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蘊聆的話一出,顧枝栖沒有立馬應下,而是狐疑地問了一句,“你要白嫖?”
蘇蘊聆聞言,桃花眼微微揚起,嘴角噙着散漫的笑,眸底似含着蠱惑般的溫柔,“給錢的。”
唐亦琛聽着兩人的對話,傻眼了,他三哥這是咋了?
這小丫頭明顯就是在胡言亂語啊。
聽着蘇蘊聆的話,顧枝栖微微側眸瞧着他,沒有第一時間應下。
“怎麽?花賣給他,卦也隻給他算?”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顧枝栖,“我比他有錢,考慮考慮?”
對上蘇蘊聆那雙仿佛會勾魂攝魄的雙眸,顧枝栖目光微頓,最後,在蘇蘊聆的注視下搖頭,“不算。”
蘇蘊聆見此,默了。
看着顧枝栖的目光多少有點幽怨的意味。
唐亦琛卻是笑了,在他印象裏,鮮少會有人拒絕蘇蘊聆,唐亦琛對此感到很稀奇。
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爲啥隻給他算,不給三哥算?
難道真把他當人傻錢多的冤大頭了?
“小孩兒,你這樣區别對待,很傷人心呐。”蘇蘊聆繼續開口,嘴角笑意不改,依舊一副散漫模樣,倒是看不出哪兒傷心。
“道行不夠,算不了你。”顧枝栖微微垂着眸,繼續整理着籃子裏的花草。
道行不夠是托辭,但是算不了卻是真的。
玄門中人有三不算,其一便是極大氣運者不算,而眼前的人,顯然就是氣運極大者。
若真算了,會被反噬。
再說,也沒有算的必要,因爲大氣運者向來能夠轉危爲安。
聽着顧枝栖的話,蘇蘊聆微微斂了斂桃花眼,眸色微深。
沉吟半晌,擡手指了指一旁的唐亦琛,“那……給他算?我出錢。”
唐亦琛:哈?
聽着蘇蘊聆的話,顧枝栖掀了掀眼皮,瞥了唐亦琛一眼,“明日晚上十一點,雲鎮溯源酒店,你會遭受伏擊,屆時,無論多信任的人都不要聯系,否則,必死無疑。”顧枝栖說完,将目光重新放回到籃子裏,繼續整理着花草。
唐亦琛:?
直接懵掉了。
這就給我判死刑了?
“顧小栖,你……開玩笑的吧。”
蘇蘊聆聽着顧枝栖的話,桃花眼微微眯起,潋滟清絕的眸底閃過一絲暗芒,“他會遭信任之人背叛?”
“不是,三哥,你不會真信了吧?”唐亦琛見蘇蘊聆居然當真,立馬開口問出聲。
“保不準。”顧枝栖這話回的是蘇蘊聆,說着,将剛好翻到的一株草遞給蘇蘊聆,“這個,能保他一命,可外敷也可内用。”
蘇蘊聆微微低頭,看着顧枝栖遞過來的草,默了幾秒,擡手接過了。
蘇蘊聆剛把草接過,耳邊就響起少女散漫悠然的聲音。
“草是另外的價錢,一百萬,記得打錢。”
蘇蘊聆“……”
唐亦琛“……”這小姑娘……掉錢眼裏了吧?
最後,蘇蘊聆還是給顧枝栖轉了六百萬。
當看着轉賬人一欄上寫着蘇蘊聆三個字,顧枝栖是有些意外的。
沒想到,短短幾天她就見着了兩個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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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好後,一行人重新出發。
兩個小時後,劇組的人終于走出了深山。
出山後,便不會再迷路了,顧枝栖也沒有再刻意放慢腳步,丢下一句,“走了。”然後飄然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