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是真的生氣了,他冷冷的看着林雪,眼中滿是警告。
可林雪爲了自己,哪還顧得了那麽多。之前,她藏銀子栽髒的事情,還沒有人傳到族長的耳中,她必須在此之前把林染給按死,最好是讓她沒命。以後,就算有人說,也可以說林染逼她的。
她無視了林明的警告和怒火,再次說道,“族長爺爺,你覺得林染一個黃毛丫頭,連鎮上都沒有去過幾次的人會知道用烈酒退燒?别說她了,就是族長爺爺也應該不知道吧?”
族長一聽,覺得林雪說的對,連他這個族長都不知道的事情,林染一個小丫頭怎麽會知道。再加上,林染的身世,說不定她還真的不是爲了救人,而是爲了占林明的便宜。
想到這裏,他點了點頭,說道,“雪丫頭說的有道理,林染絕對不能姑息,必須沉塘,免得以後有人效仿,壞了我林氏一族的名聲。”
“族長!”林明急了,不由大喊了一聲。連大夫也有些看不下去,想說什麽。可一想到這是别人族裏的事情,又閉上了嘴巴。
倒是林染這個當事了,聽了族長的話,轉頭看着得意的林雪,說道,“族長,既然救人的人要沉塘,那不知道那些害人的人又要怎麽算呢?是不是要千刀萬剮呢?”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林雪一臉的不安。
林染卻沒有理會對方,而是看着族長,等着他回答。
族長也沒有多想,直接說道,“隻要是觸犯了族規的人,都必須受到懲罰。”
“這樣啊,那不知道謀害自己的親兄長,算不算觸犯了族規呢?”
此話一出,衆人的目光有不少落在了林雪的身上。之前,她偷錢栽髒林染的事情,可是有不少的人知道。
這事往小了說,是小姐妹二人鬥氣,可往大了卻關系到林明的一條命。所以,林雪做的事說是謀害兄長也不爲過。
林雪一聽林染的話,急壞了,張口就道,“林染,你胡說八道,我沒有。他是我的兄長,我怎麽可能謀害他?”
“這話你說了不算,得結果說了算。你拿銀子的時候,或許沒有想過害兄長,可你拿走了銀子,卻最終會導緻兄長沒命。如果不是我用酒給兄長退燒,就算後來請來了大夫,兄長也活不成。”
“不可能!”
“不信,你可以問問大夫。又或者,你要問問縣令老爺,看看他會怎麽判?”
林染提到了縣令老爺,族長立馬就正視了起來,喝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來,說清楚?”
“事情很簡單,她偷了兄長看病的銀子,差點害死了兄長。如果不是我,兄弟長就死了。這就是謀殺。所以,我想問問族長,她這樣是否觸犯了族規,是否該受到懲罰。當然了,如果族長不清楚,我還可以去問問縣令老爺,看看他怎麽說?”
“林雪,你怎麽說?”族長看着林雪,想到剛剛差點爲林雪出頭,心中又惱又恨,直接吩咐道,“來人,林雪偷盜在先,又涉嫌謀害兄長,觸犯族規,重打三十大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