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不足了？這尼瑪什麽意思？”
陳宇怒了，單手拎起BB，放在面前：“材料不足就縮水？”
“人類大人~”BB激動的抱住陳宇手臂。
“乖。”陳宇勉強露出微笑，對BB點點頭，随即繼續暴怒的朝起源罵道：“WDNMD！”
“陳宇，請你冷靜。”起源拍了下表盤，後退半步：“自榮光部隊創立以來，這裝置僅用過幾次。因爲總艦上還有更新的。老古董就一直放在這裏了。沒注意到填充身軀的材料不足。”
“放屁。”
陳宇雙眼微眯：“你就是故意的吧？”
“失誤如何？故意的又如何？”起源仰頭，居高臨下的看着陳宇：“隻要完成我們之間的交易，BB的身軀，我會重新給你捏一個。”
低頭，看了會“纏”在手臂上的BB，陳宇緩緩點頭：“明白了。起源，想不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東西，也開始套路了。是我小瞧你。”
“承讓。”
不去理會起源。
陳宇放下BB，蹲下身子，使自己的身高與對方保持平視，道：“BB，感覺怎麽樣？”
“很好啊。”BB讷讷點頭：“就是……就是覺得一切都高了。”
陳宇：“是你變矮了。”
“我聽到你們說話了。”BB伸出一根手指，含在嘴裏，歪頭：“因爲材料不足，我就變小了。”
陳宇：“……”
沉默片刻，陳宇對起源道：“我怎麽感覺她說話像小孩？行爲也像。”
“正常。”起源褐色的瞳孔平靜無波：“自毀式的身軀毀滅，本就會喪失一定的記憶和思維邏輯。所以每當‘複活’榮光指揮官時，都需要後續的記憶備份還原。”
“那就給她還原。”
“每一位指揮官的備份，都是上一次返回船艦的時候。如果把她的備份記憶還原，她就不會記得你了。你确定這樣做嗎。”起源似笑非笑。
“不！”
和小女孩一樣高的BB瘋狂搖頭：“我不能忘記大人！”
“撲通。”
說罷，她就晃晃悠悠的摔倒在地。
陳宇吓一跳，連忙攙扶：“怎麽？身體不對勁？”
“不是。”BB吞了口口水：“搖…搖暈了。”
陳宇：“……”
“看樣子，你也不想讓她還原的。”起源雙臂抱胸：“就這樣吧。反正隻是幼稚一點，戰鬥能力不會削減太多。因爲榮光機器人的戰鬥、技術、領導等技巧，是刻錄在主闆裏的。”
撫**B毛茸茸的腦袋，陳宇嚴肅道：“BB，你感覺你忘記了什麽嗎？”
“好像什麽都沒忘記呀。”BB皺眉，歪着腦袋思考。銀色的長發遮住她的小半張臉：“又好像什麽都忘記了……”
“那你對我的記憶如何？”
“人類大人的事，我當然都記得！”BB開心的用自己臉頰，用力蹭陳宇的臉。
“……”
陳宇：“這尼瑪真變成小孩了啊啊啊！”
“大人……不喜歡現在的我嗎。”BB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委屈的戳手指。
陳宇：“……喜歡。”
BB瞬間露出燦爛的笑容：“嘿。”
“抱歉啊。”歎了口氣，陳宇拍拍BB的小肩膀：“竟然被那個機器人算計了。”
“沒關系。能再次看見、聽見、觸碰到人類大人，BB就很滿足了。而且之後不是還能重鑄肉身嘛。”
“……也對，總艦上能重鑄身體。但……你這個思維……”
“和人類的幼崽一樣。”起源冷聲插嘴：“有個幾年的學習時間，邏輯、思維、語言方式就會趨向于成年人。最終一緻。并且因爲幾乎無限的壽命，總有一天會比所有人類更老成。”
“那就好。”
點點頭，陳宇即使心理再不能接受，目前也隻得接受了。
彎腰，把BB抱在肩膀上，陳宇問：“聽你剛才說的……難道主闆狀态下，你沒有感知嗎？”
“沒有。”
BB搖頭：“沒有視覺、聽覺、嗅覺、觸覺等傳感設備，就什麽也感受不到了。隻知道您…您經常背着我四處走……哦哦！對了，想起來我忘記什麽了！”
“什麽？”
“B…BB的劍呢？”BB慌張的捂住了小腦袋。
“在房間裏，這就給你拿。”
“嗯嗯！”
抱着BB，陳宇轉身就走。
一旁，起源皺眉：“喂，去哪？”
“回去休息。說好了複活她後，去睡一覺。”
“要睡多久。”
“等我消息。”
起源面色不滿，卻也沒說什麽。
靜靜看陳宇和BB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走遠。
陳宇：“BB，你還記得CF嗎？”
BB：“CF……不太記得了。”
陳宇：“當初那個B5榮光部隊的指揮官，因爲支援咱們犧牲了。”
BB：“哦哦！BB想起來了！他…他的主闆好像損壞了。犧牲了。”
“嗯，有時間，去給他掃掃墓吧。”
“掃墓是什麽意思？”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咦？我…我沒有穿衣服啊？”
“沒事，我也經常不穿。習慣了。不用在意……”
……
沿着金屬長廊，陳宇抱着BB，回到了起源爲他準備的房屋内。
“砰。”
關上門，他立馬放下女孩，仔細打量對方如今的身軀。
身高，不超過一米四。
頭發，卻還是正常身高下的長發。
這就導緻BB的頭發，快要拖到腳後跟了。
面貌方面，因爲面部的同比例縮小，眼睛就顯得更大。非常有萌點。
有點像從二次元走出來的卡通女孩。
“诶，大人這麽看我爲什麽？”BB疑惑的歪頭。
“啪。”
陳宇扶額：“真的成小女孩了……”
“大人，我的劍呢？”
“等會再找你的劍，先把衣服穿上。”牽着女孩走進客廳，陳宇拉開背包，從裏面找一件自己的短衫，給BB套上。
短衫的底部，直接蓋到了BB的膝蓋處。
“啊……”
掀起衣服，送到鼻尖深深聞了一口，BB眼神迷離：“是…是人類大人的味道。”
陳宇：“……請不要掀的那麽高。”
“哦哦。”BB點頭，卻并沒有聽，反而張開嘴，将衣服的底部塞進嘴裏。細細咀嚼。
陳宇：“……”
【心理受到傷害：精神+24】
“是修複的時候出現錯誤了？變态了？”
“啊？沒有啊。”BB吐出衣服：“我…我就是想試試，我還有沒有味覺。”
“哦。”陳宇松了口氣：“有嗎？”
“沒有。還是什麽味道也嘗不出。”BB撂下衣服，垂頭：“榮…榮光不需要進食。所以起源當初就沒有設計味覺吧。”
“隻是味覺，重要性不大。”
陳宇安慰了一句，拿起桌上的長劍，遞給對方：“給，你的。”
“哇。”
BB雙眼冒星，興奮的捧過長劍，愛不釋手的觀察：“我的劍。”
“嗯，你的。”
擡頭，BB 看了眼天花闆的高度，接着甩手一扔。
“嗖嗖嗖……”
劍體，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劍刃朝下，精準的插入BB頭頂。
“嗆！”
人劍合一。
BB滿足：“終于又能使用我的劍了。”
陳宇不舍的撓了撓耳根：“開心就好。”
複活BB後，雖然對方的長劍他想用就能用。但畢竟不如背在身上随時随地的拔劍方便。
一旦遇到突發情況，很容易……
“嗯？”
“背在身上？”
陳宇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什麽。連忙重新打量BB的體型。
“诶？”BB疑惑。
“BB。”
“啊？”
“你……嗯……能不能趴我背上？”
“诶？”
“對，就是趴在我的後背上，這樣。”陳宇轉過身子，将後背對向BB，指揮：“爬上來。”
“醬紫嗎？”
BB茫茫然的爬上陳宇後背。
“對！雙臂和雙腿纏緊我。”
“哦哦……”
BB立馬抱緊陳宇。
徹底挂在了他的身上。
陳宇站起身，原地扭動了幾下，發現背後的BB并不耽擱他的活動，便試探性的擡手，握住BB頭頂的劍柄。
“嗆！”
輕松的拔出了長劍！
BB：“诶？”
陳宇：“卧槽！”
“嗆！”
插回長劍，又再次拔出。
動作之順滑，竟然和之前背着的主闆一樣輕松……
“BB。”陳宇扭頭，看向肩膀後的小腦袋。
“大人。”
“以後……你就挂在我後背上吧。”
BB：“……”
将長劍“雙”一次的插回BB頭頂，陳宇把她放下來，問道：“現在你身軀複原了，我還能使用主闆的瞬移科技嗎？”
“不能了。”BB搖頭：“隻有我能用。”
“這樣啊……”陳宇遺憾。
“大人，您要把我當成劍鞘嗎？”
“劍鞘……有些不好聽。”陳宇尴尬：“劍套，是劍套。”
“沒關系的。”BB正色，小臉上表情嚴肅：“榮光部隊存在的意義，就是爲人類奉獻！您可以随意的使用我。”
“真的嗎？”陳宇感動了。
“是的。”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一把抱起BB，陳宇連蹦帶跳的走進房屋内的卧室，展開床上棉被，就和BB一起鑽了進去……
不遠處。
空間站主廳内，起源通過監視見到這一幕，不屑的撇嘴。
“虛僞的人類。”
“不還是睡一起了嗎。”
……
“噓！”
被窩中，陳宇把自己的聲音壓制到最低，湊在BB耳邊道：“附近都是各種監控、監聽設備。我這麽小聲，你能聽見嗎？”
“可以的大人。”BB小聲哈氣：“我…我這麽小聲，您能聽見嗎？”
“能。就是别朝我耳朵裏吹，有點癢。”
“嗯嗯。”BB 連連點頭，随即問道：“大人，您是怎麽順利進入到空間站的？她…她當初不是要殺您嗎？”
“她現在也想殺我。”因爲聲音太小，陳宇的嗓子接近沙啞：“隻是我和她做了個交易，給她拖住了。”
“什…什麽交易啊？”
“噓。”陳宇掀開被子，向外瞥了一眼，道：“你是這裏的土著，有什麽辦法可以讓房間裏的監控失效。”
“沒有辦法。除非啓用幹擾信号的裝置，或者引爆某種高能炸藥。”BB口條笨拙的說道：“這…這兩個東西，空間站裏就有。”
“不行。”陳宇搖頭：“起源不會讓咱們去拿的。”
“那…那就沒辦法了。”
聞言，陳宇閉上雙眼，腦海迅速轉動，核對、檢查、審視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BB複活了。
T·D稀釋液也到手了。
任務完成了百分之五十。
雖然“人類基因全套注解”還在起源那裏，但陳宇壓根就沒想要那個東西！
自始至終，“基因注解”都隻是爲了轉移起源的關注焦點，用來拖住對方的幌子。
他真正的目标，隻有起源的命！
‘第一步，掀桌子。’
‘第二步，幹掉起源、或者重創。’
‘第三步，以人類的身份，掌控整個榮光部隊。這一步驟，BB能幫到我……’
‘有忽略的地方嗎？’
‘有沒有需要修改的步驟……’
‘沒有……’
‘……’
‘可以行動。’
在大腦中完成了“校對”，陳宇睜開雙眼，目光如電。
他。
準備要掀桌了。
“呼……”
深吸一口氣，平複情緒。
陳宇對BB小聲問道：“這所空間站，你熟悉嗎？”
“很熟悉。”BB點頭：“但…但記憶不清晰，忘記了一些。”
“沒事。你把空間站裏大緻的布局告訴我。比如哪裏是發電的、哪裏是系統中樞、哪裏有備用的機甲或者登陸艦、哪裏是起源的總服務器。”
“嗯……”BB咬住手指頭，認真回憶：“核動力集群，在空間站的2号區，系統中樞就在總服務器那邊，是1号區……”
BB的描述，十分詳細。
約莫十多分鍾，陳宇便清楚了空間站的大緻構局。
當然。也有BB忘記的空白區域。
隻有幾處，無關大局。
“大人，您還有什麽想問的？”
“沒有了。”
陳宇擺擺手。
其實，他想問的簡直太多了。
比如BB能否向外發出信号；能否聯系周圍的榮光部隊；打起來後，攻擊哪片區域會讓起源最抽手不及……等等。
但陳宇并不确定兩人的“小聲哔哔”，是否真的能瞞過起源，導緻後續計劃全部崩盤。
因此，隻能按耐心底的忐忑，硬着頭皮上。
正所謂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沒有什麽計劃是一定完美的。
等“籌”到完美的時候，博人轉都涼了……
伸手，拽住棉被的一角。陳宇最後問了一句：“BB，進入宇宙環境中，你，會死嗎？”
“宇宙？”BB眨了眨眼：“不會啊。”
“嗯，OK。那就可以了。”
陳宇把心徹底放進了盲腸裏。
有些事情，無論說出來、還是做出來，都極爲殘忍。
如果，BB進入宇宙環境會死亡。那麽爲了現實世界幾十億的人類同胞，陳宇也隻能忍痛犧牲掉BB了……
“一會，無論我做什麽，你都聽我的。”
“明白。”BB舉起白嫩的小手：“聽從人類指揮，這是榮…榮光部隊的使命。”
“好。”
“嘩啦。”
掀開棉被，陳宇跳下床，牽着BB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不一會。
起源的聲音，便從四面八方傳來。
“看來，你已經休息好了。”
“還沒。”
陳宇打開背包，從裏面拿出一包嶄新的哈爾濱香煙，拆開包裝，抽出一根塞進嘴裏：“還要休息一下。”
“剛才，你和BB，聊了些什麽吧？”
聞聽此言，BB莫名的緊張，下意識抓住陳宇的衣袖。
“是的。”
陳宇并未否認。
他掏出火機，點燃香煙，深吸了一口，仔細感受煙霧對肺部的傷害。道：“你這樣算計我，我起碼也得有點防備。”
“我怎麽算計你了。”
陳宇摸了摸身旁的BB：“這不明擺着呢嗎。爲什麽你要複原一個縮小的BB？因爲你忌憚她的戰鬥力。害怕全盛狀态的BB與我合作，會對你造成威脅。”
話落，起源沉默幾秒：“嗯。很不錯的解讀。”
陳宇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起源永遠也不會料到，這招根本就是一步昏棋。
因爲，以陳宇此時的戰鬥力，BB一旦參戰，隻會礙手礙腳，耽擱他的行動。
而現在。瘦小的BB直接就能背在身上，當做他的劍鞘來使用……
簡直不要太省事。
“呼……”
吐出濃濃的一口煙雲，陳宇閉上眼睛，背靠在沙發上小息。
運用雙方的信息差，能達到目前的效果，已經是非常棒的開局了。
接下來，隻需要等待一根煙的時間。
就一根煙……
“呼。”
手指用力，掐滅煙屁股。
陳宇曲指彈飛香煙，站起身。
“休息好了？”起源道。
“嗯，差不多了。”
“可以開始你口中的‘談判’了嗎？”
“可以了。”陳宇系緊腰帶，整理上衣領扣。
“那就來吧。”起源聲調提高：“還在剛才的大廳。”
“請問……我可以帶武器嗎？”
“不可以。想都不要想。”
“害怕我攻擊你的身體？”陳宇挑眉：“不是說你的那個身軀，損壞了可以随便換嗎？”
“人類。”起源冷冽道：“我，不會信任你們。所以，也不會給你一點機會。任何的武器，你都必須留在這間屋子裏。包括BB頭頂的劍。你什麽也不能攜帶。”
“嗯……可惜了。”
咂咂舌，陳宇遺憾自己不能“直搗黃龍”。
“現在，把BB頭頂的劍拔下來，放在桌上。來大廳找我。”起源催促。
陳宇沒有理會對方。
而是拎起背包，彎腰遞給BB：“背着它。”
“好。”BB點頭，就像小孩背書包一樣，背起了背包。
“然後我再背着你。”
“好！”
BB一個跳躍，靈巧的抱住陳宇後背。挂在了他身上。
“人類，你要做什麽？”
起源的聲音略有凝重：“背包裏的東西也不能拿。”
陳宇仍然沒有回複起源。
他拿起桌上的匕首，插入腰間。
然後，抓起了那把國寶左輪——馬格南.44之善惡有報。
“咔。”
打開彈夾，看見裏面五顆晶瑩飽滿的勁氣彈，陳宇嘴角上揚，左手持槍，右手拔出BB長劍。
“嗆！”
劍鋒淩厲！
聲如龍吟！
似乎比任何一次拔劍，都來的更加清脆。
“人類！”起源厲聲：“你要幹什麽？！”
緩緩擡手。
将左輪手槍的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陳宇語氣幽幽：“BB，你們榮光部隊，經常喊的那句口号，是什麽來着？有沒有忘？”
“這個當然永遠不會忘。”BB舉起小手：“願人類的榮光，永世流傳！”
陳宇：“願人類的榮光，永世流傳。”
“陳宇！！”起源即使再遲鈍，也明白陳宇要鬧事了，大吼：“你到底想做什麽？想死？命不要了？”
“BB。”陳宇問：“爲了人類，你會要命嗎？”
“不會。”
“巧了。”陳宇殺氣騰騰：“我也不會。”
“砰！”
說罷。
他手指勾動，扣下了扳機。
一顆白色的子彈，如流光鑽進他的大腦！
【受到詛咒：全·身體素質臨時+71%】
【臨時代謝功能+1359；臨時器官綜合強度+801】
【臨時耐痛性+303；休克幾率-28%】
【氣血+2540】
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快感，令陳宇雙眼翻白。
感受着體内澎湃的能量，他面色越發潮紅。
渾身發顫，呼吸急促。
心跳快要蹦出了胸膛。
“你…你在做什麽！！”起源喊聲尖銳。
“撲通、撲通、撲通……”
遠處，傳來了一批沉重的腳步聲。
“大人！”BB驚呼：“是全機械部隊！它們沒有思維能力，是完全受起源掌控的武器。”
“不用在意。”
顫抖着身軀，陳宇緊閉雙目，繼續扣動扳機。
“砰！”
【全·身體素質臨時+75%】
【臨時代謝功能+1310；臨時器官綜合……】
【……】
“砰！”
【全·身體素質臨時+77%】
【臨時代謝功能+1606……】
【……】
“砰！”
【全·身體素質……】
“砰！”
【全……】
……
積攢一個多月的子彈，傾斜而空。
陳宇緩緩張開雙臂。
隐約感覺整個人都要懸空了……
“這……”
“就是神的力量嗎。”
“轟！！”
話落。
2.5級的勁氣轟然爆發！
精悍的能量與膨脹的體質交相呼應，炸出恐怖的沖擊波，将整間房屋的家具都“撞”得粉碎。
“不可能！！”
起源嘶聲：“這是什麽力量？！”
收起短槍，右手舉劍，陳宇雙眼射出猶如實質的瘋狂與猙獰。
“這是人類，求生的力量。”
……
……
Ps：三合一大章！爲盟主“南鵝”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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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