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會看相?”邱文燕驚詫道。
“傻瓜,我這是中醫的望聞問切中的望。
說看面相也沒錯。”張俊平笑着刮了一下邱文燕的鼻子。
“你個混蛋,說了不允許刮我鼻子!”邱文燕張牙舞爪的抗議道。
“好,好!我知道了!”張俊平很沒有誠意的答應道。
“中午想吃什麽?”張俊平溫柔的問道。
“我想吃楊老太的炸醬面。”邱文燕撒嬌道。
上一次去吃面的時候張俊平給邱文燕講述過楊老太的愛情故事,把邱文燕感動的鼻涕一把,淚兩行。
“好,正好中午去家裏睡一覺。”張俊平心情有些激動的笑道。
“哼!”邱文燕白了張俊平一眼,沒有答應,也沒有否決。
騎車帶着邱文燕來到什刹海鴉兒胡同。
“楊老太太,我媳婦兒來看你了!”一進面館的門,張俊平就扯着嗓子喊道。
氣的邱文燕,狠狠瞪了張俊平幾眼,可惜不管用。
“猴崽子,就屬伱動靜大!”楊老太出來瞪了張俊平一眼,轉頭向邱文燕笑道:“丫頭來了!快做,我去給你們下面。”
“謝謝楊奶奶!”
“哎,好孩子,不用謝!楊奶奶的謝謝你們照顧我生意。”楊老太笑着說道。
“平子,楊奶奶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還不退休啊?”邱文燕好奇的問道。
“退休了!早就辦理了退休,現在屬于返聘。
隻是,這附近胡同的人,就認楊老太,楊老太一走,這面館吃面的人立馬少一半。
再一個,者面館也是楊老太的情感寄托。
現在收養了一個小孫子還好一點,不然,離開面館,楊老太活不過一個月。”張俊平小聲給邱文燕解釋道。
“可是,楊老太都這麽大了,總不能……”邱文燕有些不忍心,楊老太這麽大歲數還在面館操勞。
“唉!再等等吧!等明年,會發生一些變化。”張俊平輕歎一聲,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邱文燕也已經習慣了,張俊平經常說一些沒頭沒腦的話,也不再追問。
因爲邱文燕知道,即便是追問,張俊平也是搪塞過去。
幹脆不問。
“張科長,您也來吃面啊!”門口進來一個中年人,看到張俊平,笑着上前打招呼。
“喲,馬大哥,以後還是叫我和以前一樣,叫我小張或者平子就行。
咱們鄰居之間,叫張科長,有些生分了。”張俊平站起來,笑着和對方打招呼。
“我也感覺,還是叫平子兄弟親切!”對方倒是不客氣,直接把稱呼改了回去。
“對!我聽着也舒服。”張俊平笑道。
吃完面,張俊平帶着邱文燕回到四合院。
一進屋,張俊平感覺屋裏不太對勁。
屋裏進過人,屋裏的東西被人動過。
前身作爲一名軍人,對自己的物品擺放,是非常在意的。
這是在部隊裏養成的習慣,這個習慣也被張俊平繼承了下來。
“怎麽了?”看到張俊平站在門口不說話,邱文燕好奇的問道。
“沒事,我在想,啥時候咱們能夠天天在一起。
早上一塊吃飯上班,晚上下班一起吃飯,吃完飯出去散散步,然後摟着你睡覺。”張俊平吸了口氣,嘿嘿笑着說道。
難得把邱文燕帶回家裏,他不想因爲這個事,掃了兩個人的興緻。
反正,他房間裏基本上沒什麽值錢的東西,倒也不怕被偷。
“德行!”邱文燕白了張俊平一眼。
張俊平摟着邱文燕的腰,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你不想我們天天在一起嗎?”
“想!可是,還沒結婚,那事你想都别想!”邱文燕身子發軟,但是理智還沒消失。
說是回家睡午覺,可是,一分鍾都沒睡。
邱文燕被張俊平弄的渾身發軟,兩腮潮紅。
“快點起來!再不走,我該遲到了!”在邱文燕再三催促下,張俊平終于放開邱文燕,起身穿好衣服。
“你個壞蛋,整天就知道欺負我,以後再也不來了!”邱文燕一邊穿衣服,一邊嗔怪道。
“嘿嘿!剛才是誰大呼小叫的?差點把房子震塌。”張俊平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還說!”邱文燕羞紅着臉,使勁扭了張俊平一把。
張俊平不敢再逗邱文燕,怕真把她惹惱了,以後不跟自己來了,咋辦。
出了四合院,張俊平騎着自行車送邱文燕去上班。
“平子,那個秦姐怎麽樣了?”
“什麽怎麽樣了?”
“就是你給她介紹的那個擺攤啊!”
“我這幾天回來的都晚,那顧得上和她說話。
不過,早上看她氣色不錯,應該是沒少賺錢。”張俊平很自然的回答道。
“哦!平子,你挺厲害啊!随便給人支個招,就能賺到錢。”邱文燕俏聲說道。
“咋滴?邱文燕同志,你缺錢花了?
放心,你男人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三朵花。”
“什麽三朵花?”
“随便花,大膽花,使勁花。”
“呸!”邱文燕錘了張俊平一下,咯咯笑了起來。
笑聲裏充滿了幸福。
即便是再不物質的女人,也不會拒絕更好的生活水平。
送完邱文燕,張俊平又回到四合院,找到門口的老大爺。
“劉大爺,今個兒,您一直都在家嗎?”張俊平遞給劉大爺一支煙,小聲問道。
“一直在家!”
“那今天咱院裏來陌生人了嗎?”
“沒有!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劉大爺反應很快,知道張俊平這話不是随便問道,連忙反問道。
“哦!沒什麽!劉大爺,您先忙,我進去了!”張俊平沒有多說,笑着說了一句,推車進了院子。
臉色有些不好看。
自己屋裏沒什麽值錢的東西,但是不代表就可以随便進去,翻東西。
趁自己不在家,進去翻東西的目的是什麽?
偷!
這院裏沒來外人,那麽就是本院的人幹的。
張俊平停好車子敲開了隔壁秦淑梅的家。
“周老太,忙着呢?懷志,你們兩個小搗蛋鬼,感覺咋樣了?”張俊平進屋後,先和周老太打了個招呼,又上前摸了摸懷志兩兄弟的頭。
“平子叔,我們都快給憋死了!”
“是啊,平子叔,天天就這麽躺着,我奶也不讓我們動彈,都快給憋死了。”懷志兩兄弟沖張俊平叫苦道。
爲了全身心碼字,我專門請了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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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