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業又不是沒氣性的泥人,被楊大姐這麽記恨上,也因爲陳大德和戴珍珠幹脆也遷怒楊大姐,聽知情人說,楊大姐之前和楊業吵了好幾次,甚至到了動手打架的地步。”
“這種情況,楊大姐和楊業這個弟弟感情這麽差,楊大姐經常來農場就有點不對勁,然後一查才知道,自從這兩姐弟打了一架以後,楊大姐來農場就沒再去找過楊業。”
“所以嫌疑人是楊大姐?”梁振國眉毛一抖,“她圖什麽?”
楊大姐的娘家又不在農場,楊大姐也沒在農場生活過,唯一的弟弟還和她打了架像個仇人一樣,所以她在農場也不太像會有什麽朋友值得她抛下孩子三天兩頭往農場跑。
“她圖什麽誰知道,把人先帶回來審一下就知道。”肖力道。
“還有什麽線索指向她?”梁振國問。
“發生命案之前,李玉琴鄰居無意間見到過她和李玉琴站在一起說話過,看到過兩次,李玉琴死的那天早上,石墩橋附近的居民有人撿到楊大姐一大早天剛亮就挎着籃子進了小樹林,那邊居民提醒她小樹林有蛇,别進去太深,楊大姐和人家說她進去挖野菜,就在外圈走動。”
“楊大姐進去的時間非常早,所以後來李玉琴出了事,我們同事過去詢問的時候,附近居民也沒想起來有進去挖野菜的這麽個人。”
“我們同事去第二次走訪,透露出殺人兇手可能是個女性的時候,那個居民才想起來一大早進去小樹林挖野菜的這麽個人。”
“昨晚拿着楊大姐照片去找那個人看了,證實了案發那天一大早進去挖野菜的人确實是楊大姐,經過調查,楊大姐是第二天中午才坐班車離開農場的。“
案子能有進展主要是還得意于楊業的暴露。
因爲注意到楊業,所以去查楊業的家人,才查到了楊大姐的異常。
楊大姐的行爲反常,才把她自己暴露出來。
若非如此,這個案子怕是真的要以懸案留在那了。
畢竟走訪李玉琴鄰居的同志詢問的也是誰有可能和李玉琴有過結,楊大姐和李玉琴站在一起說話雖然被鄰居看到了,但是那兩人說話的時候李玉琴心情可好了,臉上都是笑眯眯的。
所以公安同志問誰和李玉琴接觸可能有過結或者有可疑的,鄰居也不可能把楊大姐這個和李玉琴說說笑笑的人提起來。
能确定楊大姐和李玉琴見過面還是肖力把行爲反常的楊大姐定爲嫌疑人以後,拿着楊大姐的照片再回去找李玉琴鄰居打聽消息,這才知道李玉琴和楊大姐私下見過面。
”既然把楊大姐帶回來審訊了,那楊業那邊也可以一起帶回去。”梁振國道,“這兩姐弟做的事都是在針對我和我媳婦兒,也不知道這兩人是真不和,還是表面上不和。”
“誰知道呢,怎麽說都是矛盾。”肖力攤攤手。
爲了案子,吃過早飯梁振國就和肖力出門了。
說是來和蘇舒他們一起學習的付明姝,打開書,不看書,卻時不時的就去看蘇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明姝啊,你有話就直接說,看你這副想說又糾結說不說的樣子,不讓你說,你這一天一個字都别想看進去吧?”蘇舒哭笑不得。
“被你發現啦?”付明姝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就是我來的時候遇上周知禮了,他讓我給他帶一句話,我糾結要不要替他帶。”
“你不是挺讨厭周家人嗎?所以我怕我幫他帶話了,你會不理我,覺得我站他們周家。但是吧,我要是不說,我又覺得周知禮有點可憐的樣子。”
付明姝以前是真讨厭周知書和周知禮這兩姐弟,也玩不到一塊去。
但後來周家出了這麽多事,周知禮也變了很多,他一個人留在部隊,這些時間周家可一個人去看他的都沒有,所以付明姝又覺得周知禮有點慘。
“說吧。”蘇舒道,“我雖然讨厭周家人,但是現在沒那麽讨厭周知禮,他和周家人不完全一樣。”
聽蘇舒這麽說付明姝就放心了。
“周知禮讓我和你說一聲,他信你。”
付明姝道,“我聽衛團說,前些天周知禮因爲你的事情和人打了一架被關了禁閉,禁閉一出來,又和人打上了,還是因爲他聽不得人說你不好。”
太護短了,說都不可以。
背着周知禮說都不可以。
隻要被他知道誰因爲看了文章的事情說了蘇舒一句不好,周知禮就要找上去要人家道歉。
先禮後兵,要是有人不道歉,周知禮就要動手收拾人家。
要說他懂事了吧,遇到事情還是沖動的二愣子。
要說他不懂事吧,偏偏又特别維護蘇舒這個以前和他關系很不好的姐姐。
“他母親也沒去看過他?”蘇舒還挺震驚的,“周老太太那個老巫婆也沒去?他親爹也沒去?”
聽到蘇舒說老巫婆三個字,邊上畫畫的三個孩子猛地擡頭看向蘇舒。
一對上那三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眼睛裏寫滿了學習的興奮,蘇舒立刻道,“老巫婆是罵人的話,你們不許學!”
“爲什麽媽媽可以說,我們不可以學啊?”梁志超很不明白。
“因爲我是大人所以我可以說,你們還小,你們不許學。”所有講不出大道理的事都可以用我是大人來搪塞過去。
“那等我們幾歲了可以說?”梁志強伸出一雙小手,“這麽多歲了可以說嗎?”
“不可以。”蘇舒道,“等你們當爸爸媽媽了才能說。”
三個孩子齊呼,“啊~竟然要那麽久?”
當然是要這麽久,久到這三個孩子忘記這個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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