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蘭立馬不幹了:“俺又沒打她,也沒罵她?咋不好聽啦?”
孫輕眼睛裏精光一閃,揚起笑容:“你說蘭花上了一個老頭兒的車,這話不是罵她?”
王鐵蘭立馬支支吾吾的想解釋,吭哧了半天,一個字兒都沒有吭哧出來。
孫輕趕忙把話接過來,說:“我知道你是想說,那人不一定實力蘭花,對不對?”
王鐵蘭趕忙點頭:“俺就是想這麽說。”
孫輕對上蘭花,笑盈盈的說:“蘭花,還别說,那人跟你可真像。”
蘭花被孫輕跟王鐵蘭你一句我一句,是真給說怕了。
她也顧不得接着打聽了,趕忙說:“我出門兒的時候,我媽讓我早點兒回去。我不說了,得趕緊回去看看。”
蘭花說話的時候,眼神都不敢跟孫輕對上,一邊兒說,一邊兒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幾乎都是小跑了。
王鐵蘭追出門口,朝着蘭花的背影,用力呸了一口。
“臭不要臉的,不幹人事兒,肯定是心虛啦!”
孫輕點頭:“好在她說的是年後來接人,要不然,咱們都沒處去找人。”
王鐵蘭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說:“她倒是想年前就把人帶回去,誰跟她走啊,還有一個月不到,就過年啦,誰不想自個孩子留家裏過年呐~”
孫輕點頭,又往嘴裏塞了一把棒子花。
“爸,這個棒子花還挺好吃的,咱家有棒子,你多弄點,留點兒給江淮吃!”
孫有才在屋裏,端着一碗大米出來了。
“俺去嘭一點兒大米花,棒子花吃多了上火!”
孫輕也想去看看,趕忙跟王鐵蘭打了聲招呼跟着去了。
剛走到半路上,碰見王向文回來了。
孫輕納悶兒的問了一句:“你不是說晚上吃了飯再回來嗎?”
王向文立馬撇着嘴說:“也得有人管飯呀。”語氣還挺無奈的。
孫輕一問,才知道王向武又惹事兒了。
王向文:“我爸媽托人給我哥在縣裏罐頭廠找了個活兒,他不好好幹,嫌在廠裏幹活兒有人管着,三天兩頭就不去,就讓廠裏給開了。”
孫輕立馬好笑着問:“你之前不是說借錢給他幹小買賣嗎?咋又去廠裏上班兒了?”
王向文一副别提了的樣子說:“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兒啦,他嫌幹小買賣起早貪黑太累,天天晌午才出攤兒,一個月不到,就給吃賠本兒了。”
孫輕這次是真給逗笑了。
“他不是一直挺能的嗎?咋懶成這樣啦?”
一說這個,王向文就忍不住翻白眼兒了。
“誰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動不動就說,以後靠閨女養,現在累死累活,沒有用!”
孫輕直接爆笑着說:“他閨女才多大?他現在不用吃,不用喝啊?”
王向文發愁的撓了兩下頭皮:“誰知道他呀,我爸媽那麽盼小子,人家盼閨女。動不動就跟他媳婦說,這胎最好是個閨女,他們這輩子,就不用受累了~”
孫輕也被王向武的歪理差點兒把眼淚給笑出來。
“都是你爹娘給慣的!”
王向文抿着嘴不說話,孫輕又問:“你嫂子也幹呐?”
這次換成王向文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