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後又聯接了風笑天十斬,知道第十五斬落下的時候,移花接玉發動了。
風笑天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甚至偏移了自己一開始的攻擊方向朝着唐青溪而去。
風笑天也意外,自己已經積蓄到了十五斬,力量非同小可,居然還能夠被唐青溪這詭異的魂技牽引控制。
“結束了。”唐青溪語氣平淡的說道。
然後直接揮手就牽引着風笑天,狠狠的砸進了地裏。
轟然一聲,讓衆多觀戰的觀衆都下意識站了起來。
移花接玉并不會削弱風笑天的力量,而如今風笑天一擊落在地裏,直接砸出了一個大坑,将他半個人都埋在了裏面。
唐青溪非常好心的砸完之後,将頭朝下埋地裏的風笑天給拔了出來。
風笑天此時整個身子是麻木沒有知覺的。
唐青溪每次硬接下他的疾風魔狼三十六斬,他也會受到反震力量的侵蝕,一直處在劇痛之中,直到痛到麻木。
被唐青溪拎出來後,風笑天癱在地上,雙目放空:“其實你一開始就能夠打斷我,對嗎?”
“是。”風笑天自己心裏有數,唐青溪也就幹脆的承認下來,“挺不錯的自創魂技,我也想多看看。”
風笑天聞言笑了一下:“不錯?怎麽能和你的那些自創魂技比呢。”
“我這些不是自創魂技。”唐青溪聳了下肩膀,她所用的武學招式皆有傳承,哪裏是自創。
倒也不是沒有自創的招數,隻是沒有必要用出來罷了,而且很多在魂師大賽上用不出來,她畢竟沒有刀武魂。
“不是自創魂技?不依靠魂環突破,一樣能獲得魂技嗎?”風笑天不是很明白。
唐青溪太特殊了,她是古往今來獨有的特例。
對此唐青溪并沒有回答,她沒有義務将自己的情況交代清楚:“你可以認輸了,或者我将你送出去?”
“我自己出去吧。”交談了一陣,風笑天緩過來了一些。
唐青溪沒有等到二十連斬之上再強行中斷自己的魂技,已經是手下留情,到那個時候被唐青溪砸進地裏,自己怕不是直接重傷了。
現在的傷勢,還是能恢複過來的。
風笑天踉跄着起身:“裁判,我們神風學院認輸了。”
他們從一開始就商議好了,隻由自己上場,自己輸了,神風學院也就輸了。
随着裁判宣布了結果,唐青溪也直接下場了。
今天這一場打的還不錯,很輕松。
貴賓席上,薩拉斯目光深沉的看着唐青溪,她的實力到現在就連自己都看不透。
而且手底下的隊員還有不少萬年第四魂環,這樣一支隊伍,的确是能夠撼動武魂殿的隊伍了。
雖然唐青溪是武魂殿的人,但到時候真赢下了魂師大賽,武魂殿也是沒臉的。
與神風學院的一戰便就此結束了,而在明日的最後一場比賽中,唐青溪的對手學院直接選擇了放棄。
就此,唐青溪拿下了晉級賽十四場,十四連勝的戰績。毫無疑問全部十五支隊伍中,鎮魂戰隊排名第一,獲得了天鬥帝國分區最佳的名次。
比賽結束,雪夜大帝又是一陣慷慨激昂的鼓舞、激勵。接下來,就是總決賽了,那才是決定哪家是大陸最強學院的真正戰鬥。
身爲帝王,雪夜大帝不能擅離天鬥城。于是在演說結束後,雪夜大帝便宣布,由太子雪清河代表他作爲天鬥帝國的使者,參加這次大賽的評審工作。
雪清河作爲太子,是雪夜大帝之下最好的代表天鬥帝國的存在,而且魂師大賽的評審,也有利于雪清河再度積攢一些威望。
且天鬥帝國一方的十五支隊伍,都将由他親自陪同,前往兩大帝國交界之處的武魂城進行最後的總決賽。
而給各個戰隊調整的時間隻有三天,三天後,十五支戰隊,加上老師以及五百名皇家騎士團的護送,一行差不多上千人,将出發前往總決賽舉辦地——武魂城。
大部隊從天鬥城出發前往武魂城,速度快不了,差不多得有二十天的路。總決賽的比賽時間卻不算很長,因爲都是進行的淘汰賽。哪怕有三十三支隊伍,也不到十天就能夠決出勝負。
晉級賽結束之後,唐青溪便帶着人回到營房,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休息。
不過沒想到的是,雪清河居然在這個時候過來了。
唐青溪确實有點意外,她面對雪清河的态度一直不怎麽好,想來雪清河也不會多想要再見自己才是。
“恭喜,拿下了晉級賽的第一名,還是以全勝的戰績,當之無愧是天鬥分區最耀眼的年輕魂師了。”雪清河臉上還是挂着和煦的笑容,看起來溫文爾雅。
唐青溪似笑非笑的看着雪清河:“太子殿下又在盤算什麽呢?我的身份想來你應該是知道的,往我面前湊有什麽意義呢?”
“你們天鬥内部的事,我可沒興趣插手。戲倒是可以看看,看看最後到底鹿死誰手。”
唐青溪沒有一點虛與委蛇的意思,雪清河的面色也沉下去一些:“不愧爲武魂殿教皇親傳,性子可真是桀骜啊。”
“畢竟老師就我一個弟子,也樂意慣着我,桀骜點又如何。”唐青溪一臉的嘚瑟。
不管暗地裏如何,反正明面上看着,她可不像雪清河那樣需要時刻裝腔作勢,小心翼翼的。
唐青溪這嘚瑟樣子,屬實是讓雪清河内心有些破防,臉上精心僞裝的“面具”差點就碎裂了。
比比東何時正眼看過她一眼!
雪清河頓時也不想說什麽了,甚至連意思一下的告别都沒有,轉身就走。
唐青溪在身後輕笑了一聲,轉頭繼續去督促小舞她們收拾。
不過走出了這片營區,雪清河冷靜不少,就感覺唐青溪的話有些不對勁。
有什麽戲好看呢?如今天鬥的皇權争奪,皇子隻剩下了雪崩,還是一副纨绔樣子,拿什麽和自己争?
還是說,唐青溪發現了什麽,所以覺得有好戲看?
雪清河的目光驟然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