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宋言的聲音在時淺背後響起。
時淺立即回過身看向宋言的方向,“宋言,你找我有事嗎?”
“剛剛聽到一陣混亂,所以下來看看,傅先生呢?”
“斯年去前面了,他把這個儀器也拆了下來。”時淺的臉上挂着濃濃的擔憂。
“你别太擔心了,有你在傅先生的身邊,他不會有事的。”宋言輕聲安慰。
“宋言,是不是我對他還是能起到很好的治愈作用?”時淺連忙問。
宋言想說,神經損傷是不可逆轉的傷害,可是看到時淺的滿心擔憂的樣子,他又改口了,“是有一定作用的。”
時淺一陣暗喜,“宋言,謝謝你,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隻是,F國的局勢,可能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順利,如果傅斯年能在這個時候回國是最好的。”
“這個恐怕很難,不過他留在F國,我也會留在這裏陪着他。”
宋言點點頭,“把這個先給我吧,等傅先生忙完了,我們再重新爲他監測。”
時淺把檢測的儀器遞給宋言。
宋言轉身離去,走的時候,還把門帶上。
時淺一人坐在屋子裏,一直等了三個多小時,傅斯年才回來。
“斯年,你回來了!”時淺立即朝他迎了過去。
“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我在等你,你還沒有回來,我根本就睡不着。”
“淺淺,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什麽事?”
“蘇若晴被亞瑟救走了,我原本将她困在一個荒島上,準備解決了F國的事情之後,再把它交給你處理,我沒想到,亞瑟竟然費了那麽大的心思去救她。”
“斯年,你不用因爲這件事情而覺得愧疚,亞瑟這個人,能請得動他,必須得有足夠的利益可以和他交換,蘇若晴的手裏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東西是亞瑟需要的。”
傅斯年一陣驚訝。
沒想到時淺分析的那麽到位。
“你什麽時候對亞瑟那麽了解了?”
“傳聞不都是那樣說的嗎?”時淺笑着反問。
傅斯年無言以對。
“亞瑟是不是來F國了?”時淺又問,馬上她就意識到,有些事情是不能透露的,“我就是随口問一下,如果不能說的話你就不要告訴我了。”
“那我就撿一些能說的告訴你。”傅斯年拉着她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
“亞瑟已經來到F國,剛剛的爆炸聲,是我們和F國合作的醫院,我們用于研究的實驗室和藥物儲存室全部都被炸毀了,據調查,是F國自己内部的分歧者所爲,亞瑟就是那些分歧者的幕後推手,現在F國的勢力也分成了兩波,接下來肯定會有一場惡戰。”
時淺聽得心驚肉跳,“炸毀的那些東西,對你的影響大不大?”
“研究的關鍵數據我早已經備份存放,并沒有被損毀,隻是現在,醫院接近癱瘓,想要恢複的話,還要一定的時間。亞瑟肯定不會,就隻有這一點動靜,他還會繼續向F國施壓。”
“就沒有人管嗎?亞瑟憑什麽能在F國這麽橫行霸道。”
“當然有人管。”
“誰來管?”