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狡辯。之前,你難道沒有脫兄長的衣服?”林雪一邊說着,臉上得意的很。
知道的會說林染那是爲了救兄長,不知道肯定會覺得林染是個沒臉沒皮的壞女人,竟然扒兄長的衣服,連自己的兄長都不放過。
“智者見智,淫者見淫,我明明是爲了救兄長,而不得已爲之,可到了你的嘴上,卻是那麽的不堪。以已度人,不會是你自己就有這個想法吧?”
“你胡說,我才不會像你這麽不要臉呢。”林雪臉一紅,惱羞成怒的說道,“你現在伶牙俐齒也沒有用,一會還不是要沉潭。”
說完,她又看着那些因爲聽了林染的話,而無動于衷的族人,說道,“你們不會信了她的話吧?她又不是大夫,怎麽可能救人?”
族人們覺得林雪的話有道理,再加上他們是族長派來的,隻好上前對林染說道,“林染,我們不想動粗,束手就擒吧。”
林染也知道和這些人說沒用,倒也沒有爲難他們,跟着他們一起去了祠堂。
祠堂裏,族長和幾位長老早就等着了。看到族人們把林染帶回來,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好。
“林染,跪下!”族長看了林染一眼,喝了一聲。
林染站着沒動,擡頭看着族長,問道,“敢問族長,我犯了何事?”
“大膽,你還敢狡辯!”對于林染桀骜不馴,族長很是生氣,猛得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我沒有狡辯,确實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還請族長明言。”
族長最不喜歡有人違抗他,看到林染不服氣的樣子,簡直氣壞了,直接吩咐道,“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沉塘!”
“我不服!”林染冷冷的看着族長,說道,“就算是官府判案,也會給犯人申訴的機會。而你,身爲一族之長,竟然偏聽偏信,難不成你比縣令老爺還厲害?”
“你,你?”族長指着林染,氣得說不出話來。作爲族長,從來沒有人敢挑釁他的威嚴。可這林染,竟然當着衆人的面,說他偏聽偏信,這讓他以後如何服衆?
一旦這名聲坐實了,族人們以後還會聽他的嗎?
“難道我說錯了嗎?照你的意思,我救人還救錯了?難不成,我就該眼睜睜的看着兄長病死才對?”
“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族長快要被林染給氣死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胸口急促的呼吸着。
“難道不是嗎?換是成你們,能眼睜眼的看着自己的親人去死?反正我是做不到。”
聽了林染的話,衆人覺得很道理。原本那些覺得林染敗壞了風氣,一心想讓她沉塘的人反而調轉了頭來爲她向族長求情。
林雪看着大家竟然開始幫林染求情,連族老們的臉上都有了松動的迹象,頓時就急了。
“她在狡辯,你們别聽她的。我親眼所見,她隻不過是用酒給我兄長擦身體。這算哪門子的救人,我看她是占我兄長的便宜還差不多。”
“你們想啊,這酒從來都是喝的,怎麽可能救人,而且還是用那樣的方式。我看,林染救人是假,占便宜是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