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忻剛剛睡醒就聽到慕承熙冷冷的在說話,她撐着疲憊的身體坐起身,看到慕承熙清隽的身影,隻穿着一條西褲站在陽台上。
看着慕承熙的精瘦的背影,她不自覺的又想到了昨夜那羞人的一夜。
這個男人……嗯……體力真好。
慕承熙從外面打完電話進來,就看到溫忻坐在床上發呆,他快速走到溫忻身邊,拉起床上的被子,把溫忻裹了起來。
“怎麽了?是我打電話的聲音吵醒你了嗎?”慕承熙聲音輕柔,動作輕緩的低下頭輕輕的親吻了溫忻的薄唇。
溫忻伸出手臂,把手臂挂在慕承熙的肩膀上,順着慕承熙的動作,重新躺在床上。
“剛剛誰打電話,遇到什麽事情了嗎?”
溫忻的聲音有些暗啞,她剛剛開口,就讓慕承熙想到了他們昨夜的瘋狂。
“顧硯哲打電話過來,說最近昆山集團在京城活動的比較活躍,詢問我要不要去碰一碰,我告訴他,等我回去再說,最近大伯那邊也不是很安分,一直在拉攏江琳煙。”
自從乾猛給他打過電話之後,慕承熙就讓人盯着慕錦剛,果然京城現在的局勢讓他們越來越不安分了。
溫忻一隻手撐着手臂,輕輕的推開慕承熙的的身體,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這樣的美色當前,她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
溫忻的動作全部都被慕承熙盡收眼底,慕承熙看着溫忻,眼神不自覺的熱了起來,輕柔的一笑。
“要不要……”
“不要,好累~”溫忻看着慕承熙的眼睛,就猜到了慕承熙想要做什麽,她拉着被子,把頭埋在了被子中,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繭。
看着溫忻逃避的動作,慕承熙輕柔的一笑,連同被子一起把溫忻圈在懷中。
“我大概還需要兩天就可以處理好這邊事情了,你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我可以讓慕北帶你去玩一玩。”
被憋在被子中的溫忻,掙紮着從被子中探出頭,她看着慕承熙,覺得慕承熙的動作是故意的,她瞪了慕承熙一眼。
“哪裏都不想去,我還想再睡一會兒……”溫忻側過頭不去看慕承熙,她對F洲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慕承熙看着溫忻的動作寵溺的一笑,他撐起身子在溫忻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聲音寵溺的說。
“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等你睡醒,給慕北發消息,讓他給你準備餐食,你再下去吃飯。”
“好,知道了。”
溫忻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慕承熙看了溫忻一會兒,就從床上起身,走到衣櫃旁準備換衣服。
他剛剛打開衣櫃的門,就從裏面掉出來一個黑色的布袋,布袋中的東西有點重,砸在地上,發出很大的動靜,震的剛剛睡着的溫忻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慕承熙看着地上的黑色布袋,就想到了那天夜裏溫忻做的那些事情,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應該是溫忻的那一把大狙。
溫忻看着慕承熙的盯着大狙的眼神,困意瞬間消失,她從床上緩緩的坐起身。
“那個……這個東西沒地方放,我就放在了衣櫃中,你把他拿走處理一下吧!”
溫忻氣定神閑的從床上起身,那是一旁疊好的睡衣,随意的套在身上,站起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看着溫忻一臉淡定的表情,慕承熙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女朋友太厲害也不是一件好事兒。
他擡起手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從衣櫃中拿出一件黑色襯衣,穿在身上,扣子整整齊齊的扣上,袖口微微卷起……
溫忻從浴室中出來就看到慕承熙恢複了溫文儒雅的一面,她走到慕承熙的身後,輕輕的抱住了慕承熙,把臉貼在慕承熙的脊背上。
“我剛剛在浴室中就聽到你歎氣的聲音了,你在歎什麽氣?”
“我在歎氣我的小祖宗太厲害了,别人家的小姑娘看到槍都吓得要死了,而我家的小祖宗,扛着大狙一打十五。”
說話的時候慕承熙轉過身,心疼的把溫忻摟在懷中,低下頭,用額頭抵在了溫忻光潔的額頭上。
“我都不敢想象我的小祖宗經曆過什麽,才會長成這個樣子的,我想把她養成小公主,可是我忘了,她本身就是小公主,隻不過是一身責任的小公主。”
“溫忻,不管你曾經過的是怎樣黑暗的日子,将來你都有我,我也許成爲不了你生命中的一道光,但是你可以相信我,在黑暗的路上,我會陪你一條路走到黑,總會走到光明的。”
慕承熙将自己的頭微微下移,吻住了溫忻的紅唇。
溫忻緊緊的抱着慕承熙,她知道慕承熙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像慕承熙這樣的矜貴公子,願意陪自己在黑暗中行走。
等到溫忻和慕承熙從房間中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溫忻穿了一件高領的衛衣。
而慕承熙則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扣子規規矩矩的扣到了最上面的一個,完全沒有之前不羁的野性感覺。
慕承熙的肩膀上背着一個黑色的布袋,另一隻手握着溫忻的手,帶着溫忻一起從樓上下來。
在客廳中的人見到溫忻和慕承熙下來,全部都站起身,恭敬的看着慕承熙和溫忻。
之前那些對溫忻十分不屑的人,也都改變了自己的态度,現在看着溫忻的眼神甚至比看慕承熙還要敬畏。
“熙爺,溫小姐……”
慕承熙眸光清淡的掃了一眼衆人,他的視線落在幾個堂主的身上,他注意到了他們看着溫忻眼神的變化,他很滿意。
“嗯,慕北晚飯準備好了嗎?”
“熙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熙爺和溫小姐可以用餐了。”
在聽過周堂主講述溫忻的事情之後,一直對溫忻很尊敬的慕北,現在更加尊敬了,甚至可以看得出來慕北在緊張。
溫忻看着慕北傻憨憨的樣子,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輕歎一口氣,不過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徑直走到餐桌旁,在餐桌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