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戰霆剛進廚房,就對上兩對蠻有深意的眼睛,裏面都是八卦的信息。
侯靜靜是撇嘴,但是也好奇他進去後發生了什麽,兩個人什麽時候已經到了可以坦誠相待的程度?
至于秦漢生則是好奇霍戰霆如何對待蘇茶茶。
哪裏想到霍戰霆特别的淡定,一點兒都沒有表現出來什麽,他去看了一眼煮着的湯藥, 看熬的差不多後就倒出來放着。
“霆哥?”
秦漢生看霍戰霆不說話,終于忍不住主動開口。
侯靜靜雙眼放光的看着霍戰霆,“你可以進去了!”
霍戰霆指着屋子對侯靜靜說道。
侯靜靜心想男人就是矯情,她幹脆還是去問問蘇茶茶去。
等侯靜靜走了之後,秦漢生就搓搓手:“有什麽不能夠給靜靜聽的嗎?”
他以爲是霍戰霆不好意思,才會把侯靜靜攆走, 他提着馬紮坐在霍戰霆旁邊, 甚至還掏出一盒煙遞過去。
霍戰霆沒有抽煙,還在熬着藥, 不适合抽煙。
秦漢生煙瘾也不是很大,也就重新揣回兜裏,就是雙眼很是興奮的看着他。
霍戰霆從菜籃子裏抓起一根黃瓜一掰兩半,遞給秦漢生一半,自己也啃了起來。
“少打聽,沒什麽!”
讓他去說剛剛經曆的事情?
做夢!
他可沒有分享的欲望。
秦漢生那叫一個急呀。
不帶這樣的。
明明知道他好奇,卻非不說,明擺着就是讓他着急嘛。
可霍戰霆不說,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夠歎息一聲:“算了, 不說就不說,我今天看到歐陽昊了,他已經搬過來了,你們見過了嗎?”
秦漢生是真的怕這兩個人打起來, 要知道他們倆的性格都很強勢,加上從前就是死對頭,現在湊在一起,特别是中間還有一個蘇茶茶, 想想都知道會是個什麽情況。
提起歐陽昊,霍戰霆的臉色就不太好,“昨天打了一架。”
秦漢生震驚的張大嘴巴,“不是吧,你這身體也敢動手?不要命了?”
他是知道霍戰霆身體出問題的,霍戰霆冷冷地開腔:“怎麽着?不過就是收拾歐陽昊,我就大不了了?”
秦漢生幹笑一聲:“那什麽,這肯定不是,不過是怕你撕裂傷口嘛!”
霍戰霆掀起自己的衣擺:“你自己看看,哪裏撕裂了?”
秦漢生還真的湊過去仔細看看,已經愈合的地方确實好好的,他就放心了。
誰讓這位每次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讓他很是擔憂。
他啃着黃瓜看着那主要的藥罐,“剛剛還在跟靜靜說你和蘇茶茶的事情,我問你,要是蘇茶茶一直都沒有恢複過來,你怎麽辦?”
霍戰霆也是咔嚓咔嚓着啃着黃瓜。
怎麽辦?
涼拌!
親了!
抱了!
睡了!
難道還能夠不要?
既然他做了,就絕對不會放人走。
“娶她也不吃虧吧?”
他這句話說完,秦漢生就明白了, 霍戰霆是絕對不會當沒有發生過。
“那要是蘇茶茶自己不想要你了呢?别忘了你們兩個之前可是從來不對付,恨不得見面就掐,真要是她恢複記憶,你确定她能夠受得了?”
秦漢生再次提醒。
霍戰霆則是想到,蘇茶茶叫自己老公的樣子。
他認爲蘇茶茶應該受得了。
而且很受得了。
“你操心這個做什麽,有這個閑心,不如想辦法把侯靜靜娶到手。”論紮心,霍戰霆從來都不帶輸的。
這個時候蘇茶茶也被侯靜靜扯着問,“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茶茶對着鏡子整理頭發,一轉頭脖子還是疼,霍戰霆說話不算數,說好給她揉揉的。
她隻好一手扶着自己的脖子,轉過來看着侯靜靜。
侯靜靜不知道她咋了,急忙詢問。
蘇茶茶擺手:“扭到脖子了。”
侯靜靜撲哧一下就笑了起來。
就剛剛她看到的那一眼,蘇茶茶歪着頭不敢動僵硬着等着霍戰霆過去的樣子,确實是扭到了。
蘇茶茶看她笑,就要打她,侯靜靜急忙指着她的脖子說道:“你可當心一點,這脖子還沒有好呢,不過我說你也是的,怎麽就扭到了呢?”
蘇茶茶不想搭理她。
損友呀!
這就是典型的損友。
“你怎麽過來了?”蘇茶茶不想繼續說自己的脖子,鬧心!
侯靜靜立馬換了一個表情,探頭看看門口,小聲問道:“我是聽見紅豔的話,才來找你的,我怎麽感覺你記憶沒事了呢?”
今天陸紅豔找到她,說起來蘇茶茶去單位的事情,她就感覺到别扭,雖然蘇茶茶之前記憶出錯,但是對顧家都是很不屑,可沒有那麽淡定的能夠承受王姐的嘲諷。
這不一着急,就跑過來找蘇茶茶問問。
蘇茶茶也沒有想到陸紅豔直接去找侯靜靜,也不能不說,隻能夠歎息一聲。
“上次暈倒的時候恢複了!”
侯靜靜捂住嘴巴,她指着門口的方向無聲的問道:“他知道嗎?”
蘇茶茶搖頭。
侯靜靜看不懂了。
如果說之前蘇茶茶記憶出錯認定了霍戰霆可以理解,那麽現在呢?
她是怎麽一回事?
這是要跟霍戰霆假戲真做嗎?
看到侯靜靜那眼神裏都是八卦的氣息,她隻好說道:“别說,他不知道,我暫時還沒有想好如何解釋。”
侯靜靜卻嘿嘿的笑起來。
“那剛剛那聲老公是怎麽回事?真心的?還是……”
蘇茶茶臉都紅了,跟誰都可以瞞過去,但是對着侯靜靜,她沒有自信。
不用她解釋,侯靜靜都能夠看懂。
這女人春心蕩漾了。
“不是吧,你到底是怎麽回事?爲什麽對着霍戰霆動了心?明明你們之前……”
侯靜靜瘋了,也想不通,感覺這事情太瘋狂。
蘇茶茶捂住她的嘴巴:“你小點聲音。我也沒有想到。”
侯靜靜還是不能夠接受。
這實在是太過挑戰她對蘇茶茶的認知。
她指着門口,蘇茶茶秒懂。
“前面是真的認錯了,後來是不知道如何解釋,等他自己發現了再說。”
這就是有點鴕鳥心思。
侯靜靜拍着自己的大腿,“你們這叫什麽?歡喜冤家?”
蘇茶茶擺手:“并不準确,應該沒有好結果,所以最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