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羅伯森對此并不陌生,但是一個真正的兔女郎他還是第一次見。
羅伯森差點就沒控制住自己的手,想要上去揪一揪那對兒長耳朵,而且和塔瑪拉不同,伊蕾娅身上洋溢着的青春氣息更讓羅伯森心癢難耐。
羅伯森努力按捺下心中的沖動,先沖塔瑪拉微微欠身,“我猜測您就是這座城堡的主人吧。”
塔瑪拉聽不懂羅伯森在說什麽,隻能微笑以對。
兔子小姐則在看到羅伯森的紳士禮後眉頭微蹙,不過羅伯森這會兒沒有注意到,他看向一旁的凱登,“愣着幹嘛,給我翻譯啊。”
于是凱登對塔瑪拉道,“他在向您問好,我認爲他把您錯當作是伊蕾娅大人了。”
塔瑪拉的神色有些古怪,“好……吧,但我可沒有伊蕾娅大人那樣的英姿。”
“她在說什麽?”羅伯森問凱登。
“她問你是誰。”
“告訴她名字并不重要,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才重要,因爲這将會帶給她難以估量的财富,她很快就會離不開我了,哦,順便幫我問問她的女兒還是妹妹有沒有婚配吧。”
凱登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弱智,就算羅伯森不認識伊蕾娅,他難道就看不出眼前這兩人腦袋上的耳朵都不一樣嗎,怎麽可能是一家人。
不過凱登臉上依舊不動聲色,開口道,“羅伯森,他想要和您商量……”
結果她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兔子小姐給打斷了,“這個羅伯森他是從者嗎?爲什麽剛剛他問候的方式和其他從者都不一樣?”
“他不是從者,”凱登道,“這解釋起來可能有些複雜……”
凱登正打算說下去,門外卻是又傳來了腳步聲。
羅伯森看到一名一頭銀發的貴族模樣的老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沖着那個兔女郎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麽。
羅伯森這時候感覺有些奇怪,他問凱登,“這裏到底誰做主?”
“伊蕾娅大人做主。”
凱登說完恰好兔子小姐也在向邊望來,同時問銀松道,“你确定是他?”
“錯不了,他頭上的那對兒鹿角很好辨認,不過……”銀松頓了頓。
“不過什麽?”
“他是雙休教的人,而且好像和梅林先知有點關系,這麽抓了的話,會不會惹得先知大人不高興?”
“當然不會。”兔子小姐毫不猶豫道,“他不是從者,而且梅林說過,就算從者犯了法我們一樣可以抓,雙休教有雙休教的戒律,帝國也有帝國的律法,這兩者并不矛盾。”
銀松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說完他走到羅伯森的面前,神色嚴肅道,“我們接到舉報,你強上了金合歡旅店老闆的外孫女弗蘭西斯,也是旅店的侍女,依照帝國律法,我現在将你逮捕。”
羅伯森聽不懂銀松在說什麽,但從後者的神色上也能看出對方來者不善,于是他也有點慌了,對凱登道,“這老頭在說什麽?”
“他說要逮捕你。”
“爲什麽?”羅伯森莫名其妙,“我才來這個世界不到兩天,而且這兩天還一直在旅店裏待着,他爲什麽要抓我。”
“我不知道,可能隻是看你不順眼吧。”凱登聳了聳肩,“他們是貴族,你也是貴族,應該知道貴族就是這樣一群不講道理的人。”
“你他媽在說什麽鬼話?!”
銀松已經按住了羅伯森的肩膀,後者想要反抗,畢竟他感覺自己的這具新身體,力量還是挺強的,而對面又隻是個老頭子。
然而羅伯森揮出的拳頭落在銀松的盔甲上,卻和搔癢一樣,沒能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反而自己的指節先痛了起來。
再然後就見對面那個銀發老頭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随手向後一折,羅伯森就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嘴裏還不斷咒罵着,“你們完了,你們全完了,敢這麽對我,等我父母過來,你們一個也别想跑。”
“他說什麽?”伊蕾娅好奇道。
“他說等他出來後會殺了我們所有人。”凱登道。
兔子小姐被逗樂了,“看不出來他的志向還不小,那行,就把他關在地牢裏關一輩子吧。”
銀松聽了凱登的話也有點生氣,這次的犯人竟然不是一般的嚣張,于是他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
羅伯森感覺他的胳膊都快被人給扭斷了,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終于不再嘴硬,開始求饒道。
“快,快讓他們放了我,我不會告訴我的父母的,梅林呢,讓梅林來救我!”
凱登揚了揚眉毛,“我會盡我所能救你出去的,你一定要堅持住。”
說完她又用大陸通用語對伊蕾娅道,“他還是不願意承認旅店老闆對他的指控,不過不要緊,我可以幫您審訊他,一定能讓他吐露真相。”
“那就麻煩你了。”女領主道。
“這是我的分内之責。”
羅伯森就這麽在哀嚎聲中被人給拖了下去,扔進了守備隊的地牢裏去。
凱登也覺得比起旅店他還是更适合待在那裏,而且凱登知道李俞一定也是這麽想的。
主要是這家夥也太能鬧騰了,否則隻憑羅伯森的背景,凱登倒是也不介意給他當段時間的保姆。
另外這個故事也闡釋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可以得罪所有人,但一定不能得罪自己的翻譯。
至于羅伯森的父母,的确是個麻煩,但那也是以後的事了,而且凱登實際上也已經想到了後續的解決辦法。
她打算用吐真劑加酷刑把羅伯森的所有秘密都給挖出來,包括他童年的時候一天拉幾次褲子,他上過的所有女人,喜歡的姿勢。
然後凱登會用這些情報再造一個羅伯森出來。
反正羅伯森原本的身體已經沒有了,他背後那對兒有權勢的父母也隻能憑借這些記憶來辨認他們的兒子。
要不是凱登還肩負着董事會的使命,她都想取代羅伯森了,畢竟後者的起點比她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