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輕又想起田大丫來了,好奇的問老太太:“咋這些日子,沒聽見劉民山家吵架呢?”
老太太抿着嘴笑:“兩口子還能天天打呀,不讓人看笑話呀!”
孫輕笑着說也是,話音剛落,江淮就來叫人了。
“孫輕,我明天穿啥衣裳啊?”
孫輕趕忙笑着抱怨了一聲:“穿啥衣服都叫我, 沒我,就不穿衣裳啦~”
王鐵蘭立馬剜了閨女一眼:“叫你就趕緊的,叨叨啥呢?又不是叫你去扛麻袋~”
孫輕直接給她一句:“叫我扛麻袋,我還不去呢~”說完扭頭就走。
王鐵蘭又開始跟老太太叨叨上女婿了。
明天孫福貴請吃飯,江淮問孫輕去不去。
孫輕立馬說:“不去,我跟他媳婦又說不上來話!”
江淮一邊兒擦頭發,一邊兒說:“頭發有點兒長了,明天我再去剪個頭發。”
孫輕眼珠子一下子定在大佬漆黑油亮的頭發上了。
忍不住抱着薅了好幾把, 這才帶着惡趣味的說:“老公, 你咋不留光頭了呢?留光頭多有氣勢啊?”孫輕語氣向往的說。
江淮擦頭發的手一僵,抽着嘴角問:“真喜歡還是假喜歡?”
孫輕立馬噘着嘴,不高興的揪了揪某大佬的頭發。
“喜歡就是喜歡,還有真喜歡跟假喜歡啊?老公,你可真會玩兒~”
江淮把毛巾放到暖氣片上,轉頭照了照鏡子。
額頭上的疤,因爲挑眉的動作,也跟着動起來,撥拉了兩下頭發,把疤遮住,又覺得擋着額頭沒精神,重新給扒拉上去了。
孫輕看在眼裏,笑着把大佬摁在凳子上。
“咋啦?還嫌腦袋上有疤呀?”
江淮抿着嘴看在孫輕,不說話。
孫輕手指頭在疤上摁了兩下,問:“疼不疼?”
江淮老老實實的說:“不疼”。就是納悶兒,她接下來會說什麽。
孫輕直接公布答案,拉着長調說:“你這叫好了傷疤忘了疼!”
江淮:“……”就知道得有話等着他。
“我這次出門兒, 可沒蹭破一點兒皮兒!”江淮趕忙說。
孫輕沒好氣的笑了一聲:“想讓我給你理頭發, 就說呗,繞那麽大圈子幹嘛?我又沒說不給你剪!”
江淮直接把人圈緊,手有多大勁兒,心裏就有多高興。
孫輕故意闆着臉想把手拍開,拍了好幾下,才拍開。
拍到最後,把自個也給拍樂了。
“等着!”
有這麽一個粘人的老公,不多才多藝都不行!
孫輕故意磨磨蹭蹭,又是拿尺子量,又是拿梳子不停的梳,大半個小時,才剪出一個犀利的寸頭。
看着菱角分明的臉,孫輕非常滿意的點頭。
“這張臉,就算是大光頭也好看!”孫輕直接把大佬的下巴托起來。
饞他似的,湊近了又分開。
故意逗~
把兩人身都沾了不少頭發,這才軟綿綿的站起來,用撒嬌似的語氣說:“老公, 這下你可有活兒幹啦~”
江淮沒好氣的拍了一把, 得, 剛洗好的澡, 又得洗一遍。
是真的有活兒幹了!
躺在暖呼呼的被窩,孫輕一邊兒閉着眼睛享受餘韻,一邊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計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