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擺脫自己的嫌疑,牡丹把兇手定義成普通的恩客。
可誰也不是傻子啊。兇手們都已經咬出了牡丹,又怎麽可能讓她置身事外。所以,聽到她要這樣定義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其中一個人頓時就火了,說道,“試問哪個恩客不用花錢的。别說你是花魁,就算隻是普通的花娘,想要見你一面也得花不少的銀子。可我們這麽些人,可是一分銀子沒花,你卻跟我們見了面不說,還陪了我們一兩天呢。”
此話一出,牡丹的臉直接黑了。她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的看不得她好,也不想想隻有她活着,才能想辦法救他們。
現在他們這麽一揭穿,自己是好過了,也把自己唯一的生路給斷了。對于自己,牡丹還是很有信心的。她在湖州有這麽多的入幕之賓,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她出事的。
隻要她把消息傳出去,有的是人救她。
牡丹很自信,所以哪怕兇手當面指證她,也沒有承認,而是反咬他們一口,說道,“大人,你可别聽他們胡說,我之所以不收他們的銀子,是不敢。因爲他們威脅我,如果敢收他們的銀子,就要殺了我。奴家膽小怕死,自然是他們說什麽是什麽。”
兇手們被反咬一口,氣得簡直要吐血。其中一個狠狠的瞪了花娘一眼後,對司馬雲深說道,“大人,我有證據,我能證明她在說謊。”
說完,兇手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司馬雲深說道,“我這裏有一封信,是京城裏的大人寫給牡丹的。大人看了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司馬雲深示意雲七把信接過來,然後讓林染檢查了一下,确定沒有問題後,這才打開看了起來。
在兇手拿出信的時候,牡丹恨得不行。她用目光狠狠的瞪着對方,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對方估計早就死了。
看過信,司馬雲深冷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啊,牡丹姑娘竟然會是胡太傅的義女。”
“義女?”林染一臉的吃驚,目光落在牡丹的身上。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胡太傅竟然會認一個花娘當義女。
“是啊,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這胡太傅在朝中可是高風亮節之人,竟然會有一個當花魁的義女。也難怪,他們這些人要聽她的了。”
說完,司馬雲深看着牡丹,問道,“牡丹,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這封信是僞造的。”牡丹咬死了不承認,覺得這樣一來,司馬雲深就拿她沒有辦法了。
林染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看了牡丹一眼,說道,“牡丹姑娘,你是不是以爲隻要你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
牡丹不說話。
林染卻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原本我看在姑娘是個女人的份上,不想爲難你。既然你不肯承認,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兇手們聽到林染的話,條件反射的身子一抖,害怕了起來。
牡丹卻是一臉不屑的看着林染,一副我不害的樣子。可當她看到林染手上的銀針時,直接變了臉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