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心裏瞬間平衡了:多看一會兒孩子,也不是不行!
江孝媳婦一聽孫輕這麽說,都給吓傻了。
轉念一想,人家這麽想,也沒毛病。江淮又不是她婆婆親生的,就算是不想認,也有人給她撐腰。
不像是她,娘家指望不上,對象又是個那樣的。
孫輕一看江孝媳婦不說話,趕緊從桌子上抓了一把糖,塞到她手裏。
“吃糖,這些都是好糖,好幾毛錢一塊兒呢?”
江孝媳婦一聽好幾毛錢,吓的趕緊要給放回去。
孫輕攥着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我跟田翠蘭有仇,又不是跟你有仇。你今天來,就是給我們家面子,以後你要是遇上什麽困難事兒,盡管找我,我能幫肯定幫!”
江孝媳婦一臉不敢置信的擡起頭,眼珠子盯着孫輕,那眼神,就跟受了多大驚吓似的。
孫輕慢慢的轉回正題:“你那麽怕你婆婆,給我們家來随禮,就不怕她知道啊?”
一說這個,江孝媳婦,就跟松了一口去氣似的說:“前兩天她出門的人的時候摔了一腳,把腳給崴了,現在天天在炕上躺着,讓江孝伺候呢。哪有空管俺呀!”
孫輕一看她精神頭上來了,立馬跟她開玩笑說:“你倒是自由了!”
江孝媳婦眼睛裏掩飾不住的開心,高興了沒一會兒又開始發愁了。
“江孝天天被她摁在家裏伺候,也不下地幹活兒,現在地裏的活兒,都是俺一個人幹!”
孫輕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故意用納悶的語氣說:“江孝咋就那麽聽她的話呢?”
一說這個江孝媳婦又不高興了,撇着嘴說:“誰知道他!他媽現在躺在炕上,又不跟以前似的天天打他了,真不知道他幹啥還那麽聽話。”
孫輕眼珠子一轉,帶着思索的語氣說:“應該是從小到大都被打怕了,就跟養小貓、小狗似的,你從小就打它,長大了,它們肯定就怕你。”
江孝媳婦雖然不喜歡聽孫輕用小貓、小狗形容自個江孝,但是架不住人家說的在理,想反駁,也不知道說什麽。
孫輕故意憤憤的說:“最好江順兒一輩子不出來,看田翠蘭還敢嘚瑟!”
一說這個,江孝媳婦又有精神頭了,心裏立馬認爲孫輕跟自個是一夥兒的,說話的時候,也沒把門兒的了。
幾句話就讓孫輕給套出江英的事兒來了。
“俺家江孝,那天從縣裏買藥回來,說是看見他妹妹了,還幫着他妹妹把傻子打跑了。”江孝媳婦一邊兒說,一邊兒偷看孫輕的反應。
孫輕也沒打算瞞她,做好事兒不讓人知道,從來都不是她的風格!
她得爲大佬正名!
“我知道,這事兒我聽江英說了!”
一句話就把江孝媳婦給說直眼了。
江孝媳婦一臉的不敢置信:“真是江英啊?”
孫輕拉下笑臉,一臉沉重的點頭。
“江英早就被江淮給救出來了!”孫輕重點強調救這個字兒!
江孝媳婦一下子沉默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孫輕,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孫輕語重心長的接着說:“江英雖然不是跟我們家江淮一個媽生的,但是他們是一個爸,也算是一個骨血裏出來的!”
江孝媳婦瞬間感動了,聽完孫輕的話,一個勁兒的點頭。
孫輕接着說:“我們家江淮自打知道田翠蘭幹的事兒以後,就一直托人打聽江英被賣去哪兒了,又是托人,又是托關系,還使了不少錢,打聽了好久,總算是打聽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