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非但沒法在學習成績上壓他一頭，反而要被他反壓一頭。
這不是淩遠舟想看到的。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已經無法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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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一次的考試成績之後，對于顧枝栖考全科滿分這事兒，好些人的想法都是她是不是作弊了。
一班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多，其他班的也有，二十九班同樣有。
林珺雅在得知成績之後，便火速回到了二十九班，一屁股坐在顧曦月前桌的位置上，一臉嚴肅地開口，“月月，模拟考的年級總排名出來了。”
顧曦月正埋頭看書，聽到林珺雅的話，神情沒什麽變化，隻是冷冷清清地應了一聲。
倒是坐在一旁的沈煜聽到林珺雅的話後，看了林珺雅一眼，“出來就出來呗，咱月哥全科滿分，想也知道，肯定是年級第一。”
早自習的時候，老班就來過一趟了，其他人的成績他沒說，隻說了顧曦月的成績。
和上學期期末一樣，顧曦月依舊全科滿分，二十九班的人對此見怪不怪。
林珺雅聽了，回瞪了他一眼，“月月确實是第一，但是這次，還有一個人考全科滿分和月月并列第一。”
說着，轉過頭看向顧曦月。
顧曦月聽到她的話，擡了擡眸，看了林珺雅一眼。
“嗯？除了咱月哥，還有誰能考全科滿分？”沈煜一臉的不信，懷疑林珺雅是在胡說八道。
“你們猜猜，另一個靠全科滿分的人是誰？”林珺雅神神秘秘道。
沈煜當然沒猜，懶懶靠在椅子上，道：“我猜是你是眼花了，要麽就是腦子有問題。”
林珺雅：？
“誰？”顧曦月冷冷清清地問了這麽一句。
嘴上這麽問，但是心裏已經大概猜到了。
見顧曦月直接問了，林珺雅也不再繞彎子了，而是看着顧曦月道：“顧枝栖。”
說完，便巴巴地看着顧曦月，想要看看她的反應。
但是，顧曦月沒什麽大反應，隻是嘴角輕輕彎了彎，然後埋着頭繼續看書。
林珺雅見此，下巴擱在桌子上，看着顧曦月道：“月月，你和顧枝栖是不是又打賭了？”
顧曦月聽了，頭也沒擡，隻是問了一句，“爲什麽這麽問？”
“依着我對顧枝栖的了解，她肯定是考不出來全科滿分的，我有理由懷疑，她爲了赢你，所以提前搞到了……”
林珺雅的話還沒說完，便見顧曦月擡頭了。
目光很冷。
以前的顧曦月，目光也很冷，但是那種冷是疏離且沒什麽殺傷力的冷清。
但是眼下，顧曦月眸底迸發出來的冷意，是那種十分淩厲的冷，好似能将人凍傷。
“月……月月，你……我……”
林珺雅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顧曦月打斷了，“這種話，我不想聽到第二遍。”
林珺雅聽了，稍愣。
月月這是在……維護顧枝栖嗎？
顧曦月眸底沒什麽溫度，看着林珺雅繼續道：“聽你的意思，你很了解她，你和她很熟嗎？”
林珺雅：“……說不上熟，隻是，以前聽說過一些關于她的事情。”
老實說，她都沒怎麽和顧枝栖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