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錄下來了!”時淺一臉控訴的看向傅斯年。
“不錄下來你不認賬怎麽辦?這就證據。”
時淺的臉憋得通紅,可是又沒有辦法反駁。
她畢業還要兩年呢。
兩年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兩年以後,傅斯年還願意不願意繼續和她在一起都還不一定呢。
時淺不再和他争辯,繼續吃飯。
她和傅斯年之間的發展已經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與其自己像是深陷在泥潭中不斷的掙紮,不如順從自己的心意,過好當下。
她隻要能守住自己的心,不讓它迷失,某一天,他不再需要她的時候,能夠說走就走,而不是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就好。
吃完飯,時淺要去收拾。
傅斯年拉着她的手,把她擋在廚房的門外。
“剛剛媽說,讓我們吃完飯趕緊幹正事。”
時淺一驚:“什麽正事?複婚嗎?”
“你想和我複婚嗎?”傅斯年直接問。
時淺沒有直接回答,但是,她的表情已經給了傅斯年答案。
突然,身子一輕,被傅斯年抱了起來。
“我說的正事也不是去複婚。”傅斯年抱着時淺朝卧室走去。
一個小時後,時淺軟綿綿的靠在傅斯年的身邊。
“你真的有辦法說服我媽嗎?她這個人外柔内剛,認定的事情會很固執的,輕易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時淺深知自己媽媽的性格,所以也看得出來,她媽這一次,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等會,我一個人去醫院,等我好消息。”
“不用我去了嗎?”時淺一臉驚訝的擡起頭。
“你想去嗎?”
“不,不了,我還是不去了,我在家裏等你的好消息。”時淺立即搖頭。
她才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
半個小時後,傅斯年一人出門去了一趟醫院。
時秋染正在醫院等着時淺和傅斯年呢,結果發現,隻有傅斯年一個人來了。
“淺淺呢?她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媽,是我讓淺淺在家裏等着,有些事情,暫時不能讓她知道。”傅斯年坐在沙發上,拿出兩個紅本本。
“結婚證?”時秋染把這兩本結婚證拿了起來。
一本是時淺的,一本是傅斯年的。
“斯年,這是怎麽回事?”她有些懵了。
“當時,淺淺要離婚的态度非常堅決,所以,我就帶她去走了個過場。”
“走了個過場是什麽意思?”
“辦離婚手續的地方是假的,工作人員也是假的,自然,離婚證也一樣是假的。”
時秋染一臉震驚,半天才回過神來。
“你……你們其實,根本就沒有離婚對不對?”
“是的。”傅斯年坦白承認,“如果,我真的和淺淺離了婚,我現在估計得坐輪椅了,我家老爺子打斷我兩條腿都不解恨。”
“我說怎麽老爺子這麽淡定,由着你們兩個去離婚呢!原來,原來,姜還是老得辣啊!”時秋染說着說着,忍不住笑起來。
傅家的人都知道離婚證是假的。
就淺淺那個小傻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