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出國學習,在一間教室裏,一個女同學的書包上挂着一個毛絨制品,恰好坐在他的身旁,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一直拿着那個毛絨制品無法松手,那個女同學是學心理學的,當時就看出他的不适,所以,她并沒有害怕,反而是引導他穩定自己的情緒。”
“從那天之後,他就請那個女學生爲他進行心理疾病方面的治療,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成爲一個正常人。這一治就是五年的時間。”
時淺聽着傅斯年的述說,心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樣,透不過氣來。
明明,他的語氣那麽平淡,就像在說着别人的故事,她還是能從那些平靜的語氣中聽到他内心的掙紮與無奈。
她看着身旁的傅斯年,緩緩擡起手摟着他。
傅斯年把頭歪在她的肩膀上,“我的故事講完了。”
“那你現在……那個男孩子他已經治好了嗎?”時淺輕聲詢問。
她回想了一下和傅斯年認識的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
除了他還在輪椅上坐着的那次,她媽媽給他蓋了個毯子,他表現的有些奇怪之外,就再也沒有過什麽異樣了。
原來,他是真的喜歡那個毯子啊。
傅斯年擡起頭看着時淺,很認真的對她說:“治好了,不過,治愈他的不是那個心理醫生。”
“哦。”時淺點點頭。
隻要聽到傅斯年說治好了,她的心情就放松下來。
傅斯年轉過身抱着時淺。
看着她櫻紅的唇,眼中有情緒閃過。
正在他要親上去的時候,時淺立即擡手擋住他的唇。
“我們去摘葡萄。”
“葡萄等會再吃。”傅斯年直接封住她的唇。
不再給時淺任何拒絕的機會。
時淺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完全沒有辦法逃離他如火一般的熱情。
“隻準親!”時淺抓着傅斯年的手,嚴厲的說道。
傅斯年拉着她的手朝他的衣服的口袋裏摸去。
時淺摸到了一個塑料的包裝袋,方形的。
“我帶了。”傅斯年笑着說道。
“家裏到處都是就算了,你還随身攜帶?”
“以備不時之需。”傅斯年笑着回答。
時淺簡直是服了他了。
一直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時淺和傅斯年才從葡萄園回去。
兩人的手上提着兩串葡萄。
團團的注意力全在雞身上,壓根就沒有發現,時淺和傅斯年失蹤了那麽久。
老爺子坐在搖椅上,團團坐在他身邊,面前的箱子裏還有幾隻剛出殼不久的小雞。
“小雞吃飯飯。”團團把小碗中的米粒灑了下去。
幾隻小雞立即去搶着吃。
老爺子聽到腳步聲,朝那個方向望去,看到傅斯年和時淺走來,立即坐起身。
正準備開口,又想到什麽,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重新躺了回去。
别以爲他不知道傅斯年又去幹什麽好事去了。
淺淺被傅斯年吃幹抹淨也沒有什麽消息。
他這雞蛋都孵出小雞了,什麽時候能讓他抱上重孫子啊。
時淺發現老爺子臉色不悅,頓時走上前,關心的詢問道:“爺爺,你怎麽了?”
“還不是被他氣的!”老爺子指着傅斯年。
傅斯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