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一會你教完應姑娘後,再教教這位姑娘。”
“是!”白芍脆聲聲的應了一句後,直接欺身上前,朝着應如蘭的臉上扇去。
“等等!”耿明珠出聲了,雖然她也讨厭應如蘭。可這是耿家,一旦林染和應如蘭鬧起來, 丢的也是耿家的臉。作爲主家,她自然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
“耿小姐,你不會是想勸我息事甯人吧?”林染轉頭看着耿明珠,說道,“挑事的可不是我。”
“郡主,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讓應姑娘向你道歉。”耿明珠看了應如蘭一眼, 用眼神示意她識相一點。
然而,應如蘭就不是一個識相的, 耿明珠出言調停,她反而覺得耿明珠站在林染這一邊,連帶着把耿明珠都給恨上了。
爲此,她不僅不認錯,反而在扇火,說道,“姓林的,你有什麽可得意的。一個村姑而已,如果不是投了一個好胎,你又怎麽可能站在這裏。什麽郡主,還不是一個鄉下來的丫頭。”
“應姑娘,慎言!”耿明珠都氣死了,怎麽也沒有想到應如蘭竟然如此的不給她面子,如此的沒有腦子。
是,林染确實從小在鄉下長大,可人家的爹娘厲害啊。别說景王府在朝中的地位,就說他掌着幾十萬長林軍就已經夠讓人忌憚的了。
“我難道說錯了嗎?”應如蘭壓根就不知道禍從口中出這詞怎麽寫, 仍舊咄咄逼人的看着林染,說道,“林染,做人呢要有自知之明,别以爲有個郡主的身份就妄想不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應姑娘,我想倒想問問我妄想什麽了?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嗎?愚蠢!”
“你說誰蠢?”應如蘭最讨厭的就是别人說她蠢,她一直覺得自己挺聰明的,至少比在場的閨秀們聰明多了。
“誰應誰就是啰。”林染淡淡的回了一句,接着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确實從小在鄉下長大,可那又怎麽樣呢?我就算不靠父母,也有醫術伴身,有一技之長,至少能養活自己。而你呢,除去身份,還有什麽?如果沒有父母的庇護,你能養活自己嗎?”
應如蘭被林染怼得說不出話來, 可卻不甘被林染這麽踩下去, 說道,“你會醫術又有什麽了不起的, 大夫隻是下九流而已。哪像我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學的都是一些高雅的東西。”
“是哦,琴棋書畫确實好,可能當飯吃嗎?再者,你又怎麽知道,我不會琴棋書畫?”
“是嗎?既然你也會,那我們不如比試比試。”
看着一臉得意的應如蘭,林染笑了笑,回道,“沒問題啊,不過沒彩頭可不行。”
“你想要什麽彩頭?”
“輸了的人,以後見到赢了的人繞路走,怎麽樣?”林染也沒有做絕,留了一線。
可有些要卻不領情,隻聽應如蘭說道,“這彩頭太少了,不如這樣吧。輸了的人學三聲狗叫,然後向赢了的人磕三個頭。”
“你确定?”林染意味不明的看着應如蘭。這些東西原身确實不會,可她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