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玲一看,拉着孫輕就跑。
“咋還有神經病啊……”薛玲一邊兒跑,一邊兒吼。
孫輕跟孫輕一直跑到過道口上,這才停下。
孫輕好笑的說:“有啥大驚小怪的,沒人住的院子,招這樣的人也很正常,我們又不一直在廈市住,想管也管不了啊!”
薛玲立馬皺着眉頭說:“人要是死在裏頭咋辦?”
這個孫輕倒沒有想到。
她想了想說:“等回去問問我們家老江再說,現在就靠咱倆,也趕不走神經病啊!”
薛玲一想到院子裏那樣兒,還有裏頭那人的埋汰樣兒,狠狠一抖。
“也對,我光是看着就覺得膩歪!”
孫輕倒不跟薛玲似的那麽膈應,誰家房子裏沒有死過人啊,再說,這老破小她又不住,主要是留着拆遷的。
這附近還有兩套宅子,孫輕帶着薛玲走路、過去看。
沒走幾步,薛玲就看出來了。
“你咋一點兒不害怕呢?”
孫輕心情很好的說:“我怕什麽?有什麽好怕的?”
薛玲無語的說:“你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呀!”
另外一套距離這兒不遠,隔了兩個過道,就到地方了。
也是個爛的都快倒的房子!
薛玲站在房子外頭,看了一又看,想了又想,才說:“你們家老江還挺精的,買房子的人時候,應該沒花多少錢?”
不跟她似的傻兮兮的買大半新的房子,用的全都是好房子的價兒!
孫輕反複核對了地址,直接拿鑰匙開門。
鑰匙都換了一圈兒了,愣是開不開!
薛玲看着孫輕不停的換鑰匙,立馬問:“咋啦?”
孫輕皺着眉頭說:“鑰匙打不開呢?”
難不成是江淮鑰匙弄錯啦?孫輕又換了一遍鑰匙,還是不行。
剛要說話,就看見有兩個老頭老太太翹着腦袋往這邊兒看。
孫輕沒在意,直接拿電話給江淮打電話。
再三确認過就是這間,鑰匙沒錯以後,孫輕立馬用力朝門踹了一腳。
哐的一聲,吓了薛玲一跳。
她趕緊攔着:“别,再把你鞋給踹壞了,咱還是找人、把鎖砸了吧?”
孫輕心說,這破鎖,還找啥人啊?
“我還是找塊兒磚頭,自個砸吧!”
她剛把磚頭拿到手裏,站在過道口上一直往這邊兒看的老頭老太太立馬沖過來了。
“你們兩個小丫頭,吃飽撐的,閑的沒事兒啊,砸我們家大門幹啥?”老頭老太太攔在大門口伸着手,老母雞護小雞似的,張嘴就跟孫輕和薛玲吵架。
孫輕跟薛玲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不是怕他們這個人,是怕他們唾沫飛到身上!
要不是沒有确認過,孫輕心裏還打鼓,都跟大佬确認過好幾遍了,就是這房子,沒錯。
怕你們個鬼!
“你們家大門咋安在我家大門上?可别說是你們家房~~你們有宅基證明嗎?你們有房産證嗎?房産證上是你們的名兒嗎?”孫輕叉着腰突突突一頓嚷回去!
跟她嚷,她吃飽飯來哒,有勁兒!
老頭老太太一看孫輕這樣,立馬被鎮住了。
兩秒以後,接着嚷:“這兒就是我們家的,你管我們有沒有證明,你踹壞我們家大門兒,怎麽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