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别以爲我不知道,你一開始就想撮合傅少和少夫人!”
白見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水扔給江楓,“你家傅少的。”然後将熱好的牛奶裝進杯子裏,親自端了出去。
“淺淺,喝點牛奶。”
“謝謝。”時淺接過牛奶,輕聲道謝。
“現在還有哪裏不舒服嗎?”白見深朝時淺問道。
“這會沒有了。”
“那就不用特殊處理了。”白見深又朝傅斯年望去,“傅少,你剛剛和我說了一半,什麽作爲代表去談判,具體是什麽東西?”
“京都醫院引進國外的一款藥物的洽談。”傅斯年緩緩說道。
時淺的心裏頓時泛起了一絲異樣,不禁朝傅斯年望去。
京都醫院不就是她媽媽住的醫院嗎?
傅斯年所說的引進的新藥又是什麽藥?她怎麽感覺,和宋言說的事情是同一件事呢?
“我記得,你隻是在京都醫院持有少量股份,經營權不在你這吧?”
“我持有的股份額度改變了。”傅斯年說的輕描淡寫。
“什麽時候的事?”白見深一臉驚訝。
“今晚。”
“今……今晚?”
時淺忽然想到,宋言接的那個電話,好像也提到了這事。
“明天準時過去。”傅斯年朝白見深交代道。
“好的。”白見深點點頭。
時淺的心裏有一堆的問題想要問傅斯年,不過這個時候,也不好開口,她隻能先默默的喝牛奶。
她才剛喝完,傅斯年就站起身朝她走了過來。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說完,他就把時淺連人帶毯子抱了起來。
“傅少,我可以自己走了。”時淺小聲抗議。
“我喜歡抱着。”
時淺:……
白見深笑着将幾人送到門口,朝他們揮揮手。
時淺坐上車子後,往裏挪了挪,傅斯年看着兩人中間那麽大的空隙,長臂一揮把她撈進懷裏。
“宋言對你做了什麽?”傅斯年的語氣沒有帶着一絲苛責,還帶着一絲無法忽略的心疼。
“他……他抱了我。”時淺尴尬的說道。
“隻是抱了?隻是抱一下,能讓你産生這麽強的應激反應?”
“嗯。”時淺點點頭,的确是宋言一抱緊她,她就不受控制了。
“宋言這個斯文敗類,金玉其外!”
時淺一臉驚訝的看着傅斯年,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罵人!
“你呢?”她反問了一句。
“我?”傅斯年指着自己,“我怎麽了?”
“你還不是讓我應激了很多次。”時淺小聲回應。
如果宋言一次就是斯文敗類,金玉其外,那傅斯年呢?
“你不是說我,禽獸不如嗎?還有衣冠禽獸。”傅斯年承認的非常快,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可恥,反而覺得這是一份榮耀似的。
時淺第一次覺得傅斯年的臉皮是真厚!
“我和宋言能一樣嗎?我那是在治療你的應激反應,效果不是非常有效嗎?”
時淺:……
怎麽還自誇上了!
“劍拔弩張的時候,我能耐着性子和你周旋一個小時,隻爲了讓你适應,爲了一次接納,我願意花上一個晚上的時間,這些,你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