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吳虎笑了起來,“那也是蠻可憐的呢!你今年二十來歲了吧!我當初可是十八歲就開始戀愛了呢!”
黃大廚跟何大炯聞言都不由哈哈大笑,何大炯說道:“彭彭今年二十三了吧!”
“哥,紮心了!”彭彭咧嘴笑道。
黃老師安慰道:“沒關系,你還年輕,以事業爲重。我當初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沒有戀愛呢!”
結果老胡朝吳虎看去,笑道:“伱之前不是說你初中就開始戀愛了嗎?你嘴裏的話,哪一句是真的?”
吳虎端起桌上的飲料飲了口,順便爲這款冠名這個節目的飲料打個廣告,“我這不是怕紮到小盆友的心嘛!我總不好告訴人家,十二歲就有小女生喜歡我了吧!這多紮心。”
衆人聞言,再次大笑。
吳虎又道:“而且電視機前的小盆友要是看到,會帶壞小盆友的,所以還是低調點吧!”
鐵鐵美眸朝吳虎瞟去,寒雪則是看看鐵鐵,又看看吳虎,感覺兩人之間有事,但又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畢竟哪有人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吹自己早戀的?
彭彭好奇道:“虎哥,真的假的?你上初中就早戀了?”
“那怎麽能叫早戀呢?那隻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小孩子之間的喜歡,是很單純的,還上升不到早戀那個層次。”
扯了一通之後,吳虎跟鐵鐵戀愛的話題,就被扯開了。結果扯着扯着,就扯到了老胡的身上。
吳虎跟牙花子她們的事情,黃大廚跟何大炯他們都知道,而且不好多說,但老胡的事情則沒有問題,畢竟他都過去了。
老胡有些無語,“怎麽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黃大廚笑道:“閑聊嘛!随便說說,最近有喜歡的人嗎?”
老胡搖頭,“有也不告訴你,才不上你們的當。”
寒雪斜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麽,畢竟老胡的事情,她大多都知道,畢竟他們曾是同學。
黃老師問道:“曾經的那些女朋友,現在還有聯系嗎?”
老胡聞言頓時目瞪口呆,左右看了下,說道:“這是能在這裏敞開聊的話題嗎?”
衆人聞言,不由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老胡又道:“還是沒有碰到那個對的人吧!”
說這個話的時候,老胡的表情是陷入回憶的那種,很明顯,他又想到了曾經那個她,那些意難平的過往。
吳虎想起,有次老胡在某訪談節目裏,跟主持人提起他曾經的那個女友,眼裏有淚光閃現。
想到這些,吳虎覺得有首歌非常貼合他此時的心情,那是他穿越過來後才出現在另一時空的歌,不過在他們的系統面闆裏面有那首歌,當初他找歌的時候,曾聽過。
此時,他的腦海裏,不由響起那段旋律。
“胖虎,看什麽呢?”何大炯看到吳虎看着老胡,不由問道。
吳虎回過神來,搖頭笑道:“沒什麽,就是想到老胡之前說過的他的愛情故事,突然來了點靈感。”
衆人聞言,不由好奇地看着吳虎,特别是張綿羊,大家都是玩音樂的,你這靈感來得也太容易太突然了吧!
“哥,要我給你把吉他嗎?靈感來了要抓住啊!”張綿羊問。
吳虎擺手,“這倒是不用,我再想想。”
就這樣,大家繼續吃飯。
午後,大家休息了一陣,然後起來在涼棚下泡茶,張綿羊拿了把吉他跟紙筆給吳虎,“哥,要這個嗎?”
吳虎看他這樣,就知道他還惦記着午餐時候的那個事。
吳虎接過吉他,随手彈了起來,沒一會,一段略帶傷感的旋律便在吳虎的指間流淌而出。
彈了會,吳虎便拿起紙筆開始寫寫畫畫。
黃大廚見此,便派彭暢暢跟張綿羊去殺魚,每人兩條。
兩人看着那些魚,直接傻眼,他們不會啊!
聽到他們說不會,吳虎頭也沒擡,直接來了句,“真是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衆人聞言,不由哈哈大笑。
“虎哥,你教教我們吧!我以前看你生存秀直播的時候,你處理這玩意很容易啊!”
吳虎笑道:“你們可以去找老胡,就說這是黃老師安排給他的任務……”邊說,吳虎還邊擡頭,朝他們挑了挑眉頭。
聽到這個,衆人不由愣了下,而後相視大笑,兩個小年輕瞬間就被吳虎帶歪,匆匆跑去找還在午休的老胡。
老胡被他們的腳步聲吵醒,有些茫然地問他們有什麽事,然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把殺魚的任務交給老胡。
老胡一想,不對啊!哪有讓客人幹這事的?于是便道:“你們啊!應該趁這個機會多學學,早上胖虎跟你們說的,你們又忘了對吧!你說你們參與這個節目這麽久,跟在黃老師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了吧!結果卻連一條魚都處理不了……”
彭暢暢強行狡辯,“胡哥,不是處理不了,而是這是黃老師安排給你的任務。”
老胡抹了抹臉,“那我去問問黃老師。”
兩人一看,見騙不了老胡,便道:“胡哥,要不這樣,我們兩個給你打下手怎麽樣?你當初在生存秀裏,不是挺厲害的嗎?”
張綿羊點頭道:“我可以給你遞遞刀子,沖沖水什麽的。”
“胖虎呢?這種事情,你們應該去找胖虎,他更擅長。”
兩人見此,不由暗忖:不愧是兄弟,直接把事情扔回去了。
見兩人一副愕然的樣子,老胡直接哈哈笑道:“小樣,還想唬我,我在片場整人的時候,你們還在穿開裆褲呢!”
“胡哥,真沒唬你……”
“你拍戲的時候,我都上初中了。”張綿羊說。
“你們的神情已經把你們出賣了。”老胡說着,起身從床上跳了下來,“而且,這事我問一下黃老師跟何老師就知道了,估計讓你們來唬我的,是胖虎那丫的吧!”
彭暢暢忍不住朝老胡豎了個大拇指,“胡哥高!”
當老胡跟他們出來的時候,吳虎已經将那張紙折起來,塞回兜裏,黃大廚跟何大炯則跟見鬼似地看着他。
這就寫完了?這也太容易了吧!
吳虎見兩人這表情,不由失笑,“你們是沒見過奶茶倫十分鍾寫完一首歌吧!我跟他一比,這方面還是差了些的。”
黃大廚搖頭道:“應該沒差吧!”
小插曲過後,老胡便道:“胖虎,還是你來教他們吧!”
“一起一起!”吳虎笑着起身,末了又道:“老胡,晚上送首歌給你,到時候你聽了可别哭鼻子啊!”
“滾蛋!我怎麽可能會因爲一首歌而哭鼻子。”
“哭鼻子也沒事,到時候忍不住就躲被窩裏哭,反正也沒有人看到。”吳虎攬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老胡給了他一肘,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你寫的新歌?”
“随便寫寫,你别太當真!”
老胡給了他一個白眼。
最終,彭暢暢跟張綿羊兩人,還是在吳虎跟老胡你一言我一語下,幹起了殺魚的事情,兩人插着兜,在一旁指指點點。
黃大廚跟何大炯則拿着刷子刷生蚝跟鮑魚,還有那兩隻手臂粗的大龍蝦。
下午三點左右,衆人又一塊前去幫村裏的村民挖紅薯。
這種事情對這些明星來說,很新奇,但對吳虎而言,實在沒什麽新奇可言,因爲小時候,他都經曆過。
吳虎跟老胡拿着鋤頭挖,鐵鐵跟寒雪,以及張綿羊他們幾人則在後面撿,将紅薯表面的泥弄幹淨。
老胡的動作明顯很生疏,對這種農活并不擅長,鬧了不少笑話,甚至把紅薯給鋤斷,主人家也沒有多說什麽,在一旁跟着指點老胡的動作,指點他從哪個位置下鋤。
彭暢暢笑道:“胡哥,你行不行?要不我來試試!”
然後老胡就把鋤頭遞給他,就這幾分鍾過去,他就已經感覺手心有點火辣辣的了,要是讓他幹上半小時,手心肯定起泡。
反倒是吳虎姿勢非常自然,一副手到擒來的模樣。
看吳虎挖得起勁,拿鋤頭的姿勢相當标準,主人家看到便有些好奇,這還是大明星嗎?說他是農民都覺得沒問題啊!
何大炯跟黃大廚叉着腰,在一旁跟主人家唠嗑,何大炯指着吳虎說道:“這個怎麽樣?不錯吧!”
主人家點頭道:“看起來像幹過農活的,不像大明星。”
張綿羊笑道:“虎哥,你怎麽什麽都會?”
吳虎一鋤挖出一棵紅薯,拎着紅薯底端的莖,晃了晃,将上面的泥晃掉大部分,然後扔給身後的衆人,邊道:“你們是不是忘了我的出身了?我可是農村出身的農民子弟,像挖紅薯,挖土豆,收稻子……這種農活我小時候可沒少做,惟手熟爾!”
挖了一會,吳虎便将鋤頭交給過來的何大炯,相比之下,何大炯雖然也沒出什麽錯,但力氣方面,那就差太多了。
在吳虎做起來很輕松的活計,何大炯幾分鍾之後就開始面紅耳赤了,然後把鋤頭交給了張綿羊,“億興,你也來體驗下!”
換成張綿羊之後,大家看他揮鋤的姿勢,便不由笑了起來。
此時,主人家走了過來,很自然地給吳虎散了根煙,吳虎推讓道:“已經戒了。”然後便跟主人家聊了起來,“你們這邊紅薯收獲的時間比我們那邊早許多啊!我們那邊得到十月才收。”
主人家笑道:“我說你的動作怎麽看起來那麽自然,原來以前也幹過啊!你這娃還怪有出息的嘞!”
吳虎笑道:“叔你不會不認識我是誰吧!”
聽到吳虎這話,大家就不由朝那大叔看去,那個大叔見大家眼神有異,有些尴尬,很想問一句:你很出名嗎?
而大家驚奇的是,這年頭,居然還有人不認識胖虎?
這在大家看來,可是件稀奇事。雖說吳虎不是誰都喜歡,但要說不認識他,那确實是少有的。
“大叔,你不會連胖虎的名字都沒聽過吧!”
“胖虎?胖虎我知道啊!那個打拳的……咦?你跟他長得還有點像,你就是那個胖虎?咱們國家的首富?”
“大叔,鐵鐵跟老胡,還有這位寒雪小姐,你認識嗎?”吳虎沒有回答,反而笑問起來。
“他們我當然認識,他們的《僞裝者》我可是一集不落,就是那個姑娘死得太可惜了,我還以爲她跟主角會是一對呢!”
吳虎已經猜到,這位是不看偶像劇,也很少看電影,甚至可能不怎麽聽歌,偶爾看一下拳擊跟新聞的鄉下老農。
這樣的人,不知道他吳虎長啥樣,确實正常。
所以說,想要大家都認識,影視歌三栖都不能落下。
黃大廚笑道:“老哥,這位就是那位貨真價實的首富,以後你可以跟人吹,咱們國家的首富都給你家挖過紅薯呢!”
聽到這話,那位純樸的大叔頓時就咧起嘴來,“榮幸,太榮幸了!沒想到首富私底下這麽沒有架子。”
吳虎笑道:“我也是農民家出來的娃,要什麽架子啊!架子這玩意,是跟國外那些有錢人擺的。”
末了,大叔叫來他家閨女,拿來手機,給他們合了個影。
他家閨女剛從外地放假回來,聽到有明星在他家幫忙,匆匆扔下行李就跑到地頭上,看到老胡跟吳虎的時候,這姑娘差點瘋掉,直接‘啊’的聲尖叫起來,把她家老頭子都給吓一跳。
“老胡,胖虎,真的是你們,天呐!你們居然在幫我家幹農活……”那姑娘捂着嘴,一臉不可思議,激動的淚花都出來了。
吳虎笑道:“淡定,淡定,你是我們的粉絲?”
“當然,你的歌我基本都會唱,老胡的電視劇,我也基本都看過……能給我個簽名嗎?”
“先幫我跟你爸爸合個照吧!”吳虎笑道。
當傍晚時分,他們告辭離開的時候,那大叔非要送他們一筐紅薯當謝禮,黃大廚笑道:“晚上咱們吃烤紅薯怎麽樣?”
彭暢暢道:“那海鮮大餐還吃不吃?”
老胡笑道:“爲何不能一起吃呢?胖虎,你會烤紅薯嗎?”
吳虎說:“你問一個農村孩子這種問題,多少有點不禮貌。”
衆人聞言,不由哈哈大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