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gelive想發展,自然不可能靠一部劇。
姚遠上輩子也是個資深劇迷,美劇、英劇都看,如數家珍,絞盡腦汁的想一些低成本作品。
2011年這個時間點不太好,很多作品已經出爐了。
他快把頭皮抓爛,總算想起來兩部:
一部叫《黑吃黑》,男主角是個剛出獄的家夥,機緣巧合之下頂替了一個小鎮新上任的警長的身份,然後跟鎮上的黑幫鬥智鬥勇。
聽起來有點像《讓子彈飛》,土匪鬥惡霸。
但根本不是一回事,這就是個黃暴劇,動不動就露奈子,全片充斥着打架、亂倫、嗑藥的氣息……
這劇沒有特效,成本低廉,有固定的受衆,是不錯的項目。值得一說的是,《黑吃黑》的男主角,正是《黑袍糾察隊》祖國人的扮演者。
另一個叫《龍戰士》。
講美國内戰後,舊金山的唐人街,一位中國武術家遠渡來此,卷入黑幫争鬥的故事。
此乃李小龍生前研究的項目,沒等拍就去世了,他女兒李香凝在收拾遺物時發現大量手稿,這才得以面世。
打的還不錯,尺度也非常大。
以美國人的尿性,自然不會找中國人來拍,用了個日本人當男主角,裏面的人物大多頂着一張“眯眯眼”臉。
姚遠想到《龍戰士》的時候,第一時間就錨定了張晉,做男主!
美國佬不喜歡也沒關系,随着市場開拓,可以在南美、歐洲、東亞、東南亞上線。Hugelive好就好在,不是必須拍美國人愛看的東西。
姚遠把這兩個點子扔給于佳佳,不想再管了。
在美國泡了一個月,隻想回家休息。
………………
“呼呼呼……呼呼……”
清晨的浴室裏,沖完熱水澡的茵茵按開了電吹風,腦袋一歪,垂下一頭濕漉漉的秀發,一邊梳弄着一邊吹幹。
隻穿着内褲的姣好身體也微微彎出一道美妙的曲線。
她的皮膚一直不白,以前當體育生訓練,甚至還有點黑。其實現在技術很發達,全身黃皮也能變成白白嫩嫩的——比如熱巴。
茵茵不太喜歡,覺得小麥色非常健康,隻在膚質上做了保養。
她吹幹頭發,穿好衣服進到卧室,刷的把窗簾拉開,早晨的陽光立時透進來,照着床上正在玩手機的一條鹹魚。
“你怎麽跟我媽似的,進屋就拉窗簾?”
“我不僅拉窗簾,我還掀被子呢!”
茵茵揪住被角呼呼扇了扇,一股身體的濕熱混雜着歡好過後的特殊味道,直沖姚遠鼻孔。
“哎呀,别鬧!”
“嘻嘻!”
倆人打鬧一番,她坐在床邊,摸了摸姚遠的臉,道:“明天我就跟爺爺回老家祭祖了,别太想我哦。”
“爺爺爲啥突然想回老家啊?”
“可能年紀太大了吧,80多歲再不回去就沒機會了。我還有個姑姑在那邊,也好些年沒見着了,我爸都特意請假了。”
“是啊,你們祭祖跟我又沒關系,我就是個外姓人,我也不稀罕去。”
“嘁!你當我們老家很差啊,榮成将軍縣,出了一百多個将軍,上将就五個!那是正宗的革命老區,等我以後有實力了,我肯定幫爺爺回饋家鄉。”
“伱都不如回饋一下山東衛視,讓它們别成天賣化肥了。”
姚遠打着呵欠,鹹魚般翻了個身。
“滾吧你!”
茵茵看着他的大屁股,直接踹了一腳,差點蹬牆上去。
“我走了!”
砰!
姚遠聽得關門聲,慢吞吞的從牆邊滾回來,繼續玩手機。他在公衆前是商界靓仔,在家隻是個懶惰嘴賤,被窩裏放屁的野男人。
不過說起來,茵茵的爺爺近年身體漸差,老頭心裏有數。
他一輩子過來,吃過苦享過福,現在就爲了子孫後代,已經力所能及的爲姚遠鋪設一些渠道。姚遠也很争氣,都搭上了。
即便老頭走了,香火情可能沒了,但利益捆綁仍在。
“……”
此刻,姚遠剛下載了騰訊的微信,玩了一會,沒什麽表示,扭頭刷微博去了。
微博上十分熱鬧,最近跳出一個叫“郭美美”的神奇女俠,自稱紅會商業總經理,曬豪宅、名車、名包,各種炫富。
尤其一款叫瑪莎拉蒂的豪車。
以前老百姓哪知道啥叫瑪莎拉蒂啊?多虧郭美美給普及了一下。
此人的來曆,其實就是個被幹爹包養的小太妹,想當明星,嗜賭成性,多次去澳門玩耍,還交了一個外籍男朋友——玩德州撲克的職業賭徒。
後來倆人在京城開地下賭場,被抓住判了5年,出來繼續作妖,因爲賣假減肥藥,又被判了2年。
所以她壓根不是什麽“紅會總經理”,但她憑一己之力,直接影響了公衆對慈善機構的印象。
僅個人經曆而言,堪稱傳奇……
老實說,這種名媛類型的網紅,姚遠以前就推出過“豬甜甜”,豬甜甜現在都洗白上岸,自己開網店去了。
郭美美性質不同,她觸及了國人的敏感神經:我們捐的錢,都讓你們給貪了???
網上已經一片罵聲。
而姚遠看着認證爲“紅會商業總經理”的郭美美賬号,十分蛋疼,真的假的你們就給認證啊?不核實一下麽?
他本想打電話糾正,又沒打。
算了,在自己外挂加持下,幾乎能做到毫無差錯,但手下人不會得到什麽鍛煉。讓他們長長記性也好,等官方辟謠了,自己再處罰吧。
……
姚遠今天給自己放假,在床上pia了半天,枕的腦袋疼,隻得爬起來。
饒有興緻的做了頓午飯,地道的老BJ炸醬面,吃完讓小莫來接,倆人閑極無聊,決定去地壇轉轉。
正是四月初,春暖花開。
地壇公園人不多,紅牆黃瓦,配上參天古樹,還有些玉蘭探出頭,幾步一景,頗具幾分古意。
姚遠在美國待了一個月,今天隻想散散心,逛了一大圈,最後坐在長椅上休息。
旁邊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老人家,戴帽子穿夾克,幹淨體面,一瞧就是知識分子。他膝上放着一本書,看不清字,但看那封面的人,就知道是《我與地壇》。
倆人對視一眼,微微笑了笑。
那是同屬文藝範疇的默契……
(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