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打敗了自己,魂力抽空的火舞誰也打不過啊,下一個人上來,都不用攻擊,随手就能給她丢出比賽場地。
眼見着白色光球失控朝着火舞而去,周圍不少人面色都變了。
“妹妹!”火無雙驚呼着,立即朝着火舞沖去。
不過唐青溪非常淡定,她也不是要害火舞,隻是懶得費魂力了。
此時火舞已經不在場内了,她将火舞帶到的方向,也正是熾火學院的方向。
熾火學院的老師不可能看着火舞被重創,當即出手擋下了白色光球,而火無雙接住了昏迷的火舞。
他有些忿怒的看向唐青溪,然而唐青溪頭都沒回一下,隻是看向了裁判:“你可以宣布結果了。”
已如此方式處理了一個強力的融環技能,裁判也是第一次見,内心震撼得很。
不過确确實實,火舞率先出了比賽場地,裁判當即宣布了唐青溪獲勝。
唐青溪再度完成了一穿七的壯舉,還是面對熾火學院這樣的強隊,而且看起來依舊很輕松的樣子,也沒有力竭之相。
賽場外的衆人沉默着,内心都滿是震撼。
這一屆的魂師大賽,出了一個驚才絕豔的人物。
而此時,另外三所元素學院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熾火學院已經被一穿七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他們了,唐青溪顯然并不可能對他們手下留情,給他們學院留下面子。
之後唐青溪便下了場,将比賽場地留給接下來要進行對決的學院。
不過即使有學院在進行着對戰,場外衆多人的目光還是聚焦在唐青溪的身上。
在所有對決結束後,唐青溪便帶着人回到營房休息。
回到自己休息的營房,唐青溪便直接斜靠在了自己自帶的軟塌上休息。
白貓阿柔從魂導器中出來,趴在她的身上,歪着頭打量她:“你最近又在盤算什麽呢?”
“怎麽了?”唐青溪笑着反問。
阿柔确實有些疑惑,就算要隐藏唐三他們的實力,唐青溪也沒必要做到這份上。
針對性安排一下出場順序其實也是可以的,唐青溪這樣一穿七的行爲,多少是太過于紮眼了,還拉仇恨,并且對于自身的實力其實暴露出挺多的。
但唐青溪肯定不是讓自己吃虧的人,就是阿柔沒看懂唐青溪的盤算計劃什麽。
剛想開口問清楚,阿柔聽到了營房外的動靜,又收了聲,默默趴在了唐青溪身邊。
朱竹清的聲音傳進來:“溪姐,甯風緻甯宗主找你。”
“讓他進來。”唐青溪揚聲道,也懶得起身,她确實想休息會。
甯風緻随後走了進來,唐青溪随意的伸手示意了一下一旁的椅子:“坐,找我有何事?”
甯風緻見唐青溪斜靠着軟塌,都不帶起來一下,也是有些無奈。雙方交流越多,唐青溪對他的态度似乎就越發随意了。
不過他還是依言落座,私底下懶得計較這些,便直言問道:“你不覺得,你現在這樣太過紮眼,其實很危險麽?”
雖然兩人之間立場不同,無法站在同一線,但唐青溪對于七寶琉璃宗确實有着顯而易見的善意,那些暗器,分心控制之法,關于雪清河的提點,甯風緻忌憚着唐青溪的同時,也記得這些善意。
他與阿柔有些相似的疑惑,思慮良久後,便決定來找唐青溪談談。
“是很危險,雪夜大帝看我大概越來越不順眼了。”唐青溪輕笑着,十分贊同的點頭。
“不僅如此,現在四大元素學院已經同仇敵忾,在私底下一起商量着該如何對付你呢。”甯風緻歎息着說道。
“元素學院不用在意的。”唐青溪壓根就沒在意過他們。
甯風緻更加費解:“我看得出來你聰慧過人,其實心裏很清楚利弊,那你如此高調是爲了什麽?”
唐青溪伸手揉了一下趴在身邊的阿柔,笑着給兩人解答:“爲了擁有足夠的籌碼。”
“籌碼?”甯風緻疑惑。
“也爲了讓長老殿容不下我。”唐青溪繼續說道。
“什麽意思?你再逼武魂殿的長老殿對你這個未來聖女出手?”甯風緻驚訝不已,這樣的行爲,用另一個意義來說,不就是找死嗎?
“而且如今天鬥皇室對你也無比忌憚,你這不是四面樹敵嗎?”
唐青溪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們與長老殿的矛盾是絕無可能調和的,但天鬥帝國卻不會是我永遠的敵人,如今的武魂殿,與天鬥帝國之間也有些不可調和的矛盾。”
甯風緻能成爲一宗之主,其自然也是十分聰明的,聽到這話很快便領會了唐青溪的意思。
唐青溪這是要逼長老殿出手,将武魂殿的内讧擡到明面上。
而毫無疑問的,武魂殿如此太過強盛,其餘勢力對于武魂殿的内讧都是樂見其成的。
光從他自己的立場考慮,武魂殿若是真的内讧,那他是十分期待的。
雖然聽唐青溪提過,但甯風緻并不是完全相信唐青溪的話,顯然唐青溪也知道,所以她就是要讓他們相信。
“老實說,以我現在手裏的權勢,根本無法與長老殿對抗。那就勢必要借助武魂殿外的勢力。”唐青溪直白道。
“這樣的話,你就這麽幹脆的告訴我了?”對此甯風緻仍有疑問,“你這是笃定了到時候七寶琉璃宗會站在你這一邊嗎?”
唐青溪搖頭道:“我不求你站在我這一邊,隻有個交易,想和你談一談。”
“說說看。”
“在晉級賽結束,前往武魂城的時候,将你們宗門的兩個封号鬥羅都帶上,并在一定程度内,聽從我的指揮。畢竟那段路上,是對我出手最好的時機,放心我的命令隻會是針對武魂殿的。而報酬……”
唐青溪拿出了一個暴雨梨花針,“這是威力最強的機括類暗器,可殺鬥羅。雖然我沒有用它殺過鬥羅,但蒼晖學院那個時年就是這麽死的,反正保底能殺魂聖。你肯定有調查過時年的死,應該知道他的死地沒有任何戰鬥痕迹,他沒有反抗機會就被我殺了,這東西對付時年是有點浪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