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正好有一捆搭涼棚沒有用完的繩子,秦初拿過繩子,将李詩茉整個捆住後,狠狠地推到地上。
“秦初!你居然敢捆我,你就不拍被拍到,發布到網上嗎?”
秦初冷哼,瞪了李詩茉一眼,她并不打算跟這女人廢話。
随即,她又在井邊找了塊洗碗的抹布,卷成一個團,塞進李詩茉嘴裏,“先閉嘴吧你,待會再來收拾你!”
“初初!”男人極具忍耐又低沉的嗓音響起。
顧寒洲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渾身燥熱不堪,感覺自己渾身的力量都彙集到了小腹下面。
難受至極!
聞聲,秦初連忙到顧寒洲跟前,看着男人渾身的細胞都極力地壓抑着,她用手掌附上他布滿汗珠的額頭,“出了這麽多汗!”
她大概已經猜到李詩茉給男人吃的是什麽,想着他現在一定忍的很難受。
按照劇本或者電視劇拍攝的情節,當男人中了這種藥以後,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藥……
所以,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帶他進房間……
秦初那冰涼的指尖觸碰到顧寒洲額頭的一瞬間,他整個神經都跟着微微抖動,他雙眼緊閉,根本就不敢看她,他怕自己會忍不住……
秦初将顧寒洲從椅子上扶起,“進房間,我幫你……”
“不!初初!”顧寒洲極力地忍耐着,牙齒狠狠地咬着下唇,繼續道,“去找醫生!”
他是個男人,還是一個深愛着她的男人,他不能讓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
平時他碰她都會情難自控,又何況是在現在,這種特殊的身體反應下。
秦初皺眉,正欲說話時,院門口傳來腳步聲。
“咦!你們都在院子裏啊!”說話的是攝像大哥關松,跟在他身後還有一個攝像大哥,就是上午跟拍李詩茉的。
他看到李詩茉被捆綁在院子,皺眉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剛才李詩茉讓他半個小時後來這邊拍攝晚上的節目素材,所以他就跟關松一起來了,卻看到這樣的一幕。
李詩茉在地上發出“嗯!嗯!嗯!”的求救聲。
攝像大哥要上前去救她,被秦初制止,“别動!”
“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讓她待在那,别管她!”
兩個攝像大哥被秦初說話的神情和語氣吓到,竟也真沒有再敢上前去幫李詩茉,連看到沒再看她。
顧寒洲低聲朝關松吼道,“找醫生!”
關松湊近顧寒洲,仔細地看了看他額頭上的汗珠,以爲他是發燒生病了,連忙道:“你等着,我這就去喊醫生來!”
房間内。
鄉村醫生對顧寒洲的症狀做了一番檢查後,看着秦初,面露難色,“他這種情況沒有别的辦法,要麽用涼水泡一夜,要麽……”
給他找個女人。
鄉村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說話時看向秦初,“他是你男朋友?”
這兩人的顔值,很難不讓醫生多想,怎麽看他們都像是一對的。
醫生見秦初面色泛紅,沒有回答,想着小姑娘應該是不好意思。
她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湊到秦初耳邊小聲道,“小姑娘,你男朋友這種情況,你,就是最好的解藥,涼水泡一夜傷身!”
醫生從房間出來後,站在院子裏的攝像大哥起身将醫生送回去,關松依舊守在院子裏。
他不知道房間裏是什麽情況,剛才醫生來了後,秦初就将他們都趕出來了,說她自己能照顧。
醫生走後。
秦初将房間門反鎖,撲倒顧寒洲身上就開始扒他的衣服……
顧寒洲咬牙低吼,“秦初!你别動了,我去沖涼水……”
“顧寒洲,醫生說泡涼水傷身……”說着,她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不僅要脫對方的衣服,手還往男人腹肌上探。
冰涼的小手觸碰到男人炙熱的皮膚,引得他情難自控,發出一身低吼,“秦初,你……”
顧寒洲此時的身體猶如困着一頭猛獸,想立即沖出牢籠釋放所有的力量,卻被他強大又堅定的内心牢牢鎖住。
他眉心緊皺,咬牙将身上的女人推開,雖然他内心極盡不舍。
“你别說了,趕緊出去!”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又在做什麽!
在這樣的地方,以他現在的情況,一旦将極力控制的那股力量釋放出來,她勢必會受傷……
“顧寒洲,告訴你,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下次你要想這樣的,絕對沒有的……”
平時跟她待在一起,稍微撩他一下,就會控制不住,如今卻是這般地忍耐,這讓秦初的内心變得無比複雜。
顧寒洲:“……”
他将女人那雙亂動的手控制住。
“顧寒洲,你愛不愛我?”
“愛!”
“那你都這樣了,我也都,都這麽主動了,你、你爲什麽不要我?”
女人的聲音問的委屈巴巴的,聽得他心裏一陣絞疼,極力壓抑着嗓音,輕柔道:“初初,正因爲愛你,所以我不想傷害你,平時你都受不了,又何況是現在的這種情況。
而且,還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一會其他人回來了怎麽辦?
我可以什麽都不管,但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我不想因爲我,因爲這件事,而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無論這個傷害來自于他,還是外界的。
顧寒洲的墨眸此時深情又灼熱,他說話時看向女人的神情真誠又深情。
秦初神情震驚地看向顧寒洲,這種時候了,這男人所有的心思竟全部都是在想着如何保護她。
她本就瘋狂跳動的心髒越發地不受控制,原本委屈複雜的情緒在這一刻突然迸發出來,眼角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就直往下掉。
秦初轉過身,避開他灼灼的目光,“那你的身體……”
顧寒洲倒吸一口涼氣,“我是男人,我能受得住!”
但他感覺自己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的邊緣,女人的身影,還有她的聲音,她所有的一切無一不是誘惑他的……
“你再多待一分鍾,我真的很難保證,也很難控制接下來将要發生的事情……”
說完,他繼續壓低嗓音,“乖!快出去,嗯?”
此時的他根本就不敢碰她,能強忍着睜開眼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已經是他身體忍耐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