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醫生是在晚飯前來的,她走後秦初就醒來了。
因爲常年健身,秦初的身體素質還是挺好的,隻是淋了涼水,有些微感冒症狀,倒也沒發燒。
她吃了呂醫生帶來的感冒藥,晚上陳小小煮了蔬菜粥,秦初喝了半碗。
精神恢複了大半,或許是最近太累,睡了會現在有好很多。
飯後,陳小小将下午接到顧寒洲電話的事告訴秦初,秦初淡淡地點了點頭,這才翻開手機,發現果然有好幾個陌生通話。
秦初對陳小小道:“我吃完飯出門一趟,你自由活動吧。”
陳小小神情有些小心翼翼,擔憂道:“初初姐,你不是不舒服嘛,你晚上要出去做什麽?”
“有點私事兒,不方便帶你,還有,不要告訴顧寒洲我出去了。”
陳小小“哦”了一聲,想說什麽但又不敢說。
晚上10點。
周如下班打的準備回家,她住在南城玉泉街的一個老社區,當時租住在這裏隻因爲房租便宜,想着自己過幾天必将收到一大筆錢,就可以搬離這破爛不堪的環境,心情很好地哼着歌。
她住在二樓,腳下的皮鞋在髒亂的水泥地上發出“嗒嗒”的聲響,臨近門口,她從帆布包裏掏出鑰匙,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周如感覺自己身後有一股力道,她的手被人反手鉗制了,而後被推入門内,緊随着是一股清雅又恬淡的香氣。
這味道,她白天的時候聞過,很特别,隻有一個女人身上有。
“秦、秦初?”或許是做了虧心事,周如原本害怕的心,現在是越發的提着。
她身後的門被關上,反鎖。
漆黑的屋内,秦初将手裏的一顆黑色藥丸塞進周如嘴裏,在對方還未反應過來時,右手迅速捏住對方的下颚,讓她吞進去。
周如身高不過一米六,整個又很瘦弱,此時被秦初完全拿捏住,嘴裏又被塞進了不知名的物體,她緊張害怕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秦、秦初,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麽?”
秦初嗓音冰涼,“當然是好東西,你今天給我用的什麽?我給你吃的就是什麽,隻是我這個見效更快,不出兩小時,你的臉就會爛”
“我、我沒給你用什麽,你、你胡說什麽!”說話間,周如試圖掙紮,“秦初,你這是私闖名宅,信不信、我、我報警抓你。”
秦初涼薄的嗓音裏帶着極強的震懾,“好啊,或者我來替你報警?”
對于周如這樣唯利是圖的小人,她從前不怕,現在就更不會怕。
周如嗓音有些沙啞,“你、你到底想做什麽?”
周如隻覺得自己的手腕被秦初捏的生疼,反抗卻又完全使不上力。
她住的這一帶都是老破小的住宅,樓道裏兩個夜燈都沒有,就更别提房子内,漆黑一片,她連身後秦初現在的樣子都看不清。
“說說,白天給我用的是什麽,是誰讓你做的,說清楚馬上給你解藥。
其實你剛才是的東西,也就是從國外帶回來的一種特效藥,如果兩小時内不吃解藥,會上瘾,嗯.
緊接着皮膚會潰爛.,不出一周,精神還會失常!”
秦初說話的語調不徐不緩,涼薄中透着冰冷。
“你、你最好不要恐吓我,我真的會報警抓你,秦、秦初,你.”周如的聲音已經開始胡亂顫抖。
秦初手上再次用力,腳下用力一踹,周如已經被迫跪到了地上,“廢話什麽,剛才是跟闵珺雅打電話的?
如果你不想說清楚也沒關系,玉泉街這一帶的監控攝像好像總壞,還經常發生意外,什麽入室搶劫,又或者半夜有女人突然消失的.”
“啊~!我手要斷了,你好,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