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也聽完了,家長也拉好了,接着就是要繼續工作了。
陳棋翻看着病曆本說道:
“經過一系統檢查,目前大概可以确定兩側XX裏面有良性的腫瘤,明天我們準備手術,不過術前談話還是要的,尤其是小平同學,這關系到你的一生,所以你要自己拿個主意。”
平河靈深吸了一口氣:“陳院長,你說吧。”
平媽媽也緊張地問道:“陳院長,這手術方案是個啥?”
“目前有兩種方案,小平同學你躺到病床上去,我示意給你們看,你跟你媽自己考慮一下。”
陳棋進入了工作模式,于是示意徐小微将窗簾拉上,然後又示意平河靈把上衣脫了。
平河靈因爲穿的是傳統的長衫,脫下來麻煩,陳棋剛好在身邊于是幫了她一把,把衣服側邊的傳統布紐扣解開,然後順勢把衣服往後拉。
徐小微因爲急着聽陳院長的手術講解,窗簾是随手一拉,留下了邊上一個角沒遮住。
于是一個相機鏡頭又伸了進來,對着屋裏又是一陣拍攝。
其中幾個鏡頭就是陳棋在幫一位女孩子脫衣服……
此時誰也不知道窗戶角落的偷拍,陳棋等病人躺到床上後,于是對着病人的XX比劃道:
“一種手術方案呢,是将兩側XX全切,這是最簡單,也是最不容易導緻複發的辦法,但這裏面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小平同學今年才19歲,正是最美好的青春年華。
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如果沒有了XX,首先從形體上來看肯定是不美觀的,女人嘛不但要臉蛋長得漂亮,曲線美也很重要,另外一個就是将來哺R功能就徹底沒了。”
XX全切,一般是中老年婦女,或者是癌症晚期的病人在做。
當然也有例外,像國外那個年輕時做小太妹,成名後又當聖母的安吉麗娜朱莉,就因爲家族有遺傳XX癌,所以在她38歲時割掉了兩個XX,39歲時全切了卵X。
絕對是個狠銀!
一般的女性,在能保的前提下,都是會保住兩個XX的,一個是爲了美觀,另一個也是爲了夫妻生活。
說句殘忍點的,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沒有XX的女人,哪怕丈夫也如此,時間長了一定會厭惡。
就跟女人不會喜歡公公一樣的道理,人是不能缺少某些關鍵零件的,人之常情。
平河靈聽到第一種手術方式時,腦子已經是一片空白。
她畢竟出生在六十年代,思想還是很傳統的,如果一個女人沒有了兩個XX,那還叫女人嗎?
平媽媽卻焦急地問道:“陳院長,那第二種手術方式是啥?”
陳棋繼續比劃道:
“第二種手術方式就相對複雜一些,恢複也慢一下,我們先要将XX前面部分尖尖切下來,相當于就是割下一塊肉來,這塊肉用我們醫學術語叫皮瓣。
留下這尖尖頭是有大用的,剩下的就要做全切除,然後我們把連着X頭的這塊肉跟前胸做血管吻合,最後跟皮膚縫合,這是一期手術。
另外爲了美觀,還需要做一個X暈X頭縮小術,盡管XX的功能失去了,但至少外觀還能維持,這就是二期手術。”
平媽媽急着喊道:
“陳院長,第二種手術是不是我女兒的XX還是有的?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
陳棋點點頭:
“對,看起來跟正常女人的胸一樣,就會會留下一些疤痕,但是等小平同學結婚生小孩的時候,哺乳功能還是沒有了的。”
平媽媽心疼看着女兒:“不能喂N,那就不喂吧,總比你現在這樣子沒辦法工作生活要好吧。”
如果是幾十年後的女性,不用喂N還巴不得呢,這樣又可以保持身材,又不用起早落夜喂寶寶。
可八十年代的女性就是這麽傳統,覺得生孩子不喂N就缺少了靈魂,沒有盡到母親的責任。
平河靈卻有自己的主間:
“媽,陳院長,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關鍵的是我要抓住這次難得的演主角機會,我不想被劇團辭退,所以我選第二種。”
陳棋也知道病人幾乎都會選擇第二種,但他醜話還是準備說在前頭:
“選第二種的話,手術要分兩期進行,手術費用方面會比較貴,這個你們有沒有困難?”
平媽媽小心翼翼問道:“陳院長,大概會要多少?”
“呃,大約5000元左右吧,如果術後發生了感染,或者遊離皮瓣壞死情況,可能會更貴。”
5000元,這是海東省雙職工夫妻近兩年的收入,說多不多,但說少也絕對不少了。
八十年代能唱戲的小演員,不像解放前都是最貧苦人家的小孩,現在基本上都是職工家庭的子女,條件過得去的。
因爲小越劇演員都是從各個小學或者初中挑選的,家裏條件差的女孩子根本上不了學,或者哪怕上學也沒有條件去聽戲,更沒條件買錄音機聽戲曲磁帶。
你都沒怎麽聽過越劇,那就根本唱不出來,也過不了藝校的初選關。
平媽媽堅定說道:“5000元就5000元,這錢我們拿得出來,陳院長,我女兒的幸福可就交給你了。”
陳棋兩世爲人,心理年齡加起來都40多歲了,于是随意地拍了拍平河靈的頭:
“行吧,那你準備一下,明天就給你手術,我可等着你在舞台上大放異彩哦。”
“謝謝陳院長。”
平媽媽也感激地站了起來:“陳院長,我送你……”
看起來乖巧的平河靈,在陳棋他們離開後,再堅強的人也忍不住了,失聲哭了出來。
在平河靈的腦海裏,她已經覺得自己沒有了兩個XX,失去了哺乳功能後,自己就像是個“次品人”一樣。
次品人長得再好看,戲唱得再好聽又有什麽用,以後誰敢娶她?甚至沒人敢靠近她,那她未來的人生怎麽辦?
一個19歲的女孩内心的糾結、仿徨、不安、失落,全都在這眼淚裏面了。
而平河靈坐在床邊痛哭的樣子,又被某個神秘照相機給偷拍了進去。
當天夜裏,越中人民醫院副書紀吳爲國家裏。
吳爲國好幾百章沒有出場了,估計不少人都忘了。
他就是當年一直跟老郭唱對頭戲的副院長,要不是老郭和朱火炎當年強勢,還處在實習期的陳棋差點就栽在他手裏。
後來等老郭差不多年齡要退的時候,吳爲國滿心歡喜可以接班,結果咣當一下,陳棋橫空出世,搶了他夢寐以求的院長寶座。
陳棋上台後,對吳爲國采取的是明升暗降政策,先是把他的死忠全都調離關鍵崗位,甚至調出人民醫院,剪除羽翼。
再給吳爲國官升一級,從副院長變成了副書紀,升是升了,但徹底成了一個閑人,手上沒有了實權。
本來陳棋還有很多招數等着他反撲,結果這老家夥居然偃旗息鼓了。
再加上陳棋也忙着工作,忙着出國撈紅包,所以也就遺忘了醫院裏還有這麽一尊泥菩薩在。
但反派就是反派,越是能隐忍的反派就越可怕,陳棋還是太嫩,不知道打虎不成反被虎傷的道理。
這不,今天這尊泥菩薩找到機會了。
吳家客廳裏,吳爲國正在一張張翻看手裏的照片,旁邊坐着的是後勤科副科長王建剛。
“表舅,這些照片我都是下午特意去下面鄉鎮讓照相館洗出來的,洗相片的時候我全程親眼看着,洗完後我把膠卷也全帶回來了,絕對萬無一失。”
吳爲國看着照片,越看越高興:
“建剛,做得不錯,簡直是太好了。”
“表舅說有用,那肯定有用,這次咱也讓陳棋扒層皮。”
王建剛今年30多歲,表面上看起來他就是個後勤幹部,其實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吳副書紀的表外甥。
他是受吳爲國的指派,一直在暗中盯着陳棋的一舉一動,身邊随時帶着一個相機和一個小型錄音機,好随時抓陳棋的“罪證”。
今天也是剛巧,燒傷外科的一間病房滲水了,于是王建剛就帶着總務科的人來維修。
偶爾間王建剛聽到醫生們在議論有陳院長親自收治進來的兩個XX有病變的病人,其中一個還是越劇團的演員。
于是王建剛就意識到,XX有病變,那必須得脫衣服呀,尤其還有一個女病人,那會不會有“不雅動作”出現?
于是王建剛假裝去屋外查看漏水部位,其實悄悄潛伏在窗外,如願拍了不少照片。
“表舅,這些照片真能扳倒陳棋?”
吳爲國沒說話,一直在挑挑選選照片,還真就挑了幾張照片出來。
第一張是陳棋在幫平河靈脫衣服的照片,照片上平河靈表情有些不自然,而陳棋臉上帶着微笑。
第二張是陳棋在給趙永中做檢查的照片,照片上趙永中平躺在病床上,頭部剛好被茶幾遮住,而陳棋兩隻手剛好在病人胸前的XX上。
第三張照片還是趙永中的,同樣的角度,陳棋拿着記号筆在給趙永中兩個XX上做手術标記。
第四張照片變成了平河靈坐在床上痛哭。
吳爲國挑出來放到桌上,随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看,扳倒的罪證不就有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