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他們大隊了,方雲航終于忍不住了,“姑姑,打了他嗎?”
方悠悠看向遠處,“放心,收拾那個小子一頓,并且還找不到痕迹。”
對于打人,她敢說一句,就是這個人知道是她打的,也找不到痕迹,而且還不是痛這一會兒。
如果不是在學校,看她如何怼她,可是在嘴上吃虧了,那麽就用武力值來出氣,好久都沒有這樣了,打人果然很是痛快。
方悠悠完全是單方面碾壓對方,讓對方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隻能被迫承受被打。
方雲航嘴角抽搐幾下,他不是擔心這個好不好?
是擔心姑姑受傷沒有?
如果他敢讓姑姑受傷,他爹頭一個收拾他好不好?
而且這還是一場,他帶着姑姑去打架的事情。
“姑姑,以後這事還是交給我吧!”
方悠悠不是不相信方雲航,這人到這個年紀了,學武都有一些晚了。
幾個侄子和侄女如果能堅持每天蹲馬步,一個寒冬下來,可以教其他的。
“不相信我?”
方雲航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覺得那樣的人不配姑姑出手。”
你小子越來越會說了。
“回家寫作業。”
除了他們兩人,沒有人知道學校的事情。
一晃去修溝渠的社員和知青回來了,這一次出門大半個月,個個都瘦了一圈回來。
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葉知青,你的病還沒有好?”
一般社員沒有事情,不會來師父這裏的。
葉清河搖頭,“好了,過來看看,在知青院有一些悶。”
悶?
“趙大夫,我覺得我頭疼.”
見病人上門來了,方悠悠沒有繼續跟葉清河說話,而是趙老爺子一起把脈看病。
給病人抓藥。
方悠悠對藥材越來越熟了,有一些藥材無需用稱重,她抓出來的剛剛好。
葉清河就在一旁看着方同志忙着,他今天來這邊,就是給方同志送糖來的,上一次去公社買的糖。
小孩子和女同志都喜歡吃糖,方同志是女同志也應該喜歡吃糖。
送走了病人,方悠悠見葉清河還在這裏。
“葉同志,你想要吃什麽,說吧,我讓我娘做。”他們隻有金錢交易。
“魚吧!”
魚?
不是要抓魚了嗎?
聽她爹提了一句。
“方同志,吃糖。”
吃糖?
她也不是小孩子,吃什麽糖?
“多謝葉知青。”
趙老爺子看看葉知青,雖然跟這個小夥子才認識不久,可這個小夥子可是要比那個趙知青靠譜一些。
不過老方是不同意讓方丫頭嫁給知青的。
“師父,我去河邊溜達一圈,很快回來。”
抓魚?
葉清河有一些感興趣,提出,“方同志,我可以跟伱一起去嗎?”
要一起去?
“提桶。”
不知葉知青爲何要去河邊,既然他想要去,那就去吧!
有人幫忙提桶還是不錯的。
葉清河第一次近距離從頭看到尾,瞧見方同志叉魚。
也不多叉魚,就叉兩條,一斤多左右。
也見識多,她的快狠準。
“走了。”
這手藝,不是在一個男同志身上看到,卻在一個女同志身上看到。
“我力氣大,因爲這,我沒有去上工。”這是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