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看着背對着自己靜靜等待的人,啪嗒一聲,把盒子打開。
“快點兒啊,我還要睡午覺呢。”不耐的催促聲響起。
江淮坐正,伸手把一縷調皮的頭發,挑到一邊。
“睡覺了還戴?”
孫輕嬌氣的回嘴:“我高興,我願意。我就要戴着睡。”
江淮看着眼前白皙,眼神一點點變暗,幽幽的說了句:“好~”
……
孫輕羞紅懊惱的看着鎖,骨上連成的一片,她還怎麽穿低領的衣服?
耳朵上也紅紅癢癢的,都怪他!
老色,批,老房子着火,沒完沒了的,再能燒,都燒了辣麽長時間了,咋火氣還沒變小?
一想到低沉有力的嗓音,孫輕腿又不争氣的軟了!
王鐵蘭跟着孫輕到服裝店的,一看半條街上都擺着布,直接驚呆了。
“老天爺啊,馬愛花家這是要發呀~”王鐵蘭一臉羨慕的說。
薛玲和馬愛花忙的熱火朝天,一看見她來了,趕緊拉着她往屋裏走。
“這地方太小了,要是以後天天都賣的跟昨天似的那麽多,肯定的換大的地方!”薛玲急吼吼的說。
孫輕耐心的聽着,點頭:“現在就開始找地方!”
馬愛花:“機器俺已經讓人送了,一會兒就送來。我還是頭一回到賣縫紉機的地方跟人家說包圓兒,你們都不知道,當時賣縫紉機的人,看我的時候,就跟看神經病似的!”
孫輕笑出強大:‘不是神經病,是财神爺!“
薛玲馬愛花齊齊點頭。
人雖然招到了,還不能立馬上手,幫着做些小事,比如說是縫扣子,扯布啥的。
孫輕眼睛掃了一圈兒,沒看見江海他們,隻有孫小弟,在一邊兒玩兒!
“江海他們呢?”
馬愛花這才想起來,讓他們去弄貨。貨回來了,人呢?
咋一個都沒見着?
半大小夥子,還能丢了?孫輕就是随口問問。
等林友急吼吼來叫人的時候,孫輕這才變臉。
半大小夥子讨人嫌,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輕輕姐,真和我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是那驢,一看見人家外面曬棒子面,撒腿就跑。把人家曬的半袋兒棒子面,全都霍霍了。”林友不檢讨自己,先告上狀了。
孫輕抽着嘴角說:“驢看見棒子面、要是不跑過去,那就是傻驢!”
林友縮着肩膀,幹巴巴的看着孫輕不說話。
讓他們出去一趟,屁事兒沒幹成,還倒貼進去十塊錢。、
孫輕惡狠狠的看着站成一排的大小夥子:“你們可真夠能的,三輪車都不願意騎了,還玩兒花活兒,坐驢車!”
那驢是你們想趕,就能趕的嗎?
“一個個記吃不記打的玩意兒,忘了上回翻溝裏幾回啦?”
江海他們也知道自個辦錯事兒,一個個低着頭,任數落!
孫輕恨鐵不成鋼的說:“趕緊把驢給人家送回去,跟人家說,這兩頓别喂了。别再給撐死!”
江海幾個人,氣都不敢大聲喘,麻溜的趕緊去還驢!
孫輕直接給氣笑了:“越忙越添亂!”
服裝廠她幫不上忙,就是走過過場給馬愛花和薛玲加油打氣。
王向文一到,孫輕立馬上車走人。
直奔材料店!
“姐,這是我跑了好幾個地方,才買到的頭盔。這東西可不好買!”王向文熱的臉紅彤彤,就跟着火了似的,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