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下注?”楚顔玉笑眯眯的問。
冬鹭在她手裏塞了一枚金瓜子,侍女高興得不行,忙詳細的說了。
“公子先别急下注,今兒不同往常,有個新手打全場,不知根底,下錯了就白瞎了銀子呢。一會奴婢給您送來比賽次序的名帖,奴婢再一一給您說下他們的厲害和特點,待您看了一兩局後,您就能瞧出新手根底和特點,就能判斷下一局誰赢誰輸了。”
“啊?難道如此好預測嗎?”
“當然不是,常打的大家都熟悉,也有好多貴人們聯合養人來打的,這些如無異常還是能賭對的。”
侍女聲音忽然壓低,“但也有變數,比如有運氣的成分,或有人做暗莊。等過了兩局,這新手能扛下來,有人做局時,奴婢給您透信兒。”
楚顔玉笑點頭,“好的,小爺我今天可是準備了一萬兩,若是赢了,小爺賞你兩百兩。”
侍女大喜,趕緊福了福,“奴婢先多謝公子了,奴婢馬上去給您拿名帖。”
侍女一走,楚顔玉低聲道,“凡是賭都有暗莊。”
冬鹭冷臉,“今天是局還是真賭,且看看。”
“聽說今天這個字雛鳥長得很不錯。”
“哈哈哈,你想幹嘛?”
“如果他前三局輸了,不是要賣嘛?爺我賣了他第一夜就是,哈哈哈。”
“我說謝公子,這能打三局的也不是嬌弱的人,你消受得起嘛?”
謝公子?
楚顔玉豎起耳朵。
“我就算了,我還是喜歡沒長大的小蛋蛋,哈哈哈。”
“那你想幹嘛?”
隔壁壓低了聲音,楚顔玉聽不見了。
冬鹭剛想靠近些,隔壁就爆發狂笑。
“真有你的,你這是想攀上大長公主這顆高枝嗎?”
“哎,我們謝府你們不是不知道,被那楚顔玉搞得擡不起頭。如今白家也不行了,大長公主和白相都好幾個月不見面了,大長公主府裏每天笙歌,入幕之賓都是精壯男子,我就試試啊。要不,我妹妹豈不是白嫁給那狗東西了。”
“噓,當心隔牆有耳!”
隔壁頓時噤了聲。
楚顔玉瞪大眼睛,和冬鹭交流下眼神。
盯着大長公主府的人的确來報,楚翡最近像是變了一個人。
長公主府裏忽然間杖殺了好些下人,迅速換了一批新奴進府,這些新奴都要被嚴格甄選,弄得楚顔玉的人都暗插不進去。
而且,忽然多出很多高手,到了夜裏,長公主府各門和上空都被把手得嚴絲合縫,連一隻蒼蠅都難飛進去,更别說進去偷窺了。
卻如坊間傳聞,每日都有美男頻頻進入公主府,甚至有人進去好幾天不出來的。
外界也都傳聞大長公主養面首,白崇文的臉都快丢光了。
可大長公主府非诏不得入内,哪怕是驸馬,哪怕你是相爺。
楚顔玉正打算看好戲呢,沒想到謝喻還想插一杠子。
“出來了出來了,快看。”
“哇,果然氣度不凡啊。”
場中一陣喧嘩,楚顔玉向下看。
小殷一襲火紅袍子,交襟松垮垮的,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肌。
一雙多情桃花眼左顧右盼,手中把玩着一雙不知什麽東西,在他雙掌中随意飛轉。
好一副妖冶多情的模樣。
楚顔玉眼睛疼。
知道小殷不是什麽普通人,卻沒想到這貨還有這麽妖娆的一面。
這是打拳嗎?
簡直是勾魂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