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顔玉大驚,立刻沖上來,将他落在臉上的頭發撩起來,“安安,怎麽是你!”
孫安是孫家唯一的男丁,是如今的武安侯。
她臉一沉,“你們竟然敢當街毆打武安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爲首的挑眉,“我們怎麽知道他是武安侯,他就算是武安侯,強搶我的女人,我不能打嗎!”
“大哥,算了,既然是武安侯,那女人就送給他吧。”另外一個就來拉人。
幾個人趁機就想溜。
楚顔玉厲聲喝道,“想走!沒這麽容易,拿下!”
話沒說完,冬鹭她們幾個化爲殘影,瞬間将幾個大男人全部撂倒,沒等他們喊出聲,嘴裏就被堵住。
“表姐,我沒事。”
楚顔玉将他上下檢查下,到處都會皮外傷,不由心疼,臉一沉,“你怎麽回事?”
孫奕他們都去哪裏了?
孫家暗衛呢?
楚顔玉忽見孫安安眨了眨眼睛,猛然醒悟,難道是孫安安演了一出苦肉計?
想必是,白家還在死咬着孫家暗衛不放,故意找孫安安的茬,孫安安将計就計,任由他們打,表示孫家的确沒有暗衛。
但是,孫安安是她母後母家唯一的獨苗了,萬一打壞了,母後該有多傷心!
孫安安不敢打,她楚顔玉敢!
楚顔玉将他拉到身後,陰沉着臉,“剛才他們怎麽打武安侯的,就怎麽給本公主加倍打回去。打夠數了,再給我押到京兆府,本公主親自盯着府尹大人審案。”
冬鹭她們五個一聲不響,拳腳齊動,打得幾個大漢滿地亂滾,不一會兒,都滾不動了。
胳膊被卸掉,膝蓋被打折,一個個哭喊啞了,聲音也出不來。
楚顔玉揮了揮手,“讓他們說話。”
口中的布被扯掉,爲首的就嘶聲力竭的喊,“公主仗勢欺人啦,孫皇後欺負人啦!”
楚顔玉氣得沖過去,剛舉起腳就像踩過去,忽然,腰肢一緊,天旋地轉的在半空轉了個圈。
被放在地上後,楚顔玉一臉懵。
霍擎羽,怎麽還在這裏?
“送公主回宮。”他低啞道。
“我還要……”
夏鶴趕緊跑過來,一把拉住她,低聲說,“時辰要到了,晚了就回不了宮了。”
楚顔玉擡頭看了看。
孫安安拉了拉她的衣袖,“表姐,你快回宮,這裏交給男人處理。”
男人?
楚顔玉看着比自己還高的孫安安,再看看霍擎羽。
他背脊如松,背剪雙手。
玄武一他們幾個将人拖着,往京兆府去了。
“你回去吧,我幫你跟着,要是敢亂放屁,本公主割了他們的舌頭!”
阿曼一巴掌拍在楚顔玉肩膀上,差點被她拍得吐血。
楚顔玉被夏鶴和冬鹭左右架着,上了馬車回宮。
一路上,她緊鎖着眉頭。
這幾個人應該是禁衛軍的人,難道是白副統領手下的?
如此不把孫家放在眼裏,就等于不把皇後放在眼裏。
鬥倒一個白雪瑩,嫁走一個白雪嬌,白崇文要親自出手了嗎?
楚顔玉不知道的是,宮裏出大事了。
整個後宮如今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