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明目張膽的給他放水,果然不愧是他的表妹。
“咦,這人怎麽還戴着面具啊,難道是見不得人?”
“姓溫的那個女人,竟然把主動權給讓出去了,這難道是有什麽内幕?”
“不可能,換個人我還相信有内幕,可是這是靈王手下的人,絕對不可能有内幕的。”
“……”
這些人大概是做夢都想不到,曾經他們是如此的接近真相。
而台上的靈王,看着這一幕,手上的玉髓球被慢悠悠的轉動着,心裏也有些疑惑,他雖然沒有跟溫小刀打過太多的交道。
但是他很清楚,溫小刀就是看起來是個軟萌可愛的小姑娘,但是骨子裏的狠辣和老練,就連他都要打起精神來應對。
現在突然這樣,他有點摸不清溫小刀的路數了,難道她不應該趁機一舉拿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嗎?
雷恩·沃克那邊也有些不懂,之前他讓溫小刀不要插手Y洲皇室這邊的事情,可溫小刀偏偏就是不聽,非要一腳踩進來。
這也就算了,還偏偏要支持他明确告訴溫小刀,不要支持的耀太子那邊。
如今事情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麽了,隻能希望溫小刀能赢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起碼不要讓情況變得更加的糟糕。
靈王手下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沽名釣譽的,有時候先機被人給占了,勝負就在一瞬間了,溫小刀這樣的做法,無異于自找麻煩。
“先生,溫小姐這是在忌憚那位對手嗎?”
雷恩·沃克這樣級别的人,自然也是知道隐族的人,隻是他跟隐族那邊的人,交道打得少,所以他還在真的不認識雲霄這個少祀官呢。
看着站在溫小刀對面的雲霄,他心裏沒有來由的覺得有些不安,總覺得這人非常的危險,比之前的那對瓦爾兄弟要危險很多倍。
“這人很有可能不是靈王的手下。”
加特爾又看了看雲霄,也忍不住在心裏承認,先生說的多半是對的,這人的身上,有種讓人忌憚的氣息。
“那溫小姐不就危險了?”
“先看看吧,你去聯系幾位族老,必要的時候,讓他們給皇室的人施壓,溫小刀的命,必須要保住!”
加特爾立馬點頭,然後快速的離開看台,其他的事情,還可以讓别人去辦,但是要找族老給皇室的人施壓,隻是爲了保住溫小刀,那就必須要他親自去了。
雷恩·沃克在猜測雲霄到底是人了,看向溫小刀的目光,也帶着一絲擔憂,忍不住那喃喃道:“溫小刀,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了!”
按照他以前的那些脾氣,溫小刀這樣喜歡冒頭,又喜歡惹事,偏偏還有自己想法的人,他是一定容不下的,現在,隻能說,他年紀上來了人也變得寬容了吧。
閻千亦那邊倒是一點都沒有擔心,他反而是愈發的悠閑的看着下面。
心腹彙報,之前那位被他們給盯上的米雅公主的侍從已經被要是押送走了。
看着家主這一副純粹就是看戲的樣子。
他有些不解:“家主,溫小姐如今好歹也算是咱們的同盟,您這一局直接買了溫小姐輸,要是她知道的話,您就不怕她跟您翻臉?”
誰能想到,不管是閻千夜還是閻千亦,都是一樣的對錢如此的敏感。
别看他之前一副高冷拽的樣子,但是對于送上門來的外快,那自然是不要白不要。
“她不敢!”
閻千亦就是這麽的自信,誰讓溫小刀跟閻千夜之間是有交情的人,既然她說閻千亦和閻千夜是同一個人。
那有些事情,自然就不用擔心了,比如他把溫小刀給整炸毛,然後閻千夜來收拾爛攤子。
心腹頓時在心裏腹诽,看來錢是男人的膽一點都沒有錯,看看家主現在多有骨氣。
台下的人,哪裏能想到,台上人的戲份也不少呢。
溫小刀看了一眼雲霄,意思很明顯:我要跟你比試,但是前提是,你最好不要放水。
雲霄不着痕迹的點了點了頭,他這麽多年,不是在死人堆裏面掙紮,就是在外面處置那些犯了族規的人。
還從來沒有這樣堂堂正正的跟誰比試過呢,其實他内心深處也是很想要看看這個表妹的底在哪裏。
隻見雲霄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那一把看起來華麗無比的刀,刀鞘上更是鑲嵌着無數的寶石。
至少就這樣看着,這把刀更像是一把裝飾品的刀。
溫小刀光是看着,就有些羨慕了,這刀看着就很鋒利的樣子,材質恐怕不是一般的東西,好拉風!
雲霄抽出了刀,讓人意外的是,這把刀的刀身,根本就不是光亮耀眼的,而是烏漆麻黑的。
看着像極了一把石墨制成的刀一樣。
不過能讓她這個表哥随身攜帶的刀,肯定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
而同樣對這把刀生出了極大期待的人,看法就各自不同了。
“這什麽玩意兒?玩具嗎?這造型也太花裏胡哨了。”
“我覺得不是,這多半是什麽特殊的武器,誰能想到,這外面看起來如此的話裏,但是内裏卻這樣的讓人失望呢?”
“隻有我覺得這刀看着,讓人有些瘆得慌嗎?”
“……”
之前那在地上各種發瘋的黑熊卡卡,在雲霄的刀拔出來之後,就突然停頓了下來,似乎是有些畏懼,然後還小步的挪動着自己那本笨重的身體。
似乎覺得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它在行動了。
溫小刀眼神中,頓時閃現了一抹興趣,這東西,竟然有能震懾野獸的威力?
随後,雲霄直接揮動着詹金刀,看起來明明是沒有用力的樣子,但是那如同劍氣一般的風刃,直接把那巨石做成的地面給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而那看似牢固不可破壞的鐵網,也像極了軟嫩的豆腐被鋒利的刀給一分爲二。
離雲霄不太遠的那些侍者和工作人員們,一個個吓得連連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