覽無餘。
“棠爺,你去那麽高做什麽?”
謝巡等人一擡眼,就看見姜棠扶着三層的栅欄,目光看向遠處。
姜棠指了指一個方向:“那裏,是我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
謝巡順着姜棠的方向看,恩,看見了圍牆。
場上人當即我那個樓上爬去。
他們剛趕到樓上,便聽晏辭問:“小時候居住過的地方?你指的是你,還是她?”
場上大部分都是知情-人,能夠明白晏辭的意思。
姜棠:“她,不止是她,我應當也在這裏生活過。”
她,指的是被趙彩淑抱養的女孩,六歲被送往鄉下,也就是渡安村的小姑娘。
姜棠口中的我,便是被夏虁師兄帶走的原來的那個身體,也就是她現在這個身體,曾經在這裏生活過。
姜棠能感受得到這些羁絆。
【這一期是怎麽了?全部都是啞謎?】
【有什麽是我們這個高貴的VIP會員不能聽的?】
***
渡安村裏面約莫有五六十戶人家,人口大約在三百左右。
此刻已然過了農忙的季節,不少人都坐在家門口,閑話家談。
姜棠一行人穿過林子,從最近的小道直接來到了姜棠最初指的那戶人家。
這戶人家是就挨着林子的第一家。
平房的院子裏,早已經擠滿了灰塵。
“你們這些大明星認識淑婆婆嗎?”
“看你們想必也是不認識的。”
“淑婆婆已經走了七八年了。”
“村裏應該給你們安排住處了吧,你們怎麽會來到這裏呢?”
周遭還有幾戶鄰居,其中距離他們最近的鄰居正在摘院門前的柿子,紅彤彤的柿子挂在樹上,長勢喜人。
姜棠尚未說話,晏辭笑着接了話:“村長交給我們一個任務,我們四處逛逛,就來到這裏了。”
“原來是這樣啊。”鄰居順着梯子從樹上下來,他年歲大約三十五左右,單看面相就是那種老實人:“你們想了解什麽?村長應該都同你們說的比較細緻了吧,這都是村子裏很早發生的事情了。”
晏辭:“您能再和我們說說嗎?比如村子裏近些年來有沒有遷來過其他人?”
鄰居想了想,“我們村子裏也沒見來過什麽外來人?”
晏辭:“您确定嗎?”
鄰居想了想:“我們村子确實沒什麽外來人,欸,不對,還真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些情況。”
“能麻煩您同我們說說嗎?”晏辭神色溫潤。
“你們先坐吧,這件事情一兩句話講不清。”鄰居叫做大牛,他把剛摘的柿子遞給場上的諸位賓客,但是大家都沒接。
大牛将柿子筐放在地上,“我先去給諸位搬凳子。”
“不用這麽麻煩。”
……
事情過去久遠,大牛也回憶了好一陣。
“這件事情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淑婆婆一生無兒無女,從我出生的時候,淑婆婆就是獨自一個人,但是一直等我慢慢長大上學了,淑婆婆還是一個人……”
“我記得二十多年前,淑婆婆的一個房遠親将一個女孩寄養在這裏。”
【是二十多年前的姜棠嗎?】
【我覺得應該是,你們看,晏神和影後等人都看向姜棠了。】
“那個小姑娘我記得剛開始很内向,不願意出來和人玩。”
大牛的媳婦就坐在旁邊:“這件事情,你怎麽記這麽清楚?”
大牛撓撓頭,他似乎感覺到他媳婦好像是生氣了,但是他不知道她爲何生氣。
他循着老舊的記憶,說:“畢竟當時村子裏小孩都打成一片,但是隻有她格格不入,這當然記得清——”楚了。
他忽然一頓:“不對,當時不止是她。”
“什麽?”
“什麽叫不止是她?”
“什麽意思!”
大牛忽然沖着斜對面的房子看去:“那裏——十幾年前有人回來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