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輕眼珠子一轉,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江淮。
“都怪你,來來肯定是跟你學的。”
江淮笑的一臉驕傲的說:“就是跟我學的,随我~”說完就是哈哈大笑。
孫輕沒好氣的說:“得把蘇福給臊的夠嗆~”
讓一個屁大點兒的小孩兒給打了,簡直比剁了他的手,還讓他沒臉,前一個叫傷害, 後一個叫誅心!
江海本來想裝淡定的,一看沒人搭理他,轉了一圈兒,又回來了。
他趕忙急吼吼的跟孫輕說:“我爸可真沒白疼來來,我也沒白疼來來。蘇福拿着錢跟刀子去的,說的自個那個可憐相, 都讓人沒辦法對他下狠手。但是不真跟他動點兒真格的, 咱們肯定咽不下這口氣。還是咱來來厲害, 舉着棍子就敲蘇福。”
孫輕聽他說到這兒,趕忙打斷:“來來多高,能敲到他腦袋?”
江海趕忙解釋:“蘇福到了以後,二話不說,哐的一聲,先給我爸跪下了。弄的我爸就跟要他全家命的大壞蛋似的。”
孫輕立馬笑了,沒說别的,就說:“這樣高度就對上了。敲哪兒啦?”
江海趕忙說:“敲腦袋上了。”
孫輕啧了一聲,先是笑,緊接着就闆起臉。
“小兔崽子,才多大,就學會打人了。看她醒了, 我不揍死她!”
江淮聽見不幹了,趕忙給閨女說情。
“咱來來也是向着我, 要是換成别的還是試試,說不定早就吓哭了!”
孫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蘇福呢?什麽反應?”
一說這個, 江海跟王向文逗笑了。
王向文搶着說:“他都給敲傻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臉通紅~”
江海抱着肚子,笑着說:“我看見他眼淚都下來了,想把來來推開,又不敢。來來一邊兒敲,一邊兒兇他,把他兇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鐵蘭來精神了,趕忙問:“俺來來是咋兇他的?有沒有給他腦袋打流血啊?”
王向文趕忙學着将來來的樣子,一邊兒倆手抱着棍子,一邊兒瞪着眼珠子嚷:“讓你打偶爸爸,讓你打偶爸爸,偶打你~”
孫輕笑的眼淚也下來了。
還别說,這閨女,中用了!
要是江淮真打算用蘇福,肯定的咽下這個啞巴虧。現在被江來來這麽一鬧,丢人現眼的就成了蘇福了,以後保管蘇福每次想起這個事兒,都得臊個大紅臉。
也記得自個傷了江淮這事兒,又愧疚, 又臊的慌!
孫輕笑完以後, 趕緊态度擺正。
“哼, 小小年紀不學好,學啥不行,學會打人了。不管是啥原因,都不行!”孫輕故意假裝生氣的樣子說。
江海不幹了。
“輕輕姐,你可别說來來,要不是來來,今兒這事兒,可沒有那麽痛快!”
孫輕立馬擺手:“說什麽都沒用,江來來挨揍是肯定的。蘇福呢?有沒有給打出個好歹來?”
一說這個,江淮先笑噴了。
江海也要笑,趕緊把笑憋回去,先說話。
“咱來來把人腦袋皮敲流血了,棍子一扔,還跟我爸告狀,說人家欺負她呐~”
孫輕立馬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告狀精。蘇福腦袋沒事兒吧?”
這次江淮說話了。
“沒事兒,就是讓棍子上的倒刺挂掉一點兒皮兒。”
孫輕撇嘴:“便宜他了!”
江淮忍不住笑着說:“他也算是丢大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