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果果不放心的再一次放迷藥,又是半刻鍾過去,床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她才拿起一塊打濕的布把自己的口鼻蒙住,撬開門栓進了房間。
一揮手,一角的床單蓋在了那兩個人身上,她才走向床邊, 盯着兩人看。
她.哦不,是原主的渣爹,都是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居然看起來隻有三十歲的樣子,還挺會保養哈。
再看向另一個人,啧啧.是個長相妖娆的年輕小姑娘,怪不得能把這個渣爹給迷得五魂三道的,連人家暈了也不放過。
梁果果确定渣爹是真的被迷暈了,才走到床的另一頭, 擡起床的另一頭,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轉彎,放下床後,走到之前的床底下,腳上用力一踩,地下立即傳來輕微的‘咔咔’聲。
緊接着就出現了一個一米長寬的入口,旁邊還有個樓梯。
梁果果順着樓梯往下,七八個台階很快就到了底,密室有十幾平的面積,裏面擺了七個大木箱子,牆邊的架子上碼着不少的古董與玉盒。
梁果果沒有打開那些玉盒和箱子确認裏面是什麽東西,反正幾天後,這些東西不知道還在不在,最後又是屬于誰?便宜别人,還不如她都給收了。
最起碼她身上還流着一半渣爹的血, 這些東西她拿走總比别人拿走的好。
她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
在錢财面前, 她早就把那點面子問題抛開了。
十幾平的密室,之前還很擁擠,現在已經變得空空蕩蕩的了。
梁果果最後走到一面光秃秃的牆邊,随手在牆上按了一下,一個暗格出現,暗格裏都是銀票。
這渣爹存放錢财的習慣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喜歡在牆面開個暗格出來。
銀票比六年前又多出來了一好幾萬,看來渣爹這六年來賺了不少的銀子。
把銀票收進空間,目光最後定格在那些地契與房契之上,猶豫着要不要把這些也給拿走了。
拿走這些好像也沒有用,她不知道那些地方在哪裏,主要那些鋪子莊子有着他彭家的人守着,那些人又不認識她。
再說就算認識她,人家也不會聽她的呀,有房契和地契在手也沒有用,那些東西不在她的名下。
想要改到她的名下,很麻煩,她最怕的就是麻煩了。
梁果果挑出京城鋪子的房契, 攤開擺在架子上,然後拿出一個探照燈和一個手機來, ‘咔咔’幾下, 把那些店鋪的地址全部拍下來。
她打算等到彭家出事後,如果店鋪裏面還有東西,她就趁着别人還沒有把店鋪裏面的東西搬走前,去掃蕩了。
手機是梁果果在網上買的,爲的就是用來拍照,她買來到現在還沒有用過,因爲空間的時間是禁止的,手機電池本來的那一部分點也沒有消耗。
同時她還買了一個小型的發電機,就是爲了給手機充電的。
梁果果出了密室,重新把床給恢複到之前的樣子。
她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最後面無表情的出了房間。
自己今天晚上做的一切,也不知道明天彭家會爲此鬧出多大的動靜。
他們明天應該能察覺到不對勁的吧,尤其是渣爹這裏,畢竟她做得那麽的明顯,渣爹後來的昏迷,這個漏洞太大了。
不過加強了效果的迷藥,渣爹想要醒來,也要等到明天下午才能醒來了。
梁果果沒有立即離開彭家,而是跑到老虔婆的庫房,把原主娘親京城鋪子的地址照下來,她就連老虔婆的那一份也給記下了。
梁果果也不知道哪個是老虔婆的鋪子,哪個是原主娘親的,因爲房契上面全部改成了老虔婆的名字。
做完這些,梁果果才心滿意足的回客棧。
第二天,梁果果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李飛揚擔心她餓到肚子,專門過來敲她的門,她才起來。
“果兒,你今天有哪裏不舒服嗎?”李飛揚看着坐在對面的人兒,擔心的問道。
“沒有啊,我很好。”梁果果用手捂嘴,大了一個小小的哈欠。
李飛揚:沒事就好。
見果兒捂嘴打哈欠,狐疑的問道:“你昨晚幹嘛去了?怎麽到現在還沒睡好?”
這都中午了。
“昨晚打坐打得晚了一些。”梁果果放下手,剛是說道。
“以後别那麽拼了,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李飛揚不贊同的說道。
“知道了。”梁果果笑笑,問道,“李大哥,你過來找我有事?”
“我看你一直不出來,擔心你,正好現在快中午了,我們出去吃午飯吧。”
果兒早上沒吃,現在都快中午的時候,肯定很餓了吧。
“那你先到外面等我,我收拾一下。”梁果果看了看身上剛才胡亂套上的一套衣服。
覺得這樣穿着有些随意了,還是換一件外套吧。
“那我在門口等你。”李飛揚笑着說道。
“嗯嗯”梁果果聯盟點頭。
在離客棧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酒樓,巧的是這個酒樓正是錦鯉女主陳小萌與男主歐陽卿合夥開的那一家。
酒樓的生意很好,現在還沒有到吃飯的點,大廳的位置都快被人坐滿了。
兩人在大廳開窗位置那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在點了菜之後,梁果果就支棱起耳朵聽朝四周的八卦。
“你們聽說沒有,最近城裏好像不安全。”
“京城這裏幾乎天天都有大事發生,哪天安全了?”天天都會有的人悄無聲息的死掉。
“是啊,就你在這裏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幾個人嗎?很正常。”他都習慣了都。
一開始開口的那個人懵,“什麽死人啊,我要說的可不是這個。”
原來他們說了半天,卻是不是在說同一個事啊,話說什麽時候又死人了?哪裏死人了?”
“昨天晚上死的啊,就在南街那邊的一條小巷裏,早上鬧得挺大的,難道你不知道?”壯漢心有餘悸的說道。
“到底有多恐怖啊?看把你這個大塊頭都給吓成什麽樣子了。”剛開始問話的那人笑話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