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枝栖點了點頭,然後擡手指了指後花園的木屋,“若想讓你爺爺恢複,便叫人将那木屋拆了吧。”
默了幾秒,又加了一句,“若是能夠種上一些山茶花更好。”
顧枝栖的話一出,傅西延微默。
幾秒後,問了一句,“隻需要把那木屋拆了就可以了嗎?”
就這麽簡單?
顧枝栖徐徐解釋道:“那木屋破壞了聚靈陣,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自從那木屋建好之後,你爺爺的身體便每況愈下?”
傅西聞言,陷入了回憶。
好像,确實是這樣。
這木屋是在十年前建造的,木屋建成後沒多久,原本身子骨十分硬朗的爺爺,忽然就大病了一場。
這一病,就是十年。
名醫請了一批又一批,但是都沒用。
玄師他也請過,但說辭都是,有如此聚靈陣相護,不會有任何問題。
沒想到……
顧枝栖:“家中布了大型的陣法,在沒有玄師的指導下,最好不要亂加減移動建築或植被。”
“陣法若是被破壞,是會反噬的,輕一點,隻是病一場,重一點,死一兩個人,再重一點,家破人亡也不是不可能。”
“那畫室的位置選的極妙,正好是反噬最重的點,若是不及時拆除,待你爺爺死後,就輪到你們家其他人了。”
若不是傅老爺子福澤深厚,光他一個人撐了十年,這要是換做尋常人家,怕早就全家死光光了。
顧枝栖的話,将傅西延從回憶裏拉回神了,神情有些複雜。
他是怎麽也沒想到。
困擾了他爺爺十年的病,竟是那畫室引起的。
而那畫室,可不就是爺爺的好大兒,他那親爹建的。
要不是他知道,他親爹沒有反叛之心,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建了那麽一間畫室搞死爺爺,然後繼承家産。
思來想去,傅西延還是問了顧枝栖一句,“要是懂行的人建那個畫室,可以定向性搞死人嗎?”
顧枝栖:“不能。”
傅西延聞言,松了一口氣。
看來,真不是他親爹故意的。
顧枝栖瞧着傅西延動作,覺得有些莫名,不過,這不是重點,“還有一個問題。”
傅西延擡眸。
顧枝栖:“給你們家布陣的玄師,能知道他的名字嗎?”
自進入傅家,她就一直在觀察這聚靈陣。
她發現,其間竟然隐隐透着幾分她的布陣風格,但是又不完全像。
讓她不禁有點懷疑,這陣法是不是和她有點什麽關系。
“布陣的人叫孟千山,是玄盟的前任盟主,不過……已不在人世。”說到後面,傅西延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起來。
顧枝栖瞧着他忽然失落,立馬道了一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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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爲,傅老爺子的問題十分難解決,顧枝栖還做了長留古武界的打算,沒想到,這麽快就解決了。
不過,很奇怪的事,她明明記得,小說裏男主他爺爺明明是身患重病,需要做個手術來着。
她也不知道爲什麽,到她這兒就變了。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都能賺到錢。
與傅西延談完話後,顧枝栖還給老爺子開了一個療養的方子,收完賬,便與蘇蘊聆幾人離開了傅家,說是要去看大比。
傅西延要留下來處理事情,便沒與他們一起去看大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