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顔？
譚姨不由感慨：“紅顔易老芳華易逝。倒是和草莓這種果實很相襯。”
令梅撒嬌道：“誰說的？明明是紅顔易老，芳華永駐。看譚姨你就知道了呀！”
譚姨瞥她一眼，眼底帶着寵溺道：“你這張嘴是越來越利索了。”
令梅嘻嘻一笑。
譚姨環視自個兒的院子，又問她：“你這個縫紉學校，至少要占據我兩進院子吧？”
令梅立即道：“我付租金！您盡管開價！”
譚姨姿态優雅的攬了攬耳邊的發絲：“我記得你之前答應找大師幫我修複西屋裏的破舊家具的呢？”
令梅立馬想起那一屋子破損的、名貴木料打造的家具。立馬擊掌道：“我立即聯系那位朋友！”
倒不是令梅躲懶不辦事。而是沒法子辦：東西怎麽運走，運去哪裏？怎樣掩人耳目？現在有了郊區在建的廠房，事情就好辦多了。
第二天, 譚園前就來了輛小貨車，把西屋裏的家什一鼓腦兒的全都裝到了廣州郊區的在建的服裝廠倉庫裏。
等人都走後，令梅再将東西塞進空間。
唉，瞞天過海不容易啊。
空間裏，小金圍着舊家具啧啧贊歎：“哇塞！這是黃花梨木吧？啊呀，小葉紫檀哪！”
令梅輕撫着家具零件惋惜不已：“破損得太多了。譚姨當初的意思是想拼湊成幾件新家具。你看怎麽處置才好？”
小金跳在半個梳妝台上，對着上頭的小半片鏡子道：“拼湊？這些木頭放我寶地好好溫養個三年五載。保管給他恢複原樣！”
令梅驚訝：“要那麽長時間？”
“你當是破銅爛鐵哪？越是珍貴的原料越要耗費空間的靈力。你再看看家具的雕工, 搞不好五年都不夠呢！”
令梅隻能表示理解。
“行。那就慢慢溫養修複吧。”
她既然來了廣州，自然要巡查兩家天衣專賣店。
越秀區的新店開了半年多, 已經步入正軌。每月的銷售額穩步上升。馮瑞珠升職爲兩店的總經理。她現在着重挑選培養管理形人才，這不，總店對面皮爾卡丹的一名店員傅倩倩毛遂自薦。想到天衣任職。
馮瑞珠有點猶豫，正好遇上令梅巡店，就說了下傅倩倩的情況：“她條件确實挺好。大學專業就是設計。而且在皮爾卡丹做了一年多。有經驗有能力。就是……”
“你擔心她是商業間諜？”令梅猜準馮瑞珠的憂慮。
“對。你說她在皮爾卡丹做的好好的。突然要來咱們店裏，總覺得不太放心。”
令梅笑了：“她有說爲什麽要跳到咱們公司來嗎？”
馮瑞珍：“她那嘴皮子可會說呢。誇贊我們的店開得好。衣服的設計更潮流。看好我們将來的發展。她還說皮爾卡丹雖然是國際大牌，但正是因爲他已經是一個非常成熟的品牌，所以發展的潛力不如我們。她的發展前途有限。最後——”馮瑞珍笑了笑，“我們的工資獎金開得比皮爾卡丹高。”
令梅思考了片刻：“她的專業是？”
“中國紡織大學服裝設計與工程專業。”
令梅不禁發出感歎：“專業相當的對口啊！”
馮瑞珍點頭：“樣樣都合适。”
令梅思索了片刻，道：“馮姐。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确實是個人才。當然你的擔心也不無道理。如果她真的别有用心，相信馮姐肯定也能及時發現？”
馮瑞珍露出絲笑容來：“我明白了。”
傅倩倩就此從皮爾卡丹跳槽到天衣。
馮瑞珍又提及遠在上海時裝模特隊的殷婉琴。她随隊參加了國内數百場的時裝表演。在模特界已經小有名氣。
“她身邊圍了各式各樣的人。也差點兒踏進人家的陷井。要不是你有遠見, 事先安排了經濟人跟着她, 後果不堪設想。最近一窩蜂的人想挖走她, 她都拒絕了。好歹她清楚, 到底是誰一路真心實意的幫她實現理想的。”
令梅微笑道：“婉琴品性好, 是知恩圖報的人。”
馮瑞珍不由好奇問：“有件事兒我想問你很久了。你說你組的這個臨時時裝隊模特吧, 走完秀就解散, 也沒怎麽經營。爲什麽特别照顧婉琴呢？就因爲她模特的素質最好？”
令梅笑得神秘：“天機不可洩漏。咱們天衣這個品牌能不能在全國一炮打響，就看婉琴的了。”
馮瑞珍震驚：全國打響，全靠婉琴？！
令梅行程匆忙，趕着要回南平。正要告别時，謝根寶聞訊趕來了。
“令梅，你來得正是時候。我有件大事要和你商量。”
令梅笑道：“瞧，我今天是來巧了。什麽大事？”
謝根寶擦了擦汗：“下個月十七号是六爺的六十壽辰。咱們得準備準備禮物吧？”
“喲。”令梅睜圓眼睛，“這事還真的挺重要。”
“是呀。”謝根寶搓搓手，問，“送禮這玩意講究得很。令梅，你比我們都有見識。你說送啥好呢？”
令梅想了想。她和六爺的關系挺微妙。謝叔和她在廣州莫名其妙的就得了他青眼一路順風順水。雖然往來并不密切，但是這份禮怎麽送，送輕還是送重，确實考驗人。
“六爺什麽好東西沒見過是吧？總要送點特别的才行。”根寶滿眼期待的盯着令梅，“可我想破腦袋都沒想到送啥好。”
令梅不免又想起她空間裏的寶貝。一樣樣一件件都是稀世珍寶。送出手未免太紮人眼睛，隻怕會給自己引來不少沒必要的麻煩。
“我覺得吧，送禮還是要送附合咱們身份的東西。”馮瑞珍出主意。“令梅，咱們可以幫六爺定制套衣服——”
“好主意！令梅眼睛一亮。“這主意真不錯。”
謝根寶也覺得可行。
“衣服好啊。咱們用最好的料子做套最氣派的禮服送給六爺。”
令梅笑道：“謝叔, 我們現在就跑一趟何園。偷偷的跟金管事要付幅六爺衣褲的尺寸。我直接帶回去和秦姨她們設計稿子。”
根寶笑道：“好勒, 說走就走。”
到了何園，六爺不在家中。金秘書聽了他們的計劃，自是配合不提。
令梅乘還從空間裏取了一籃子紅顔草莓，說是給六爺嘗鮮。
金秘書可不敢小看令梅送出的菜果，高高興興的收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