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當寡姐出現在《美人魚》劇組所在的酒店時,不少碰到她的人直接就震驚了,這位性感金絲貓怎麽來了?
仔細一想,吳虎也在這,好吧!沒什麽好奇怪的了。
大家都知道,吳虎跟這隻金絲貓是好朋友,在白頭鷹那邊的時候,這隻尤物就經常出沒在吳虎身邊。
至于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自然是懂的都懂了,不懂的說了也不懂,利益牽扯太大,水太深……
寡姐是吳虎讓小羅過去帶來的,新聞發布會結束,吳虎就讓小羅去機場等着這隻性感尤物了。隻是從小漁村機場到他們拍戲的這個地方,還有點距離,開車得一個多小時。
當時間管理大師看到這隻金絲貓的時候,頓時就想起吳虎昨晚跟他說過那句話,有朋友要來,得養精蓄銳。
好家夥!他直接好家夥!他要是也有這樣一個性感尤物好友要來看他,那他也得好好養精蓄銳啊!
不過,寡姐的出現,除了引起酒店工作人員,以及劇組那些工作人員的驚詫之外,倒也沒有在外界掀起什麽風浪。
因爲寡姐經過一番僞裝之後,在機場裏可沒被狗仔發現。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目前大多數媒體的目光,已經被網絡上的一篇文章給吸引了過去。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麽奇妙,吳虎萬萬沒想到,當天在新聞發布會上有媒體刁難星爺,結果會引出那篇‘何黑周’文章。
網友們更加沒有想到,這篇‘何黑周’的文章,居然會引起某位大佬太太那麽大的反應,直接親自下場炮轟星爺。
當然,炮轟星爺的時候已經是在晚上了,對方發的微博。
許多人都覺得,肯定是被說中了,某些人坐不住了。
不過吳虎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爲他正在接待那位不遠萬裏前來看他的好友,哪裏有時間關注外界呢!
等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去片場的時候了。
寡姐跟小羅還在酒店裏休息,畢竟昨晚她們受累了。
告訴吳虎這件事情的人是時間管理大師,在得知吳虎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時間管理大師露出了個男人都懂的神情,還跟吳虎說:“不奇怪,我要是有這樣一位好友來看我,我也肯定沒有時間去管外面的事情。不過哥,你的路子是真野啊!”
“……”
吳虎斜睨了他一眼,“你還笑得出來?導演被炮轟了哎!”
時間管理大師聳了聳肩,“導演說不用管的,一會外面要是來了記者,也不用管他們,導演不讓大家接受采訪。”
吳虎搖頭,“他這是打算一個人默默抗下來啊!不讓你們說話是對的,畢竟是那家人。”
“哥,我們這些小人物害怕人家,這很正常,可你已經不是什麽小人物了吧!難道你也需要害怕那家人?”
“你還是不懂這裏面的水有多深啊!”吳虎故作深沉。時間管理大眼眨巴大眼,一臉恍然,吳虎也不知道他明白了個啥。
從這天開始,某太太便開始拉來不少人幫她說話。
可惜,幫她說話的人越多,網友們就越覺得星爺好可憐。或許他的情商确實有問題,但人家一句别人的壞話也沒說好吧!
吳虎也是萬萬沒想到,原本以爲不會再發生的事情,突然間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的面前,甚至他也處在這個漩渦之中。
許多人都湧到他們拍戲的地方,想要采訪星爺,或者是劇組裏的其他人。不過星爺并沒有被外界影響,同時也勒令劇組的工作人員不要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
其實星爺這麽做,等于是在保護他們。畢竟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有借口不摻和到這件事裏去了。
但這裏面,有個人星爺是管不了的,那就是吳虎。
沒有外人時,吳虎便說道:“你這樣不回應,太吃虧了!”
星爺輕歎,“你不懂那家人在香江的勢力有多龐大,我們都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太清楚他們會做什麽了……”
吳虎聞言便笑,說道:“可以是現在,國家早就已經不允許有那麽牛比的人存在了,他們家真的還那麽牛比?”
星爺搖頭,左右看了眼,低聲說:“隻是換個方式繼續存在而已,社團不能存在,又不是當初的社團分子全都死了。”
吳虎點了點頭,末了說道:“我得請兩天假,人家大老遠從白頭鷹那邊跑過來看我,我天天帶她來片場拍戲也不是個事。這裏的景色雖然不錯,但這兩三天看下來,也差不多了。”
這兩三天下來,吳虎白天拍戲,休息之餘,便跟寡姐在片場周圍逛了逛,領略了下這方地域的風景。
但小漁村那邊,他們是一次都沒有去過。
要是不帶寡姐去領略一下小漁村的夜景,吳虎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自己去白頭鷹那邊時,她們都經常請假來看他。現在換她們過來了,自己卻在這裏拍戲,也太說不過去了。
對此,星爺倒是很給面子,沒有故意讓吳虎下不來台,隻是臨走時交代他,“不需要在媒體面前維護我,我無所謂的。”
吳虎點了點頭,帶着小羅跟寡姐一塊走了。
看着吳虎他們離開,劇組裏不少男人都不由暗自豔羨,那可是寡姐啊!好萊塢性感尤物啊!沒想到居然跑到他們這裏來跟吳虎幽會,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胖虎可真該死啊!
自己有多招人恨,吳虎心裏其實也是清楚的,畢竟這兩三天在劇組裏,他已經碰到不少男人沖着寡姐暗暗流口水了。
當然,對外,吳虎一直都說跟寡姐是朋友,至于别人信不信他這話,他管不着,反正他自己信了就行。
晚上,吳虎便開着車,帶着寡姐去領略了下小漁村的夜生活。順便把自己在小漁村這邊打拼的三個死黨也叫了過來。
色文一看吳虎帶着寡姐前來,頓時就朝他嘀咕起來,“胖虎你丫真不怕茜茜跟你分手啊!雖然這隻金絲貓是很辣沒有錯。”
結果寡姐笑着對他來了句種花語,“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
别說色文,連狗戴跟瘦波都震驚了,這女人會種花語?
雖然說話的腔調中帶着點白頭鷹的腔調,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東北大茬子味,可能教她的那個種花語老師是個東北銀吧!
在三人還在震驚之中,寡姐又來了句讓他們更震驚的,“還有,我已經跟克裏斯蒂娜說過了哦!我就是來找泰格的。”
聽到這話,這三人還能說什麽?隻能朝吳虎豎起大拇指了。
他們當然知道克裏斯蒂娜是誰,那是牙花子的英文名。
之後,色文去點酒跟零食,寡姐跟小羅則去一邊點歌。
此時,狗戴跟瘦波坐到吳虎身邊,問道:“胖虎,你們劇組沒事吧!星爺給你放假了?這波輿論來勢洶洶啊!”
“人家大老遠跑來看我,星爺也不能一點情義都不講不是。”吳虎笑着掏出盒雪茄,給他們一人散了根,然後點了起來。
對于吳虎憑空變出東西這種近乎魔法一樣的魔術,他們已經見怪不怪,懶得去研究了。
隻是看着旁邊兩個點歌的女人,狗戴有些不好意思,“嫂子還在呢!我們卻在這吞雲吐霧,會不會不太好?”
吳虎搖頭道:“不用管她們,她們并不讨厭這個味道。”
寡姐自己有時候還抽煙呢!
更何況,在白頭鷹那邊,許多人連麻子都抽呢!
沒多久,色文便回來了,還帶了兩個女人回來,不過不是什麽不正經女人,而是色文跟瘦波的女朋友。
現在他們這些兄弟裏面,就剩下狗戴跟高元峰還單着了。
那兩個女人看到吳虎跟寡姐的時候,也不由有些愕然,不過也沒有多想,明星嘛!關系亂一點,不是很正常嗎?更何況,吳虎還是國際巨星,跟寡姐認識,也挺合理的。
“虎哥!”兩個女人叫了聲,笑了笑。
吳虎笑道:“你們去陪她們吧!我們哥幾個說說話。”
此時色文說道:“虎哥,要不要找些水軍搞那家人一波?咱們公司可是養了不少水軍的。”
其實那些人就是王者遊戲養的狗托,這隻是他們的兼職,誰也不知道他們的正職工作是做什麽的。
吳虎笑道:“搞可以,但不能太過火,也不能讓人知道是咱們在暗中支使人這麽幹的,畢竟人家曾經可是玩黑的,人家真要跟咱玩狠的,咱們可比不過人家。”
“其實我早看那個太太不順眼了,明明是玩黑出身的,還真把自己當成上流人了。他們當初要不是趴在娛樂圈吸血,還能有今天?時至今日,居然真以爲曾經那些事大家都不知道了。”
吳虎笑道:“雖然大家都知道,但證據呢?沒有證據,人家是可以告訴你毀謗的。至于證據,物證是别想了,至于人證,隻要還不想死,就沒有誰會跳出來指證他們。”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古人誠不欺我啊!”狗戴叼着雪茄,搖頭晃腦地拽了句老話。
在KTV裏玩到十點多,吳虎便帶着寡姐她們去領略了下這座繁華都市深夜中,最讓她們覺得恐懼的東西。
一開始,當吳虎這麽說的時候,寡姐還很好奇,也很期待。
直到吳虎帶着她們,一路吃撐着回去,她們便有些不解,吳虎這才哈哈笑道:“難道肥胖不是最讓你們恐懼的東西嗎?”
看着那琳琅滿目的各種特色小吃,真的有點停不下來的感覺。
寡姐笑道:“難怪許多人在看到微微胖成那樣時,都在感慨種花美食的恐怖,有些人甚至還在罵你,說你毀了他們的女神。”
逛着逛着,吳虎就被人攔了下來,其實早就有人發現了吳虎跟寡姐他們出來吃夜宵,品嘗美食,甚至還有人拍下并傳到了鬥音上面,所以媒體記者就像聞到血腥的鲨魚似的,圍了過來。
“胖虎,能否說說,你跟斯嘉麗,是在戀愛嗎?”
吳虎輕歎,“我挺忙的,上上個月,我在跟茜茜戀愛,上個月還在跟微微戀愛,現在又跟斯嘉戀愛……”
咋一聽到吳虎這話,圍着他的媒體記者們都有點迷糊。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直到吳虎問道:“下個月,你們準備安排我跟誰戀愛啊!不會是跟我們劇組裏的淩允,又或者另外那位雨奇吧!”
聽到這,大家才回過神來,無語失笑。
然後,大家就把話題轉向了寡姐,寡姐很大方地承認,并用已經有點像樣的種花語說道:“我就是來找泰格的,我的那部《超體》準備在種花家上映,這段時間準備過來宣傳,所以我就先他們幾天過來,順便讓泰格帶我領略一下種花美食文化。”
雖然不是很流利,但大家都聽得懂的種花語,還是讓大家把這個寡姐驚爲天人,一臉不可思議。
“哇哦!你居然會說種花語,是泰格教你的嗎?”
“當然不是,他可沒有時間教我這個。”
吳虎聳了下肩膀,覺得這女人口是心非,明明這幾天天天晚上都是她來找自己學習種花語的,居然還死不承認。
最終,話題又轉到了吳虎這邊,有人問起了星爺跟那位太太之間的恩怨,問吳虎對星爺這個人怎麽看?對這事又怎麽看?
吳虎也沒有避諱,笑道:“我沒什麽看法,我跟那位太太也不是很熟,都沒有見過面,就不評價了。至于星爺,通過這段時間跟他的交流相處來看,星爺這人很不喜歡交際,生活中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我不是很清楚,但在工作上,我覺得他是個很純粹的人,他對工作的熱情和投入,是許多人無法比拟的。”
頓了下,他繼續道:“而且,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優缺點,人無完人嘛!我也有許多缺點,但上升到人品上面,就完全沒有必要了。一些陳年舊事,多說何益?”
不知不覺,吳虎又站着說話不腰疼地來了句典中典——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可他還覺得不夠,末了又補了句,“其實說起來,京哥去我家的時候,也常順走我酒櫃裏的白酒啊!朋友之間嘛!幾瓶酒而已,算得了什麽?跟京哥那部《戰狼》爲我們新世界傳媒賺的錢相比,簡直就是不值一提的九牛一毛啦!”
這暗戳戳地嘲諷某太太,簡直不要太明晃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