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帶着她跑的男人替她辦的,這個男人有這本事和人脈,爲什麽要帶着情人離開京市?都可以不需要蔣父就幫情人把離婚證辦了,他再多辦一個結婚證也不難吧?”
“有這人脈怎麽會舍得離開京市去别的地方過躲躲藏藏的生活?誰舍得鐵飯碗工作跑去别的地方?”
孫美蓮恍然大悟,“是啊!這事情仔細一想确實不符合邏輯!經不起推敲!蔣父又不是傻子,他真沒有懷疑過嗎?”
“沒準是他自己也想攀高枝,所以知道也當不知道。”王美麗猜。
“甚至可能是他和他媽聯合起來一起做的事。”張紅豔猜,“要不然怎麽這麽快就再婚入贅?再婚以後,把老母親和親兒子丢在老屋,後來把兒子接過去,兒子被欺負成那樣,他也一聲不吭。”
“所以把蔣國濤逼成心理變态的是那兩家子所有人。”李春燕細思極恐,“真的不敢想,有男人追求女生竟然是沖着把人殺了的目的去的。”
而這件事裏沖擊最大的莫屬林紅衣了,畢竟她是所有人裏和蔣國濤相處最多次,甚至曾經想過和蔣國濤處對象,也曾在夜裏做夢嫁給他的人。
林紅衣面色發白,好久都沒有說一句話,顯然是被吓得不輕。
王美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她一句,“蔣國濤已經被抓了,事情就當過去了,别自己吓自己再多想。”
林紅衣慢了幾秒才點點頭,然後和蘇舒說:“蘇舒,謝謝你,如果她不是你上次點醒我,可能我真的……可能我到現在都還執迷不悟。”
可能蔣國濤在蘇舒這裏碰了壁以後,就幹脆先把她殺了也可能。
她對蔣國濤不設防,甚至還小心翼翼去陪着捧着,蔣國濤一個大男人要殺她簡直輕而易舉。
“你把蘇舒的話聽進去了所以你這也叫命不該絕,往後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别想那些有的沒的就行了。”孫美蓮跟着說了句,然後才問蘇舒梁振國的傷勢如何。
蔣國濤殺人案裏有一個受害者生前是學校的學生,蘇舒她們去上課的時候就看到有公安同志來學校找老師查那個女生的信息。
兩人一到教室就直接被同學圍了,班長更是恨不得掏開兩人的腦子聽一聽内幕消息。
這個案子直接把校運會的熱門給搶了,一連幾天走到哪裏大家都在說這個案子。
周六早上上完課蘇舒和孫美蓮一邊聊着天一邊往校門走。
一出學校蘇舒就聽到梁振國喊她的聲音,擡頭一看,就看到梁振國坐在車上朝着她招手。
“你家梁振國親自來接你放學了。”孫美蓮調侃了句,松開蘇舒就先上了她家的車先走了。
蘇舒上了車,有點意外,“怎麽是你開車來接我?”
“咱爺爺的助理陪着爺爺去赴宴了,中午他們都沒在家。”梁振國解釋,“特地把車子留給我,讓我來開車接你回家。”
梁振國笑,“咱爺爺是真心疼你,不止一次說一定要盡快給你弄台車回來,不想你上下學這麽辛苦,要是順利的話,這次他就能把這事辦下來了。”
“怎麽弄?”要是可以,蘇舒也想要一輛車,出行多方便。
“準備在京市設立一個他公司的辦事處。”梁振國不得不說是相當佩服蘇天榮的腦子,“有了這個辦事處就師出有名,等我們畢業以後,再把辦事處移到農場去,就可以把車運到農場去用。”
“那我等着他把車從國外運回來就行了。”蘇舒眉飛色舞,“他出面,辦事處保準給辦下來,他面子大得很。”
“嗯,等放假我們都去把駕駛證考了。”梁振國道,“讓香蘭和周學軍也都去考。”
蘇舒沒意見,多兩個人會開車也好。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三個孩子已經在家裏,一周時間沒有見到吳香蘭和周學軍了,三人正拉着這兩人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說的都是這一周和蘇舒說過的事,說到高興的時候手舞足蹈。
梁振國牽着蘇舒進去,經過三個孩子身邊的時候,三個孩子嘴裏忙得都沒顧得上喊一句爸爸媽媽。
“放學了?”李老看到兩人進屋忙朝着兩人招招手,又看了眼在院子裏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三個孩子,才和梁振國說,“照片的事有回應了。”
李老來了京市以後蘇舒和梁振國就把照片的事告訴他了,而後是李老親自打電話聯系了那邊的部隊,這幾天都在等那邊回複。
“早上打來電話說是能确定照片上另外一個孩子的身份了,姓明,叫明旗揚,是科研技術人才,受國家重點保護人群,現在在某基地,那邊會把我們這裏的事想辦法告訴明旗揚,也會把你們這裏的聯系方式告訴他,之後就看明旗揚自己怎麽做了,如果他想找你們,會主動聯系你們。”
因爲身份特殊,所以隻能等明旗揚單方面主動聯系蘇舒他們。
“太好了!”蘇舒道,“看他一直留着照片,他隻要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主動找我們的。”
這一點梁振國也是這麽想的。
“有說明旗揚家裏還有親親人嗎?比如父親母親這樣的。”梁振國問。
“提過明旗揚的母親,因爲年紀大了,身邊沒有别的人能依靠,所以和明旗揚一起在基地生活。”李老道,“所以還是要等他們聯系,然後等他們有空了來京市看望孩子。”
“有消息總比沒消息好,總之這已經是一個好消息了。”梁振國欣慰一笑,“孩子的生父知道了也會高興的。”
回來得早蘇舒放下包就進廚房,心情好,就想多做兩道菜一家人高興高興。
三個孩子在外面說夠了才一蹦一跳回來找蘇舒,搬着小凳子站在水池邊上幫忙洗菜,小手擇菜不算靈活,但玩起水來那叫一個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