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旁邊的秦瓊,就這樣看着老闆套路小時景,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原來老闆裝壞人的時候,還挺像的。
果然,小時景再也不說不讓景伯伯照顧的話了。
倒是山奈,想要問問老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看看這小娃, 被吓唬得一愣一愣的。
溫小刀當然良心不會痛啦,要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把時景給貢獻出去了。
時景捧着那一盤糕點回去了,溫小刀在後面笑得都有些直不起腰了,原來逗小孩子這麽好玩。
“老闆,您就不怕以後把這孩子給教得……”
山奈沒有把“奸詐”那個詞語說出來,但是那意思, 溫小刀自然懂。
“現在的人都想把自己的孩子給教育得正直善良, 可是, 一個人光有正直善良是不夠的,沒有足夠的能力自保,正直和善良,就是捅向自己的利刃。
我跟這孩子有緣,是絕對不會讓他落得個人爲刀俎,他爲魚肉的地步。”
之前的那些話,的确是有吓唬他的成分,但是卻也是溫小刀的心裏話,等着這電影結束了,她會分出一部分的精力的來教養那個孩子的。
秦瓊眼裏閃過一抹羨慕,老闆隻是偶爾指點他一下,就讓他有了脫胎換骨的改變,曾經那些嘲笑他是個呆子的人,現在全都被他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老闆這時候起了要培養時景的心思,這機會可比天上砸餡餅還要稀缺。
不過那孩子的确天賦非常高, 而且自己還特别的自律, 最最關鍵的是, 能有一眼就讓老闆喜歡的本事, 這才是真本事。
他都已經能想象得到, 時景長成之後,一定會成爲他們同輩的佼佼者,甚至是領軍人物。
到了晚上,山奈就拿着手機上的邀請郵件過來了。
“老闆,海島電影節的主辦方已經把邀請函發過來了,順便把貴賓的名單也發了過來。”
山奈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能讓她特意提起的貴賓名單,想來是有熟人了。
“難不成有我認識的人?”
這話其實是有點歧義的,雖然溫小刀不怎麽跟娛樂圈的人來往,但是還是認識一些人的。
再加上她的記性實在是好,凡是跟她打過招呼的人,她都是記得的。
但山奈卻明白溫小刀這話的潛在含義,肯定的點了點頭:“這次去的人當中,有歡都家的小姐,還有好些世家的小姐。
按理來說,這樣的娛樂圈的盛世,跟他們是沒有多大關系的……”
後面的話,山奈就沒有說了,這些去的人算的上是娛樂圈的人能接觸得到頂級名媛級别了。
自從老闆的根基愈發的穩固,越來越多的喜歡熱鬧的那些世家小姐們, 都拿着老闆做擋箭牌。
導緻的結果就是,這種名利場中,名媛千金露面的人多了,這也讓不少世家的長輩覺得這很丢人現眼。
雖然那些人不會把這種事直接拿到溫小刀的面前來說,但是這也無形中讓那不少的老家夥們,對老闆非常的不滿。
說老闆帶壞了這些年輕的頂級名媛,估計過段時間,老闆回京都的時候,又會被人給批鬥一番了。
溫小刀倒是不在意:“我認義父是幹嘛的?當然是有事情的時候,就讓義父在前面頂着啊,義父頂不住了。
還有二老太爺呢,放心,這京都的老家夥們,想要把二老太爺給壓下去的人,還不存在呢。”
這話倒不是溫小刀吹牛,誰讓二老太爺有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夥計呢,年輕的時候,這些人就不是安分的,老了更是。
看着老闆不在意,山奈也微微的是松了口氣,她之前在小陽哥的工作室,可是什麽情況都遇到過的。
有些藝人,根本什麽都沒有做,莫名其妙就因爲他的偏激粉絲而惹了一身的麻煩。
她這也算是未雨綢缪吧,就怕那些熱衷于名利場的名媛千金們玩花了眼,到時候那些老家夥們卻把責任都推到老闆的身上來。
誰讓他們家老闆是最好的背鍋俠呢,之前都背了多少的鍋了。
要不是這次豆豆來了,她都不知道,某些人打着老闆的旗号,針對和剝削自己的對手呢。
這次去海島電影節,劇組的人也選了好幾個最近戲份不多的人一起去,于康作爲制片人,自然也是要去的。
景齊躍本來也是要跟着去的,但是因爲要照顧時景,小孩子不能熬夜,最後隻能留在了原地。
看着老父親那一臉遺憾的表情,溫小刀則覺得自己真的是英明神武,愣是用一個娃,就絆住了老父親的腳步。
于康頓時有些看不懂了:“我就不懂了,你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京都的那些大魔王見到你都要繞道的人,你怎麽就那麽怕你爸呢?”
“你懂個der!”
于康:……
這再也不是那個一心想要拉攏他的溫小刀了,當初的溫小刀多好啊,現在呢,總覺得他真的是錯付了!
随後轉移了話題:“這次海島電影節選的是一座在公海上面的島,聽說很好玩,所以去了不少的二世祖。
估計想要作妖的人不少,隻是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你會去,現在估計都快要吓尿了。”
想到這裏,于康就覺得好笑,之前他有個發小就在朋友圈發了要去那邊玩,隻是他們不是以嘉賓的身份去的。
他也發了朋友圈,說自己也要去海島電影節了,沒想到立馬就接到了發小的電話。
小心翼翼的詢問,溫小刀會不會去,那聲音中的顫抖,讓他都産生了錯覺,好像溫小刀不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而是一個兇殘怪物。
得知溫小刀要去之後,他發小哀嚎了一聲之後,竟然保持了沉默,并沒有告訴别人。
打的什麽主意,他自然也猜到了,那就是跟溫小刀碰上了要遭殃,那就大家一起遭殃好了,誰都别想要逃,一家人,就要齊齊整整。
溫小刀睨了一眼于康:“你是在内涵我嗎?”
于康的腦袋頓時搖得跟大擺鍾一樣:“怎麽可能,我跟你是才是一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